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骆含烟是真气哭了,嚎啕大哭。
黎希芸待在封宇怀里,却是很难忍住不笑,结果却是被封宇视若珍宝,捧着脸,细细端详。
“老婆,我这可是帮自己洗脱嫌疑了,我可没碰过她,以后可别老记着我没陪你的那件事。
今后,只要你开口,我绝对不会丢下你,去陪其他人。我一定兢兢业业,把你伺候到满意为止。”
黎希芸情怯,被他逼着,点点头:
“嗯,宇哥,我答应你,忘记那件事。”
封宇瞧着她唇角残留的笑意,像含苞待放的花蕊,就想要将她采撷一番,只是忍住了。
紧紧搂着她一番,才被那边哭哭啼啼的女人吸引注意力。
很难说得清为什么,封宇每次跟妻子在一块,都会把身边的很多事给忘记。
这回过神看到骆含烟委屈落泪的样子,皱皱眉:
“至于么,也就一个检查而已?”
骆含烟猛然被搭理了,憋屈地喊:
“你上次就让人脱我衣服,把我看光了就算了,现在又找医生给我做检查,你不是女人,你根本不懂我的感觉?!你混蛋!封宇,你就是个大混蛋!”
封宇的耳膜都嗡嗡作响,脑壳也痛,松开黎希芸,稀奇道:
“你在意的是这个么?你是处,还到处说我睡了你,是你自己作。至于上回我看了你,大家都是兄弟,看和没看不都一样?”
骆含烟更加想死:
“封宇,你干脆杀了我!!你杀了我!!”
封宇耳膜又是一阵刺痛: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大不了,我也脱了,给你看一回。大家扯平了,怎么样?”
“好啊,你脱,你脱,你现在就脱!”
封宇压根无所谓,接着撩起身上的t恤下摆,边要脱边讥讽:
“你个老处女,是大半辈子没见过男人,还是怎么着。”
他豪放惯了,真就大庭广众之下准备脱了上衣,奈何精确地捕捉到身边的一道目光,正投在他身上。
落在他准备撩起衣服下摆的手,不是别人,正是黎希芸。
她显然对他这个动作很吃惊,唇角的笑意也凝固了,恢复如初,眼睛瞠圆了。
封宇立刻止住动作,不敢继续,都快忘了,自己现在是有妇之夫。
好不容易,洗脱嫌疑,再跟骆含烟扯上关系,把老婆给气跑了,不值当。
“老婆。”
黎希芸回神,意识到封宇看着自己,说不上来自己的感受,明显是接受不了,他脱给骆含烟看。
她欲言又止,却还是喊了他一声,“宇哥。”
封宇纨绔一笑:
“跟她玩玩罢了。”
说着,就要垂下手,做个有操守的老公。
他现在的确是还不习惯有妇之夫,这重身份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骆含烟却是急切地低喊:
“封宇,你这个胆小鬼,怕老婆,不是男人。有种你当着她的面脱,不然我这辈子都瞧不起你!”
黎希芸心中急切,她本不想跟骆含烟争,但既然已经回来,跟封宇复了婚,就另当别论。
封宇恨不得拿胶布封了骆含烟的嘴:
“你这女人这么歹毒,非要把我和芸儿作黄了不可,你要看是吧,我给你看,我让你看个够,别眨眼!”
他说着便要过去。
黎希芸气得要眼眶泛酸:
“宇哥,你别脱给她看!”
她终究没沉住气,上前抱住封宇的腰,仰起微微苍白的脸,难受得要命。
他怎么能当着她的面,脱衣服给其他女人看。
一点都不肯照顾她的感受,哪里有把她这个老婆放在心上。
封宇本就不是要过去脱给骆含烟看,而是让其他人脱,这会儿被小妻子抱住腰身,动弹不得。
心中不由窃喜起来。
“芸儿,你这是……”
他线条性感的薄唇抿起,明显被取悦了。
黎希芸苦着小脸,眼里泛着破碎的光:
“宇哥,你不要脱给她看。”
封宇如获至宝:
“芸儿……”
他可是难以形容此时的心情,抱着黎希芸的脸就猛亲了一口,“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稀罕老公?你这随便两句话,呵,呵呵!”
封宇笑起来,轻狂不羁。
黎希芸被亲得不好意思,好像看穿了心事,又羞又窘又恼:
“宇哥,你到底答不答应我?哪有这样的,要是换做是我当着你的面,脱给其他男人看呢?”
封宇还在笑。
他越笑,她越囧,抬眼看他洋洋得意得很,可就是抱着他不撒手。
封宇笑够了,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冲着那边的手下道:
“你们几个,给我把骆大小姐给伺候好,她要看,你们就脱给她看,让她看个够!”
骆含烟震惊:
“封宇,你——”
封宇搂紧妻子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抱在怀里,心满意足地冲她挑唇:
“我老婆不许,看到了?”
说着,就将羞得满脸通红的黎希芸打横抱起,回到他们的二人世界里去。
***
“封宇,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滚开啊!滚开啊!谁要看你们!别脱了!别脱了!”
骆含烟的喊声不绝于耳。
然而,被派到她跟前的手下却都是无动于衷,恍如机器人。
蝶影押着骆含烟,要她好好地欣赏这些男人的身材:
“三少说了,如果骆小姐喜欢,他们也都是可以任你挑选的。您看,需不要他们的特别服务?”
这骆含烟缠着封宇不是一天两天了,本以为能顺利坐上少夫人的位置,结果黎希芸一回来,功亏一篑。
现在,她只想快点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放开我,我让你们放开我!我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封家那边还没答应退婚呢!
你们这样对我,以后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骆含烟可怜兮兮地哭起来。
蝶影却是没有丝毫动摇:
“我们三少早就和骆老爷子谈好了,婚约取消,请您别再以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否则别怪三少对您不客气。”
骆含烟出局了,可是叫她怎么能甘心呢!
“我不管,我不同意就是不可以,他家里也不同意,他们就是不能在一起!”
她歇斯底里地怒喊。
只是没有人管她。
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