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能救她?”
骆天衡一下抓住女护士的手,赤红的眼瞅着她。
护士容貌清丽可人,是骆天衡的女朋友,她甜甜地笑:
“四大家族的宝物如果能融合在一起,就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到时候就能将她复活。”
骆天衡狐疑:
“你怎么会知道?”
护士说:
“我就是四大家族之一,上官家的后人,是鹰魂的守护者。只是家族的宝物遗失了,我也在一直苦苦寻找。”
骆天衡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抓住她的手:
“你这话,当真?”
“对,千真万确,这是我们家世代相传的秘密,绝不会有错。”
“那我怎么找呢?”
护士名叫上官樱,面若樱花,眉眼含笑,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握紧骆天衡的手说:
“现在这四件宝物,都在厉家人的手里。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能顺利拿到手。”
“好,我相信你。”
上官樱闻言淡淡笑起来,轻柔无害。
***
黎锦夏赶到手术室外,就想闯进去,结果被里面出来的人给拦住。
“你们让我进去,也许我还能救她!”
黎锦夏想进去看看,她有灵石护身,许多次都让重伤的厉霆琛恢复如初,现在进去肯定能帮上忙。
趁着骆含烟也许还有呼吸。
然而里面出来的护士婉拒:
“骆小姐不在里面,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说完,护士就进去了,关上门,只留下黎锦夏一人。
黎锦夏还想拍门进去,然而被赶来的厉霆琛给揽住肩膀,制止:
“婉婉,别进去了,刚刚听人说,骆天衡已经让人把她转移走了,应该是转到他们骆家的私立医院里去了。”
黎锦夏行医多年,自然看出这种操作不符合常规。
“那骆天衡有没有说,含烟怎么样了?”
厉霆琛说:
“没什么大事,只是昏迷不醒。”
黎锦夏不敢置信,喃喃道:
“怎么可能?!”
那么高摔下来,会没事?
厉霆琛握着黎锦夏的肩膀,将她带回去。
***
封宇和黎希芸原本准备过去看望黎锦夏,结果在走廊听到了她和厉霆琛的对话,都十分诧异。
骆含烟是怎么摔下楼的,他们两是最清楚。
可是骆天衡却谎称她是重度昏迷,还将她转移走了。
事有蹊跷。
黎希芸看向封宇:
“宇哥,这个事有点奇怪,骆天衡分明是故意隐瞒。”
那时骆含烟被黎希芸施法甩在地上,还剩下几口气,可是她却也是不服输的性子。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爬起来,拔出身上的匕首朝黎希芸刺过去,却是被封宇给劫住,一脚踹了出去。
骆含烟身形不稳,直接从阳台上摔了下去。
那一摔,定然必死无疑,怎么还有生还的可能。
封宇也想不通:
“别管了,芸儿,你安心养胎,这女人不死也残,以后不会再伤害你和孩子了。”
黎希芸不放心:
“我是担心有什么阴谋。”
***
黎锦夏还在发着烧,头晕乎乎的,脑袋上的退烧贴,因为方才出去一趟,也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厉霆琛重新撕了一张,贴在她的脑门上:
“婉婉,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待着,哪儿都不许去了,离开一会儿都不行么?”
黎锦夏感觉到额头上的冰凉感,才感觉舒适一些:
“我没事,好着呢!”
而事实上,呼吸都是带着热气。
厉霆琛哪里会察觉不到她的体温滚烫,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自顾自来到窗前,想点烟,但却制止了动作。
黎锦夏把自己弄成这样子,也无言以对,背靠在床头,闷闷的,很疲倦。
“婉婉,以后别再见骆家人。”
厉霆琛许久才吐出话来,语调寒凉。
他立在窗前,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的落雨。
黎锦夏惊愕:
“理由?”
厉霆琛说不上来,就是直觉:
“听我的话,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是你如果不听,再把自己搞成这样,我不介意一辈子把你拴在身边,我走哪儿,你跟哪儿,半点自由都不会给你!”
黎锦夏感觉有点呼吸不畅,这也太霸道了。
“厉霆琛,我又不是卖给你,你不能这样做!”
厉霆琛还是那句话,冷冰冰的:
“没得商量!”
黎锦夏气呼呼地躺好,不想看他。
黑夜将至。
黎锦夏喝了很多热水,在被子里捂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就想去洗澡。
然而,厉霆琛在沙发那边,对着笔记本办公,不时地拿起咖啡杯,喝两口。
黎锦夏也不想打扰他,于是放轻动作,下床。
找了身睡衣,就进了卫生间。
厉霆琛看了眼蹑手蹑脚的爱妻,两人已经僵持了一下午,刚才瞧着这动静明显是要去洗澡。
于是,放下手中的工作,跟过去,挡在门外。
黎锦夏不肯他进来:
“你要用卫生间么?”
厉霆琛含笑,讥诮问:
“不用,就不能进去?你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没摸过的?”
黎锦夏脸颊发烫:
“你到底用不用?”
“用又如何?”
“用,我当然是让你先。”
厉霆琛挽唇:
“那要是不用呢?”
“不用,就麻烦你出去!不要打扰我!”
“你手受伤了,不方便洗,我帮你!”
黎锦夏其实没感觉胳膊多痛了,她早催动体内的灵石帮助自己疗愈了,估摸着都已经好了。
“不用,我早好了,就是有点发烧。你出去!”
厉霆琛非但没有出去,还硬挤了进去:
“那让我检查一下。”
黎锦夏送上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绷带被他修长的手指给拆开,一圈圈掉落下来。
光洁的皮肤露出,果真是完好无损。
好啊!
早就好了,不告诉他,害他好一番担心呢!
一下午心情都不好!
厉霆琛心下不爽。
可黎锦夏却是不给面子了:
“厉总可以出去了吧!”
她活动了一下这只胳膊,果真是和没受伤之前一样,灵活得很。
厉霆琛却是纹丝不动,还抬手将房门反锁,不许任何人进来。
黎锦夏顿感不妙:
“你干嘛?”
她抱住自己的身躯。
厉霆琛二话不说,打开花洒,让热水喷洒而下,跟着三下五除二,将黎锦夏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