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夏很乖地闭上眼,在他离开自己的唇时,不忘提醒,“小心伤口,刚缝好的,不能用力。”
回国以来被他吻过无数次了,哪次都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现在不行,黎锦夏还是十分担心他,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厉霆琛自然清楚,有数的,他也是没见过黎锦夏这般温柔的样子,柔情似水。难怪古人会用女人的温柔香来形容这种体验感,实在太贴切了。
黎锦夏此时就是这般模样,黑眸里仿佛能漾出水来。
“我就亲一会儿,老婆,我太想你了。”
“胡说,我不就是就在你怀里。”
男人亲吻黎锦夏的唇时,黎锦夏小心地扣着他的脖子,轻轻浅浅地回应。
吻着吻着,忽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觉,她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身躯里的灼热,经络,以及五脏六腑,还有背上那两处枪伤。
她感觉身体里有种澎湃的力量,缓缓升起,跟着朝着厉霆琛的身体灌输而去。
在她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她却是真切地感受到厉霆琛的身体在痊愈。
那两处枪伤愈合了,恢复成原本健美的皮肤。
黎锦夏惊呆了,睁开眼,伸手去探男人后背的伤口,已然不见了。
厉霆琛也觉得身上不知哪来的力气,在翻身压住黎锦夏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感觉到疼痛,于是吻得过分了。
“老婆,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不疼了,你的吻,比止疼片还管用?”
他的身体好了,黎锦夏自然也是高兴的,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厉霆琛凝视着黎锦夏娇白如月的面容,还有因为照顾他来不及换下的野猫女仆装,挽唇。
“我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就是要好好地服侍夫人。”
黎锦夏哪里知道他要什么,只觉得面颊微烫,“是不是觉得好很多?刚才失血很多,也没有吃东西,头不晕么?”
原来刚才还很孱弱的男人,现在观其面相,却是完好如初。
连没有血色的嘴唇,也恢复了红润,如往日一般饱满性感。
太神奇了。
黎锦夏是学中医的,自然懂面诊,只看一些细枝末节,就能大概了解对方身体的情况。
她确定厉霆琛现在是没事了。
可是他没事,她就有事了。
恢复如常,甚至以往更精神的男人,开始抚摸她的发丝,做他压抑很久的事情。
“唔!”
黎锦夏的唇重新被封住,“霆琛,先别,孩子们还等着你呢!”
四小只都因为担心他们爹地,而不敢进来,可谁能想到他们爹地已经好了,而且还龙精虎猛地在造小人。
“婉婉,不急,就一会儿,很快就好了。他们也很希望我们能恩恩爱爱,永不分离。放松,乖!”
转眼间,黎锦夏已经被褪尽了衣物,难以言喻。
不要脸……
她咬紧了唇。
***
黎锦夏被折腾得过分疲倦,睡着了。
厉霆琛在她发上一吻,缓缓抽身而去。
记着妻子的话,知道四小只很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厉霆琛赶紧披上干净的衬衫,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
圣帝酒店的喷泉花园里,夕阳斜照,余晖洒满了每个角落。
美人鱼雕塑喷吐出晶莹的水花,清凉又快活。
封骁,封宇两位贵公子正在为四小只做烧烤吃,炊烟袅袅,香气弥散。
四小只坐在铺着白色餐布的餐桌上,吃烤串。
“放心吧,萱萱,妈咪一定会尽快治疗爹地的,你不要难过了。”
颜颜将烤五花肉递给萱萱。
可是萱萱很不高兴,撅着小嘴巴,就是想看爹地,爱吃的五花肉也觉得不香了。
“呜,可是爹地流了好多血呢!爹地会不会……”
她不敢说出那个死字,可那个字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小家伙的心里,挥之不去。
“爹地不会死的。”
瞧见萱萱哭成泪人,厉霆琛的心都揪了起来,赶紧过去,将小奶包抱进怀里。
其他三小只也赶紧放下烤串,齐声惊叫:“爹地!”
厉霆琛含笑:“你们几个倒是很会享受,不过这里是爹地开的酒店,你们可以随便吃,管够!”
一下子,四小只就快活起来,感觉他们的保护神回来了。
Superman!
“爹地已经都好了吗?”萱萱抱着厉霆琛的脑袋,仔细瞅瞅,确定是爹地没错。
眼泪挂在小奶包的脸上,还没有干。
厉霆琛用手指抚去小奶包的泪水,“爹地是超人呢,已经全好了。”
这时,哪怕是在常年在生死线上游走的封宇,还有封骁都是震惊的。
刚刚这男人分明快休克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好了,跟没事人一样。
而且还能单手抱着萱萱,看起来一点也不受伤势影响。
真是奇了怪了。
他们这边是准备为四小只和妹妹准备晚餐的,可是明明该躺着的人,却不在里面躺着,反而是他们妹妹,没有先出来。
“我妹妹呢?”
封宇没看到厉霆琛身后有人来,照理说小两口该一块出来才是。
厉霆琛放下萱萱,让她跟其他三小只一起吃烤串,莞尔笑笑:“她有点累,在休息,等会就过来。”
“嗯?”
封宇觉得不太合乎逻辑,她妹妹可不像是那么娇贵呢。
可他也没有办法想象,是因为某人无节制才导致的。
封骁也是没法想清楚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人没事就好。
今天厉霆琛救了她妹妹和萱萱,在这一点上,他还是默认这个男人可以做妹夫的。
只是,就这样想让他们把妹妹交到他手里,还是不太可能。
毕竟有前车之鉴。
“你跟夏夏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封骁烤着黎锦夏爱吃的金针菇,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实则带着点长辈的询问,却不友善。
厉霆琛送到嘴边的啤酒杯顿住,小酌两口,坐在白色餐椅上,挽唇,好像不太方便。
毕竟他和封骁因为夏夏,针锋相对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要是早知道封骁是夏夏的亲哥,他吃个毛线的醋,肯定好好积极表现。
可惜了,回不到过去。
只怪他家夏夏太低调了。
“二哥,这你得问夏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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