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么喜欢被窝,又何必要待会?”霍曜把月歌扛在肩上,朝卧室走去。
哎呀呀,好羞涩。
“哎呀,霍曜哥哥你慢点走,小心别闪着腰。”
男子扭头怒瞪她。
“哎呀,霍曜哥哥,没想到你还是个急性子……”
霍曜不由分说,把她放在了被子上。恼怒的盯着她:“说。”
月歌一脸懵逼:“说什么啊?”
“你的事。”
“你想听什么啊?”
“你的想法。”霍曜说。
过了一会儿,才说出:“你是打算跟我一辈子吗?还是暂时的?”
月歌笑了,对他勾勾手,“过来,我悄悄跟你说。”
男人板着脸,梗着脖子,弯腰凑近了她,岂料,她居然勾住了脖子,口勿住了他。
霍曜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一个,恍若清泉一样的吻,缓缓淌过他的心田,霍曜的心情,从起初的暴躁,到错愕,再到……热烈到难以自持。
“你怎么这么容易吃醋呢?往后余生,我岂不是要天天哄你?”月歌一副,我该拿你怎么办的宠溺神情。
霍曜听到“往后余生”四个字,神形巨震,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月歌此刻心里也是酸溜溜的。
明明是那么优秀,那么骄傲的男人,在她面前,怎么总是那么卑微呢?害怕她会跑,她跑到哪里去?跑到哪里,找得到他这么好的?
“真的?”霍曜问。
“什么真的假的?”
霍曜伸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往后余生,都是我?”
“嗯。”月歌笑着点了点头。
“啪嗒”一声,霍曜关掉了灯。
黑暗之中,一双雪亮的眸子凝着底下的人:“我再问你一句,是吗?”
月歌已经用行动来回答了。
清醒时候的霍曜居然比中了药的霍曜,更……嘿嘿嘿,她捡到宝了。
三小时后,精疲力尽的月歌躺在浴缸里感叹:“我可真是日了狗了。”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你说谁是狗?”
霍曜从心情,从起初得到心上人的狂喜,慢慢平复后变得有些悲哀。
他时刻记得,她肚子里有一个孩子,为了让他“喜当爹”,月歌必须这么做的。
只怕,只有那么一次吧。
这一次过后,她便会慢慢疏远他的。
不过,一次,足矣,一次,便足够铭刻他的一生。
月歌才不知道他心里这七拐八绕的想法,洗完,重新钻到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直到第二天,才后知后觉的猛然惊坐而起。
“卧槽,霍曜,你昨晚戴tao了吗?”
霍曜眼都没睁,懒懒道:“没有。”
如果,这是她的计划,他怎么敢戴呢?
“哎呀你害死我了!”月歌半是嗔怪半是撒娇的推着他:“快起来,给我买药去。”
霍曜睁眼,“买什么药?”
月歌瞪着他:“你是智障吗?”
霍曜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药,心想,若真的吃了那种药,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吧,便道:“没事,有了宝宝我养着。”
“那也不行啊,我马上就要去拍戏了!再说,我现在才大二,难道要我挺着个大肚子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