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夏被戳穿心思,抿唇笑着,把头主动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的衬衫上画着圈。
“厉总,那阮耀辉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真的好讨厌他。你不知道,他做了很多坏事,都是舅妈在包庇他。
其中还有个小女孩,才十岁就被阮耀辉给破了身子,还被虐成残废,听说这辈子身上都只能挂着粪袋生活,太可怜了。
我们都是有女儿的,哪里见得了这种事情。那种人太恶心了,我才不想过去,你也别过去,舅妈今天带了好多人,为难我。
不是你一直派着保镖跟着我,我今天可就惨了!你忍心,你亲爱的老婆,被欺负么?”
她的小手推了一下厉霆琛的胸口。
自知作为厉家媳妇,应该注重门面,懂礼节,讲孝道,可是她也是医生,真是不想去参加那种人渣的葬礼。
那种人该下地狱才对,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拍手叫好。
厉霆琛握住推搡自己的小手,毫不客气地放在唇边咬了咬,葱白的玉指:
“小坏蛋,做坏事,还要拉上我,就仗着我宠你,无法无天了!”
黎锦夏媚眼如丝,故意气息温热地凑近他的唇:
“厉总出差这几天,不是想看我,哪里想你么?现在还想看么?”
厉霆琛的鼻尖故意蹭了一下黎锦夏的鼻尖:
“婉婉,你这要勾引我,从了你?”
黎锦夏的食指在他唇上拂过:
“那你答不答应?”
“就看厉太太今晚的表现了,我可是饿了好多天的狼,无肉不欢。你要想留住我,不去那边,可就得让我好好看看。
我不在的这些天,是真想我,还是假的想我?”
厉霆琛好整以暇地看着脸庞明媚如光的妻子。
黎锦夏被他掐着腰,有点痒,笑起来,在晕黄的烛光深处,整个人好似有层光晕。
肌肤吹弹可破,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黎锦夏拉着厉霆琛的大掌,放在裙摆开叉处露出的大腿上,接着,她将唇凑到厉霆琛的耳边:
“厉总先吃完晚餐,再上楼泡了个澡,我帮你按摩,然后再跟厉总好好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厉霆琛毫不客气地握紧她的大腿: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不满意,可要加倍。”
黎锦夏轻笑出声,明知道他肯定会答应自己,但还是必须要迎合他。
毕竟她不想让裴兰好过。
“知道,一定让厉总满意!”
她说完就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和他一块用餐。
***
晚餐后。
浴室中,黎锦夏被迫拉进了盛满水的按摩浴缸里,浑身都浸湿了。
厉霆琛光着身子,泡在水中,懒洋洋地撑着浴缸边缘,手拂过黎锦夏湿润明艳的脸庞:
“婉婉,今天还特地化了妆,换了身这么粉的裙子。我最不喜欢你穿粉色,这样就显得你太可口,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说着,他便收回手:
“脱了。”
黎锦夏在视频里是怎么都不肯照做,一提这个就挂断视频,如今人回来了,还有事相求,有意挽留他。
他却是拿捏起她来,丝毫不放过。
黎锦夏方才的勇气在被拉下水时,就有些紧张,还要被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观赏,她的脸都快红透了。
“非要这样么?”
厉霆琛狐疑:
“刚才谁说包厉总满意的,这么快就怂了?”
黎锦夏说的是按摩,之后是正常的夫妻交流,但不包括这种恶趣味。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厉霆琛的无耻程度。
她磨磨蹭蹭地别开脸,不与他对视,而后又磨磨蹭蹭地拉开裙子拉链,奈何却是舍不得身上的裙子。
“你闭上眼。”
厉霆琛唇角憋笑,挽起极其好看的弧度:
“婉婉,一定要好好地听老公的话,这样才算得上一个合格懂事的妻子。”
黎锦夏被教育了,不好意思地转眸,瞪他:
“你先闭上。”
厉霆琛没再逗她,闭上眼,纤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
黎锦夏红着脸,把裙子脱了,珠宝首饰也卸了下来,可是最终还是架不住内心扑通扑通直跳,想要逃走,套上浴袍。
奈何,男人早已睁开眼,识破她的小心思,长臂一伸,就将她捞了回来。
“婉婉,是你要玩火的,现在想跑,晚了。”
黎锦夏认命地闭闭眼,任由厉霆琛的大手在身上作坏,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她说:
“给我按摩。”
他背过身子,不着急要她。
黎锦夏气呼呼地抬手,按在他的肩上,接着关心起他出差的日常:
“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带了,等会自己拿。”
黎锦夏得到这个答案,情不自禁挽起唇角,按摩按得也得劲。
“是什么?”
“你喜欢的大师设计的套链,用的也是紫钻。”
黎锦夏感觉诚意满满,更加用力地为他服务,帮他放松肩颈。
“这个力道,可以么?”
厉霆琛感受到妻子的开心,嗯了一声。
沐浴完毕,厉霆琛才将妻子的浴袍剥掉,吻住她的唇,尔后搂着她,将她压在大床上。
“今天真乖,要是以后都这么乖,老公会更疼你的。”
黎锦夏被他吻得迷乱:
“那你答应我了么?”
“别着急,今夜还长着呢,老婆,我慢慢告诉你。”
厉霆琛更深地吻住她。
黎锦夏努力地迎合他,双臂扣紧他的脖子,与他吻得难分难舍。
情浓之时,厉霆琛的手机却响了。
“霆琛,回来了么?你外公让你赶紧过来一趟!”
黎锦夏听到厉霆琛接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是阮玉溪的声音。
厉霆琛却是怕黎锦夏胡思乱想,啄了啄她的唇,回道:
“回了,我在陪婉婉呢,怎么过去?!”
“你!”
阮玉溪显然没料到儿子这么直白,可是那边情况很急,而且裴兰和带去的亲友都被拘留了,回不去。
“少陪一会儿不行么,你大舅这边, 还有你姨娘都很着急。”
他们让人去保释,然而厉霆琛早让人派了律师过去,起诉裴兰等人,情节严重,没法保释。
这边正在举行阮耀辉的葬礼,就比较尴尬了。
“怎么少陪啊?婉婉今天被舅妈和那些亲戚吓得不轻,还有钰宝,我老婆孩子都受了惊,我还顾得了其他人的死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