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此时心里感觉十分内疚的。
“抱歉，这段时间，一直把事情压给你，你手上的事情可以分一分，毕竟底下的人也要成长起来。”
“霍总，我知道的。会安排好的。”辛凯轮廓分明的五官没有任何波澜。
霍曜道：“先给你打好预防针，这件事可能比较棘手，有序资本的创始人Steven行踪不定，很少见人，据说真人十分高冷，连我都没有接触过他……可能你去找他，连人都见不到，这个是正常的，所以，你只要尽力而为就好。”
辛凯的唇角扬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霍总你放心，“有序资本”，我一定会拿下。”
霍曜意外的看向他：“这么自信？”
却听见旁边传来“啧啧”的声音，斯密斯金嘲讽道：“没听说过，flag不能立吗？小、心、翻、车。”
辛凯幽幽瞥了他一眼：“我拿下怎么办？”
“拿下我就跪地上叫你爸爸。”
辛凯说：“好的。”
这时，霍曜房间的门被敲响了，是李管家。
“进。”
李管家神色窘迫，手中握着个paid，吱呀了半天才说：“霍总，在灌木丛放葡萄的人找到了。”
“是谁？”
“是……”李管家为难了半天才说出来，“是夫人。”
“什么？”
房中的三人都很意外。
“我都录下来了，您看一眼。”李管家递上了paid。
上面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身影，鬼鬼祟祟的端着盘子走过去，将盘子里满满一盆葡萄，倒在了灌木丛里。
霍曜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攥着paid的手指变得青白。
另两人皆是一脸目瞪口呆。
“月歌……月歌她……”
斯密斯金大惑不解。
霍曜闭目，无力靠在床上，揉着眉心。
“她生病了……”霍曜说。
“昨天，多多不过朝她大吼了几句。”
“产后抑郁？”斯密斯金挑眉望着他。
“嗯。我发现她最近变了，变得……快让我不认识了……”回想起她这段时间的种种行为，霍曜只觉得一阵一阵的心寒和无力。
“上次托你找的医生找得怎样了？”得知这件事是月歌做的之后，心上好像空缺了一块，霍曜觉得一阵窒息。
“看医生是没有用的。”斯密斯金肃然道，“产后抑郁，大多是伤害自己，对他人没有什么恶意，这种行为，不太像产后抑郁。”
“那这是什么？”
斯密斯金微眯起眼睛，“当发现这些问题的时候，你跟她沟通过吗？为何现在她身上有这么大的戾气？”
“我不想找她，现在我每跟她说几句话，就要吵起来，我就头疼。”霍曜痛苦道，“她生气，就会拿小荔枝出气，我不让她看小荔枝，她就闹……小荔枝身上，经常被她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斯密斯金也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
“我有个师哥，是研究心理这一块的。我联系一下他吧。”
“嗯。”霍曜点了点头。
……
姜国。
月歌在房中等了一会儿，门外的人终于走了。
这时，门铃再度响起，外面站着一个戴棒球帽的小姑娘，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是谁？”月歌扬声问道。
“我老大让我来送衣服。”门外的小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