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的丈母娘对我很好,感觉像是待我像朋友这样,他们待我不薄,我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不能置之不理,至少应该告诉她。”
“告诉她的结果怎样,你想过了吗?可能,因为你的告密,霍曜那边会采取行动,破坏他们明天的计划,这样,背后帮助你们守住房子的人,计划落空,可能就没人帮助你们了。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房子被拆,那些老弱妇孺流离失所吗?”
霍曜plus望着她,瞳仁深深。
“告诉他是我的事,怎么做是他的事。希望他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说完,似下定决心一般,月歌拿起了手机。
电话是打开凌霜的。
凌霜这会儿在洗澡,茶几上办公的霍曜听见凌霜的手机响,瞥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莎莎。”便接通了电话。
“喂?”
听见对面低沉磁性的嗓音,月歌愣了一下,“霍总?”
“她去洗澡了,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哦。”月歌应了一声,低声把刚才的事告诉他了。
对面愣了一会儿,没说话,月歌还以为他掉线了。
“霍总?”
“我在。”顿了顿他很快说,“我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月歌:???
“真是的,好心告诉他,一句谢都没有。”月歌嘟喃,抬头看向霍曜plus。
“好啦,事情说完了,我的一桩心事也了了。”
月歌走出房间时,老妇人夫妇已经不见了,刚才有人找他们去开会,是让他们明天去zf门前的人,教每家每户的人,明天该怎么做。
现在所有人,都把那个人当做救星一样。
明天就是周末了,月歌洗完澡躺在床·上,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臭虾,我昨天做了个噩梦。”
“嗯?”
“我梦见周围街坊邻居的房子都拆了,周围一片废墟,就剩我们家,因为,我我爸和我妈挡在房子前,死死的护着,终于,拆到我家房了,拆完,他们就可以收工,挖掘机不顾挡在房子前的我爸我妈,直接,一铲子下来,血流三尺……”说着,一行眼泪顺着月歌的眼角流下,“而霍曜,坐在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就这样远远的看着,目光冰冷。”
霍曜plus俯身,把她眼角的泪痕吻干。
“这种事不会发生的,他不是那样残酷的人,他的骨子里还是很善良的。”
“为什么?”月歌一惊,“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他就是我呀,小傻子。
“听说的。”霍曜plus冷淡道。
“每年,霍氏都会拿出很多钱做慈善,照顾那些没有书读的孩子,建学校。对孩子尚能如此……他不会对那些可怜的人置之不理的。”
“但愿吧。”月歌闭上了眼睛。
此时,霍曜眉目深邃,陷入了沉思。
今天的热搜一降再降,才勉为其难将事情平息下来。
一旦明天那样大闹一场,事情势必会闹到无可收拾的地步。
他要怎么做?
脑子里忽然想到了今天和那个女人的对话:
“那边的设置落后了一些,居住环境也很拥挤,这么多年了,没有想过要搬走吗?“
“搬?搬哪?搬你家吗?”
犹如倏然被点醒一般,霍曜的眼眸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