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胖,伸手就挑了个最大最红的草莓,塞进嘴里。
洗衣机传来洗衣结束的声音,辛凯转身出了门。
她的衣服和他的,放在一起洗,一件件谅在阳台上。
还剩下需要手洗的内衣,辛凯也从洗衣篮里拿出来,拿了个小盆,装了温水,小心翼翼的搓洗着,洗完晒了起来。
衣服是丁零零洗完澡放进去的,等她干掉一块手抓饼和一盘子草莓才想起来晾的事情,走到洗衣机前一看,全部都晾起来了,有些吃惊。
明天是周六了。
一整天都要和他待在家里,会尴尬吗?
此时,月歌刷卡进了节目组安排的酒店里。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比赛场地虽在帝都但离家一个多小时,反正家里没人,索性就图方便住酒店里。
关上房门就嗅到一股薄荷和檀木的气息。
“小药药,是你吗?”月歌一喜。
插上点卡,房间里灯光昏暗,月歌四周看了看,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抬手,试图摸索着。忽然感觉到一只大掌,覆在了她的手背。
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但闭上眼睛,这种感觉尤为强烈了。
月歌勾起了唇角,“我感受到你了,真好。”
下一秒,唇上一软。
“唔…”月歌觉得脸上的化妆品难受,推也不是,抱也不是,好半天才能说话,“我先去洗澡……不能偷看!”
他现在的状态,就算偷看他也不知道。
“好。”
须臾,月歌换了睡衣出来,头发也洗过了,觉得神清气爽,身上飘着沐浴露的香甜,整个人像一颗熟透的桃子。
“药药?小药药?”
小药药其实早就在被子上躺着了,可就是不说话,他想看,她找不到她是什么反应。
月歌叫了几声,看无人应答,就自己用吹风机开始吹头发了,吹干,就放下吹风机,从始至终,整张脸都看起来平静,一点失落的表情都没有。
小药药伤心了。这个无情的女人。
这时,却听见她开口:“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睡觉了。”
小药药只好上前,从她身后,把绵软的媳妇儿一把抱进怀里。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了,灵魂飘荡了好久,现在,霍曜才感觉到一颗心安定了下来。
“想我吗?”霍曜问。
月歌却不说话。
无论是小药药,还是那位,都改变不了,他就是satan的事实。
可是,那位隐瞒的真相,或许可以从他这里问到答案。
“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军火生意?”
“十多年前。”小药药倒也坦诚。
“所以十年前,那个军火贩子的头目其实就是你?”
“不是我。我的生意主要在欧洲那边,国内很少涉及,十多年前参与过,出了那件事情以后就转移了。”霍曜把玩着月歌的一缕头发,亲了亲她的脸颊,“这件事,打从娶你之后,就想告诉你了,又怕那个身份吓着你,怕之后我每次出国,你都要担心我。哪怕只是单纯出差,也会觉得我是去打打杀杀。”说着,霍曜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