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把被马夹袋勒青的手心摊给她看,一脸委屈。
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罪?
“吹吹哦,吹吹就不疼了。”月歌俯身去吹他的手。
霍曜感觉不对,怎么像在哄小宝宝一样?
霍曜挑着俊眉望着她:“月歌,你就不内疚吗?”
月歌脱口而出:“男人就是来用的啊,不然要男人做什么?”
“用?”
霍曜脸上的表情,登时支离破碎。
所以,他在月小歌眼里,就是一工具咯?
“你能不能换个好听点的词?”霍曜脸有点黑。
月歌抬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要啥好听的词?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的雨露与阳光吗?”
霍曜:……
算了,谅她也说不出啥好听的话。
无论怎样,月小歌愿意用他,其实也很不错?
当然,其实月歌也没有这么冷血。
“你手疼,今天就我来开车吧。”
“不用,其实我可以叫司机来。”
话音未落,月歌又怼他,“就这么三两脚路,走都可以走回去,还要叫司机来,我开吧。”
霍曜直接被拎到副驾上,月歌坐上他的车,直接一脚油门“轰~”结果没有轰多久,因为前面五十米就是红灯,又一脚急刹。
霍曜一颗心七上八下,终于找到了比跟月歌那啥还要刺激的事了,那就是,坐车!
月歌说的好听,就这么三两脚路,可她开了这三两脚路,他魂都要没了!
难得月歌下车还惦记着他的手,对他说:
“宝宝,让我再看看你的手。”
霍曜心想,现在是手的事了吗?他是命都快没了!
谁知,月歌看了眼他的手,淡淡道:“好的差不多了,你赶紧把菜拎进去吧。”
霍曜:???
霍曜内心在咆哮,喊了声:“管家!!!”然后大摇大摆的的跟着月歌一起走了进去,沉着脸说,“月小歌,你一点都不心疼我。”
“你是一个男人,拎点菜怎么了?要锻炼,知道吗?”
“我每个星期都会去健身的!”
她又不是没看到他身上的肌肉!!可把霍曜委屈的。
月歌说:“锻炼你的生活能力,如果一个男人不会过日子,只会让别人伺候,咋行?”
霍曜说:“月小作,你就会作我,有些人,是天生有人伺候的,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受苦遭罪的事。”
月歌说:“是是是,你比人家会投胎,可为什么一定要别人帮你做哪些受苦遭罪的事?这个世界上,其实人人都平等的。”
霍曜说:“我付给他们工资啊,这就是他们的工作,你跟他们抢活,就是在抢别人饭碗。”
月歌一脸无奈,“霍曜,你哪点都好,就是你身上这点养尊处优的性子,让我很无语啊。没有谁,能一直站着神坛上受人供奉,他们也不会无时无刻的跟在你身边,人总要试着自己去生活的。这样,无论身处在什么环境,自己都能生存下去,明白吗?”
“我五岁的时候,就会自己洗碗,洗杯子,六岁的时候,连自己的贴身衣物都是自己洗,并不因为我是大警司的女儿而有所不同,所以,后来我爸爸没了,我才七岁,就可以一个人走到横店,一个人养活自己。”月歌说着,眼眶便湿-润了,她很感激小时候,爸爸锻炼她而养成的能力,“不然,我那时候这么小,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