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啊。”月歌下意识的回答。
说完,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怎么有这么肮脏的人呢?
月歌想打他,可还是解释道:“此春非彼“春”啦!人家这个春是季节,不是那个不正经的春!”
“哪个不正经的春,嗯?”霍曜一时来了兴致,一本正经的模仿着赵忠祥《动物世界》里说话的声音说:“春天来了,又到了万物那啥的季节。”逗得月歌笑得花枝乱颤,忍不住伸手打他。
“你好讨厌,走开啦!”
霍曜伸手在她鼻尖一点,“人家都写春宵一刻,就你歌颂春天,能赢吗?”
“哼,你管我?”月歌撅着嘴,脸上娇·媚的样子很动人,白皙嫩滑的皮肤在阳光下发着光。
别人怀孕是变成黄脸婆,就她的皮肤是越来越好。
“来,看看宝宝。”
月歌拉下羽绒服的拉链,露出里面圆鼓鼓的肚子。里面穿的是米色的打底毛衣,紧身的,所以显得肚皮特别圆。
霍曜愣住了,上次来,还没有发现,已经这么明显了。心口说不上来的震撼。
他将脸,轻轻的贴在她的肚皮上,月歌则将手放在了他的脸上。
“闭上眼,感受她。”月歌弯着唇角,觉得幸福感爆棚。
“辛苦了,月小歌。”
虽然之前有诸多疑惑,可此刻,霍曜感觉这个孩子与他是血脉相连的,她的每一个小小动作,都牵动着他。
情不自禁的,他将她的毛衣掀起,口勿上她圆滚滚的肚子,每一下都饱含深情,月歌闭目,感受着他,忍不住将手在他颈后摩挲。
“月小歌,我爱你。”霍曜躺在月歌身侧,伸出手臂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我也是,爱你。”望着那一双温润眉眼,和那如春风十里的笑,歌词几乎是自己跑到脑海里来的:
“在你的皮囊,绣一段春光。把十里春风都裁成爱的模样。”
……
月歌抱着琵琶,边唱边哼,先写完这一句,接着前前后后的歌词都填出来了,随便找了一张白纸。
全程,霍曜都搂着她的要,还在悄悄帮她计时,写完只花了十几分钟。简直让他目瞪口呆。
最后,歌名也出来了。月歌不假思索,龙飞凤舞的在白纸的上端写了仨字:绣春光。
霍曜那只瞧了半天,觉得这高·潮部分的歌词看上去很唯美,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转头问月歌,什么叫绣春光?
月歌欲言又止,低着小脸,脸颊浮上一层浅粉,看上去娇憨可爱。
这样的摸样霍曜真是心动的不行,心想真是一只小妖精。可越看她这样就越想知道。
磨了她半天,她才抱着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霍曜愣了愣,耳朵根也立马烫了。转而看向了她:“月小歌,高手啊。这是你自己创的词吗?你怎么跟全国人民解释这个词的意思?可不是人人都像你脑袋这么污的啊。”
这下月歌反而一本正经了,“放MV里,画面一闪而过,基本上看一眼就知道了。谁脑袋污?”
霍曜说:“你坏死了,你在带坏人家,原本人家跟女朋友那啥的时候也不挠人,听了你的歌要开始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