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这次的突破是因为药物的刺激,而不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所以他的思维有了几分混乱。
前世今生的记忆混淆在一起,让他又像上一世般,浑身充满了慑人的魅1惑之力。
水溶本来还在惊奇于宝玉的不同之处,没想到宝玉压根儿就不给他思考的机会,几步走到他的跟前,将他的衣衫一件件脱了下来,直到他露出精1赤的身体。
宝玉的内衣也在行动间滑落,白皙的皮肤,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完美的让人惊叹。
宝玉拉着水溶倒在床榻间,帐幔滑落,遮住了一室春1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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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顺王爷徒斐从下朝回府,便一直觉得心惊肉跳。
他们习武之人都对危险有着特殊的感应。他今儿个的感觉不是危险,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将要发生了。
他对自己的直觉一向都很信任,所以他今儿个并没有出门,而是呆在了府里。
他相信,如果真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在王府里呆着会是最明智的选择。
果然,傍晚时分,门房送进来一封信。
徒斐接过信,问道:“谁送的?”
门房哈着腰说道:“回王爷,那人放下信就走了。若不是王爷吩咐了今儿个大小事情,事无巨细都要回禀。奴才往日里是不敢拿这种来路不明的信件进来的。总管已经检查过了,信没有什么问题。”
徒斐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这才将里面的信纸抽了出来。
信不长,只有两行字。但是这两行字,却让徒斐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你的小情人正和北静王爷私会,不信的话可以前往北静王府查看。”
就这么短短的两句话,没有署名,没有落款,文字也是歪歪扭扭,很明显不想让他看出是谁送的这封信。
只是信的含义就耐人寻味了。
小情人?
北静王?
难道是宝玉?
想到这儿,徒斐倏地站了起来。
但是旋即,他又否定了这一猜测。
宝玉并不是他的情人,甚至明面上根本与他没有丝毫关系。这人提到的小情人,应该不是在说宝玉。
尽管心里面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徒斐心里面的慌乱并未减轻。
不行,他必须到水溶那里瞧瞧。哪怕是别人的恶作剧,他也认了。
想到这儿,徒斐到马房牵了一匹马,便离开了忠顺王府。
一路上策马狂奔,没多久便来到了北静王府门前。
守门的侍卫都认识忠顺王爷,看他急匆匆的进门,没人敢上前阻拦。
郑悦一看到忠顺王爷过来,连忙行礼,“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你家王爷呢?”
郑悦以为忠顺王爷找自家王爷有要事,便回道:“王爷正在卧房。今儿个荣国府的贾二公子喝醉了,王爷估计这会儿正照顾他呢。”
徒斐的眉头紧紧锁在一起,“我自己过去,你自便吧。”
郑悦听了这话,微微愣了一下。这忠顺王爷也太把这里当家了吧。后来又一想,或许忠顺王爷是有什么紧急事件和王爷商量,不方便外人在场。想到这儿,郑悦便打消了通报的念头。
徒斐心头焦急之下,干脆运起了轻功,不过盏茶功夫,便已经来到了水溶的卧房门前。
他深吸了口气,缓缓推开了卧房的大门。
屋里面一片黑暗,里间的大床上,遮掩着层层纱幔。
只是徒斐内力深厚,很轻易的便看到了纱幔掩映下的两道人影。
将门重重的关上,没想到却丝毫没有影响到那边缠1绵的两人。
悦耳销1魂的呻1吟声断断续续的传来,徒斐听得清楚,正是宝玉的声音。
平时听这声音时,只觉得干净纯粹,彷如深谷琴音,让人闻之欲醉。
可是这一刻他的声音,略带些沙哑,微带着鼻音,混合在一起直让人感觉销1魂1蚀1骨,那一声声的喘息,简直就像是勾1人1魂1魄的魔音,让人沉湎其中。
徒斐此刻恨不得立时离去,不去听床上两人欢1愉的靡1靡之音。
可是他做不到,整个儿人就像是僵住了一般,愣在那里,一动都动不了。
直到一声低吼传来,徒斐才仿似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清醒了过来。他咬咬牙,便想要迅速离开这里。
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离开,水溶的声音便从纱幔中传了出来,“是徒斐吗?”
徒斐这会儿只觉得无比的难堪,他和水溶的争夺战结束了,以他的一败涂地告终。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发出声音的,语气无比的落寞,“是我。”
听了这声回答,水溶急急的说道:“那你还不上来。”
徒斐差点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我说,你还不上来?宝玉的阴1阳1大1法突破到了第九层,他又遭人暗算,中了烈1性1春1药,这会儿需要大量的阳刚之气。仅凭我一人之力,根本没有办法帮他克制。你快点,再迟了,宝玉就危险了。”
徒斐这下明白了事情的紧迫性,和宝玉的性命相比,其他事情都算是小事一桩,无足挂齿。
徒斐抛开了心头的不适,拉开纱幔上了水溶的卧床。不一会儿,喘息声再次响了起来,只是主角已经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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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缓缓升起,新的一天再次来临。
宝玉微微睁开眼睛,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淡黄色的纱帐,宝玉皱眉,这不是自己的房间。
他想要坐起身子,可是腰部酸痛无比,让他丝毫没有力气。
这辈子虽然未1经1人1事,可是上辈子怎么也是千帆过尽。宝玉刹那间便明白了自己经历了何事。
只是以他修炼阴1阳*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这样酸痛的感觉,这也太奇怪了吧。
还有,昨天和他一起的人,究竟是谁?
恍惚间,回忆起昨天最后遇到的人应该是水溶。
想到昨天和他一起的人是北静王,宝玉长长吁了口气。
他对和水溶一起,心里面并不排斥。
幸好不是什么不认识的人,在红楼时空里呆久了,就是上辈子肆意妄为惯了的宝玉,也对恋爱交往有了新的认识。
休息了片刻,宝玉微坐起身子,掀起了纱幔。
只见不远处的地毯上,两个人正依次打坐。
一个是水溶,另一个竟然是徒斐。
宝玉愕然,这是什么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