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霍曜才回来,对她说:“村里另几个音乐制作人的消息,我已经替你听到了,走,带你去找。”
月歌恍然大悟,“原来她拉着他鬼鬼祟祟是想通过他打听其他音乐人的事,她是怎么让他说出来的?”
霍曜脸上划过几分不自在,“打听这个干嘛啊,还不赶紧去找人。”
月歌说:“她一定给他塞钱了吧。”
霍曜“嗯”了一声,月歌骂了一句:“真不要脸!”
月歌根据霍曜说的,一一找到了剩下的三个音乐人,谁知,见到他们的第一眼,他们就每人掏出了一百音乐币,“你是第一个找到我们的人,这是奖赏。”
月歌骤然一喜,立刻收下说:“谢谢老师。”
“小姑娘,我听过你的歌,写的很别致。”一个看上去斯文,戴着眼镜的中年长发男人对月歌说。
月歌很开心,礼貌的说:“世人都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做音乐最怕孤掌难鸣,谢谢老师欣赏。”
那位立刻哈哈笑了起来。
当许嫣画整理好自己,顺着线索找来的时候,却发现月歌和他相谈甚欢的画面,瞬间气炸了毛。
她怎么知道那位音乐人在这里,难道是巧合?
不会是巧合!之前见到的两位音乐人,都说几分钟前,有位选手已经见过了他们,想必这位选手就是月歌!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三位音乐人,没有得到消息是不可能的!难道说,节目组给她开了后门?还是,刚才那个贱人,已经把消息卖给月歌后,再来玩她?
许嫣画火冒三丈,看着月歌,眸子里都在喷火!
等她走了之后,看着她一个人走在路上,立刻朝她猛地一推!
然而,还没有靠近她,却感觉到手腕被一双铁钳一样的手握住,狠狠一拧,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下腹一痛,无形中,感觉被人踹了一脚,下一秒,便被狠狠踹在了地上。
然而前面的月歌还好好的走着路,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刚才那是什么东西?
一股巨大的恐惧萦绕着她,她跌坐在地上,后知后觉的喊了声:“鬼呀!有鬼!”
是夜,月歌和霍曜去了王瞎子的处所。
王瞎子家里的装修富丽堂皇,住在一个二层的小洋房里,听说她儿子就在镇上开民宿。富得直流油。
“我知道你们会来。”一进来,王瞎子就开门见山道,脸上得意洋洋。连那个大脑门都显得格外光亮。
月歌立即把门关上了,摘下了墨镜和帽子,看了看他家里也没有其他人。
“放心吧,我儿子媳妇打麻将去了,家里只有我。”王瞎子笑嘻嘻的说着,把他们带上了楼。
月歌不疑有他,跟着王瞎子上去了,赫然看见二楼沙发上坐了一个深卡其色磨毛西装的男人,五官俊俏中透着着丝清冷,修长的手指搅拌着咖啡,看上去优雅而矜贵。
月歌的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就想转身,可看见男人已经抬头,就只能浑身僵硬的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