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又想到昨晚脸红心跳的梦,又从他怀里出来了。
“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少挨你一点,你有毒。”月歌说。
“我哪来的毒啊?”关于梦的事,月歌又不好意思说,可能只是少女怀·春吧。
虾先生退而求其次,改牵她的手。
她突然觉得,虾先生牵她的手感觉很熟悉,就像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在枕上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在她耳边诱·哄着她,让她叫他“曜哥哥。”
她就抱着他一遍遍的喊着“曜哥哥”,他真的好温柔啊,好像要把她化成水一般,把她当成易碎的瓷器,一点点重碰都舍不得。
脸轰的一下红了。
“曜哥哥。”月歌喊了一声。
感觉到旁边的人身子瞬间僵了。
“你喊我什么?”
“没有,就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有个人要我喊他曜哥哥,声音很像你。”月歌解释道。
哦,原来是媳妇儿梦到我了哦,旁边的人心情愉悦。
“那你喜欢他吗?”
“喜欢啊,不过喜欢也只是在梦里,哈哈,梦里的帅哥。”
“喜欢我也可以变成他哦。”他说。
“哈?”月歌可算是真的被刷新三观了,他一个虾精,不但可以变出钱,还可以变出人?
“如果我可以变成他,你愿意做我媳妇儿吗?”
Emmm……
“你这个虾不正经啊,为什么成天吃饱了饭没事做就在那撩妹,三句话不离做你媳妇,搞搞清楚,你是虾精,就应该找个母虾精啊。”
“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成为虾精吗?还有我不喜欢母虾精,我就喜欢你。”
霍曜plus觉得真是绝了。这个“虾精”的梗本来就是当时顺水推舟逗逗她玩的,现在还真成为他人设了。他媳妇怎么这么好骗,这个世界上鸡精到是有,怎么可能有虾精的存在?
真想敲开她脑袋,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到了餐厅。
月歌先要去一楼的更衣室换上工作服,再去三楼,结果她刚进更换衣服的小格子间,就尖叫了一声。
霍曜plus立刻冲了进去,立刻看见眼前一对白花·花的,下意识的转开了眼。
月歌只穿了内衣,皮肤白皙水润得像剥了壳的荔枝,她将手里的工作衣拎得老远,紧蹙着眉。
思忖了一下,他才出声。
“怎么了?”
“衣服被弄脏了。”月歌脸都气白了。
只见雪白的工作衬衫上,被倒了一大桶番茄酱。
霍曜也神色一凛。
他想起了昨天他看到的那一幕。那个女人,故意在地上倒肥皂水。
一次陷害不成,又来一次。
过分!
“昨天老板还在群里发消息说,今天可能有重要客人要来,我就掉链子了。”月歌急了,都没注意到他站在她面前。
“不是你掉链子。”霍曜plus拿过她手里的衣服拎到一边,“昨天你在地上踩到肥皂水的时候,就没有多疑吗?那几个人就在拖地,那一片明显是刚拖过的,为什么地上会有那么一大滩水。”
“我知道啊,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刚来,她们就要这样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