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肯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不见她那个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男朋友,我就谢天谢地了。”霍曜吐槽完,才发觉自己失言了,不爽的噤了声。
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辛凯的眼神瞬间就变了。
这瓜,他真的不想吃。
霍总这是自曝被绿吗?
他发誓他刚才什么都没听到。挠了挠头说:“霍总,我还有事要忙,先下去了。”
“等等。”霍曜眉峰一凛,“凌霜有消息了吗?是不是回国了?”
辛凯道:“我找人调取了姜国三个机场的旅客信息,近期没有她的行程。应该还在姜国。”
“知道了,下去吧。”
自从他跟凌霜坦白从宽那件事之后,凌霜就把他拉黑了。
所以现在他都没办法告诉她,那个莎莎就是她的女儿月歌。
此时,一艘游艇上。
一袭石榴红长裙的女子斜倚在躺椅上吹着海风,手里的高脚杯中是一杯猩红的红酒,
深咖色太阳镜阻隔了刺目的阳光,蜜色的头发被海风吹得凌乱,反而有种颓靡的美感。凝脂一般的皮肤白得发亮,与那双鲜艳的石榴红唇瓣构成鲜明的对比。
女人的身材保养得极好,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随意的一个姿态,都勾人的紧。
而甲板上,一个苍白瘦削的男人负手而立,青丝已有些许花白,头发略长,好几个月没有好好打理过了,穿着一身宽松的绵麻褂衫。
他就像一只狗,女人心情好的时候会放他出来兜兜风,心情不好,就每天暗无天日。最长一段时间,在地下室锁了几个月,脖子上戴着铁项圈,拇指粗的铁链子,一端连在墙上。
可是需要他的时候会来,大概两三天一次,完全由她主导,那个时候也让他戴着铁链子,每当那时听见铁链子在耳边响的时候,他都觉得万分屈辱。
“昨天,陆庭峰又送我玫瑰花了,一打开后备箱,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玫瑰花,999朵,他说,车也是送我的,我最喜欢的正宫红。”
女人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说话时唇角有浅浅的梨涡。
“既然不喜欢他,又为何要去招惹他?”男人很少主动接话。
“我可没有招惹他,是他招惹我呀。”
“那你也应该拒绝。”
猝不及防,女子曼妙的身体贴上了他宽阔的背,整个身体打了一个激灵。
“怎么了?吃醋了?”女子端着红酒凑上来,离他的侧脸咫尺之遥,他闻到了昂贵葡萄酒的香气,和女人身上的清甜。
“没有。”他脸一僵,忽然感觉到腰身一紧,女人纤细的手臂缠了上来,他的身体紧紧绷住。
他能感觉到身后躯体的柔软与曼妙,仍保持得如少女一般。
“我只是怕得病。”他僵硬的解释。
女子一愣,忽然“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声脆如银铃:“你说陆庭锋吗?他可没你那么好的福气。”
女子松开他,背靠着床,站在她身侧。
“其实吧,你跟陆庭锋,狗都知道怎么选,他最起码还是个一手的。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