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默了,目光黯淡。
凌霜觉得心口涌上钝痛。
医生说,他的病跟心情抑郁也有关,要让他开心,心情好情况也会好转。
最让他开心的事,莫过于放过他吧,可是她做不到。
原本该是雄鹰的男子,被她折了翼,生生的磨掉了所有的锐气。
回到那座豪华漂亮的小洋楼,凌霜把他带到宽敞明亮的大卧室,给他的双手,套上了钉在墙上的铁镣铐。
与过去不同的是,地下室变成了明亮宽敞的卧室。脖子上的镣铐被她取掉了。
做完这些后,凌霜起身做饭。
她做的饭菜很好吃,一直很合他的胃口,做完饭端过来,一口一口的喂他吃。
他吃得还是不多,不是作,凌霜看得出来是身体难受,真的吃不下了,放下饭菜,给他擦了擦嘴,然后丢给他一个没有装卡的手机,里面下了一些视频。
“里面有阿天和月歌演的电视剧,无聊就自己看,累了就睡一觉,我出去了。”
“晚上回来吗?”他问。
“不知道。”
凌霜其实很忙,手上的事情很多,除了工作,剩下所剩不多的时间,全都给了他。
和陆庭锋起初就是合作的关系,他却看上了她,几年来死缠烂打,让全世界都以为她是他女朋友,她懒得解释,因为low。
下午有个重要的会,晚上也有局。
在公司不过看了几份文件,脑袋里就不时划过那张目光黯淡下来的双眼。
这半年他很乖,没有再反抗,这副样子让人心疼。
她打电话给了家里的管家,“去给他测下体温,看下他还发高烧吗。”
三分钟后,管家把体温计的照片发给了她。
凌霜眉心一蹙,拎包起身。
助理连忙上前拦她:“凌总,下午的会。”
“推了。”
回到家,凌霜看见,她给他的手机还在播放着视频,不过他已经没再看了,整个身体蜷缩成了一团。
他现在时冷时热,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病了,在国外的时候也发过一次,医生说是神经调节障碍,什么药都没用,就靠自己挺,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还要剧烈。
凌霜瞳孔骤缩,看他冷得,牙齿都在打颤,脱了鞋上了床,抱住他冰凉的身体,将他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揽。
她能感觉到男人冰凉僵硬的身体在感受到温暖后,带着镣铐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想要抱得她更紧,坚固的镣铐硌得她的背生疼。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这具身体终于不再颤抖,并且恢复了温暖,男人缓缓张开了眼睛,用那双灼热微红的眼睛望着她。
对视了一瞬,便将她的唇封缄。
“霜儿。”她听见他动情的喊了一声,凌霜睁大了眼,确定是他,心跳如鼓。
多少年,没听到了?
似乎浅尝辄止不够,男人翻身而上,灼热的口勿来势汹汹。
镣铐的声音叮咚作响,激荡在耳边。
之前因为他身体不舒服,凌霜一个礼拜都没碰过他,她也没想到,他渴起来会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