为首的那男人面容上戴着漆黑的撒旦面具,来到灯光下,揪住上官樱的发顶,鹰隼般的眸子,像是能贯穿她的灵魂。
他的声音也嘶哑,难听,好像声带受过严重的损伤。
“好啊,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回鹰魂,还有其他三件宝物,嗯?!”
上官樱恳求道:
“就快了,我和天衡哥已经说好了,他会负责骗取厉家人的信任,帮助我对付厉霆琛一家。
拿回鹰魂和其他宝物,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接着,她拿出一包药粉:
“阮少,这是解封婉身上余毒的解药,只要把这个给她,她肯定会再次信任天衡哥。
她和天衡哥是多年的挚友,而她对天衡哥也抱有愧疚,一定不会怀疑他的。”
原来她早就留了一手。
阮鸿耀一下掐住上官樱,仔细审视着她苍白的脸,扯着沙哑的声音,冰冷刺骨道:
“最好是,否则你和他的命,都保不住。”
他粗粝的手掌摸着上官樱花一般的脸,问:
“对了,你还没跟他睡过吧?”
上官樱摇头,再度看向那边昏迷的骆天衡,心痛欲裂,说:
“我求求你放过他,不要伤害他,他是个好人,我愿意做任何事。”
阮鸿耀笑起来,拍着她的脸说:
“没想到你竟然对这个男人动了真心,别忘了,我让你留在他身边,是为了什么。
你只是一枚棋子,身上还系着上官家的使命。一日不拿回鹰魂和其他宝物,你就别想摆脱我的掌控。”
其实就算拿回宝物,上官樱也知道难逃他的魔掌。
“好,我知道。我只求你,别伤害他,天衡哥,真的是个好人!”
阮鸿耀见她落泪,冷笑起来。
一场长达两小时的凌辱……
上官樱哭着拉好衣服,只是对她的折磨才刚刚开始,阮鸿耀的几个手下跟着围过去。
上官樱全程不敢发出半点声音,习以为常。
只要躺在那边,合眼昏睡的骆天衡没事,她哪怕身陷深渊都无怨无悔。
骆天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眼,却看到难以置信的一幕。
“你们是谁,给我放开她!!”
骆天衡当即站起身,只是药力的作用下,却是站不稳,又重重地跌坐回去。
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阮鸿耀,翘着腿,将匍匐在地上官樱踩在脚下。
他用嘶哑至极的声音,冲着如阳光般亲和温暖的骆天衡。
“还没试过吧?要不要来玩一次,她可是我从小养到大的玩物,最是听话了。”
骆天衡脑壳剧烈地疼痛,如同被什么冲击过似的。
“你胡说什么?你放开樱樱,樱樱,他到底是谁?!”
上官樱哪里想到骆天衡会醒来,想来一定是阮鸿耀刻意刺激的,使得他提前醒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
“天衡哥,对不起。”
她被踩在阮鸿耀的脚下,被阮鸿耀嘲弄道:
“很难过,是么?一个玩物,也配动感情。我从小就是这么教你的么?对了,骆少,忘了告诉你。
我是阮家人,想要那四件宝物很久了,她就是我派去勾引你的。可是那四件宝物,迟迟没有交出来。
被她拿去复活你的妹妹了,结果鸡飞蛋打,一个都没有拿回来。还骗我说,已经跟你商量好了。
你说,我该怎么罚她?!”
骆天衡被他的手下按着,动弹不得。
“她没骗你,她的确跟我商量好了,我会帮你拿到那四件宝物,你放了樱樱,别再碰她!”
他喊着。
上官樱嘤嘤哭泣,她压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显然清楚骆天衡只是想保住她。
可是她不值得,她的身子不干净,一直以来都是被当成牲口一样养着,供他们取乐。
阮鸿耀无情地冷笑,笑声沙哑如魔鬼,令人不寒而栗。
“果真识趣,这样,也不枉费她对你用情一场。好,我就把她赏给你,也就是一件玩腻了的玩意罢了。
谁上不是上!给你!”
说着,他一脚将上官樱踹过去。
上官樱当场吐血。
骆天衡赶忙拿起外套,裹住上官樱的身子。
上官樱却是抓住骆天衡的手说:
“天衡哥,你别管我,你想办法离开,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已经害了你一次,不能再害你第二次了。”
骆天衡却是不肯:
“你这傻丫头,竟然被人凌虐成这样,为什么都不早点告诉我?!”
阮鸿耀从沙发上站起身,拽住上官樱一带,上官樱又摔向一边,差点撞翻茶几。
“还真是你侬我侬,腻歪够了,就赶紧给我办事去。三天之内,拿不到四件宝物,你们两就都别想活着,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说完,他便带人离开了。
骆天衡赶紧将上官樱扶起来,把缠绕在她脖颈处的绳子扔了,将她带回家。
他迫切地翻出药箱,只是身上的药力挥发,使得他整个人都很虚弱。
拿着药箱的手竟然发抖,费了好一番功夫,他才解开上官樱的衣服,替她上药。
上官樱看着他颓废,额角渗汗的样子,心痛难言:
“对不起,天衡哥,都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
骆天衡连上药的时候,手都是发抖的,这此时才惊觉身体正在被什么诡异的东西,控制,失去自主意识。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这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