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霍曜应了一声,立刻起身,顾不得脑门上阵阵的晕眩,拔掉了手上的针管。
一旁的唐时寅立刻惊道:“霍总,您要去哪,医生说了让您好好静养的。”
霍曜恍若未闻,还是挣扎着起来,穿好了鞋,说:“开车,送我回家。”
他推门出去,唐时寅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在走廊里遇到医生,医生立刻上来拦,被他伸手一推,推走了。
霍曜坐在后座,一手放在车窗上,撑着头,闭目小憩。
唐时寅只好拉开驾驶座的门,开车把他送回去了。
头部晕眩,坐在车上更是感觉到阵阵恶心。
好几次,霍曜都想呕吐,想了想月歌就在家里,坚持了下来。
辛凯先一步把月歌送到霍宅,安顿好之后,和丁零零一起走出来。
“月歌,那我们先,回家了哦。”确认月歌没有事了,丁零零跟月歌打了个招呼,离开了霍宅。
霍曜后脚就到了。脚步还有些虚浮,进来时,张妈和几个下人都很诧异,因为他们都知道他脑震荡住院的事。
霍曜问了张妈,确认月歌已经被接到卧室了之后上楼,推开了月歌的房门。
没料到他今天会回来,坐在房间里的女人条件反射的将手里的手机反扣,藏进被子里。看见男人一步步走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月歌,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僵着身子没动,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男人迅速蹲下身子,脱下女人的鞋,观察女人的脚底。
看了一只又看了另一只,两只脚底板都是光洁的,没看到任何的伤口。
“奇怪……”
霍曜嘟喃了一声,回想起下午看见的地上的血痕,有些困惑不解。
难道是他看错了?还是脑子被拍板砖后记忆造成的混乱?
不过确认她没受伤,霍曜松了口气,接着又上上下下好好的端详她,握着她的手,“你没事吧,也没有哪里不舒服?”
女人的耳尖有些微微的泛红,摇了摇头。
“你怎么回来了?辛凯不是说,你受伤了,今晚出不了院吗?”
“我担心你,月小作。下午你跑什么?怎么那么能作呢,谢天谢地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平安回来了。”
“我遇到陆泽羽了。”
“我知道。”
“是他照顾的我。还请我吃了晚餐。”
“嗯。”
“是谁伤的你?”
霍曜凝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女人又问了一句:“你怀疑是谁?”
“生意上的对手罢了,要么就是路过的神经病,一两天就恢复了,你不必放在心上。”男人看着她露在外面的脚丫子,将她的脚抬在床上,盖好了被子,“你还在月子里,注意保暖。”接着走过去,把窗也关了,“不能吹风,也尽量不要下水,要觉得身体难受想洗澡,就让张妈给你擦一下。”
女人点了点头。
脑门上的晕眩几乎让他站立不稳了,还有一阵阵强烈的恶心。
霍曜走出了她房间,对依然站在门外的唐时寅说:“打电话叫斯密斯金。”接着走进自己房间里,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