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凯心中厌烦,原本是想推开这俩女的,可余光中看见她,鬼使神差,推的动作变成了揽。
却见她抽了抽嘴角,一脸不屑的样子,心中更是涌上了一抹厌烦。
他摘下了手中十几万块的手表。
“你们今天要是伺候好了我,这块表就是你们的。”
丁零零托盘里的酒是九爷包厢里的。
她推开那扇包厢的门,看见他今天穿着一件丝质条纹衬衫,和另外几个花花公子一样的人在打牌,包厢里烟雾缭绕。
“九爷。”她将酒和杯子放下准备离开,一个手里夹了根烟的男人喊了声:“站住。”
丁零零一停。
男人手上还在理牌,“这样就想走啊?”
九爷道:“新来的,不懂这里的规矩。”说完轻声对她吩咐:“过来给大家把酒倒上。”
丁零零折了回来,站在男人身边开始倒酒,一双油腻的手,忽然缠上了她的大腿,丁零零吓得一缩,酒一晃,直接撒在了牌桌上。
兔女郎制服下面是短裙,穿着的是假透肉的打底裤,被他一摸,丁零零感觉到一阵恶心。
那人却不悦的开口:“老九啊,你这里的人不行啊,怎么酒都不会倒?还晃出来,知道这瓶酒多少钱吗?”
九爷笑容和煦:“没事,记我账上。”接着对她轻言细语:“下去吧。”
丁零零咬了咬唇,拿着托盘下去了。
她知道那瓶酒多少钱。
几千。
因为她没有表现好,害得他亏了一瓶酒,丁零零心中又懊恼,又难过。
这还是她第一天上班,工资都没有那一瓶酒贵。
丁零零沮丧的靠在墙上,红着眼睛给他发了条微信。
“对不起,九爷。”
正在打牌的九爷瞥到了屏幕上的信息,没有回,嘴上叼着烟,继续往桌上扔着牌。
辛凯余光瞥见昏黄的灯下,丁零零靠在那里擦眼睛,胸口震了一下,刚要起身,看见她直起身,又像没事人一样送酒去了。
新来的小丫头,年纪又小,生得珠圆玉润的,自然总是被占便宜,送酒的时候,东摸一把,西碰一下,也有人塞消费的,十块,二十块,直接塞进领口里。辛凯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眉头突突的跳!好几次,都呼地一下站起来,可看见她笑得愈发娴熟妩媚,胸腔里有一口气郁结……
终于到了她下班的时间,辛凯看见她进了更衣室,须臾,穿着自己正常的衣服出来了,粉色羊绒大衣里穿着一件白色高冷毛衣,格子裙,肉色打底袜,黑色小皮靴。垂着眸子,浑身透着一股说不上来的落寞。
丁零零走到酒店门口的马路牙子上就开始伸手拦出租车,拉开后排车门坐了上去。
喝了酒,不能开车,辛凯随即也拦下一辆出租车,对师傅说:“跟上前面那辆。”
今天心情不佳,她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小憩。所以根本没注意到后面跟的车。辛凯的车一直跟到了西区门口,看见她下车进了宿舍楼,才给司机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女朋友?”司机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