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一刻,月歌还是半梦半醒的,被他摔在席梦思上的那一瞬间,彻底醒了。起床气在这一刻爆发,月歌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霍曜,你在干嘛!”
她受不鸟了,她是洪水猛兽吗?这样扔下她,好在下面是席梦思,若是地板呢?她岂不是要残废了?
想起之前霍曜对她“连狗都跑不过”的嘲讽,月歌反唇相讥:“你怎么连个人都抱不起?你有什么用?”
霍曜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沉声道:“是你自己跑错了房间,赖着我这里还有理了?还不快回你自己房间去!”
看见霍曜那理直气壮一本正经的样子,月歌忽然想要调戏一发。
“不行,我的腰都被你摔断了,起不来了。”月歌一边哭丧着脸捂腰,一面偷瞄他一眼。
霍曜信她个鬼。这是质量上层的泰国乳胶床垫。刚才那个高度,就算是豆腐在他这种乳胶床垫上也摔不碎,怎么可能摔到她的腰?
可月歌却是无赖上了,一直躺在那就是不起来,一边在那“哎呦呦,哎呦呦”的嚎。
怕了怕了。
最终,霍曜只好无奈的把手伸给她,要将她拉起来。
月歌却迅速抓住了他粗壮有力的胳膊,被拉起的那一瞬间,嘴角勾起了狡黠的笑意。
装作腰在半空中闪了的样子,月歌再次重重摔回了席梦思上,而她手上还暗中使了力,霍曜整个人被她这么一带,“咚”的一声,也摔在了席梦思上。
不。
是正好摔在了她身上。
整张脸,都埋在了她酥·软的那啥上。霍曜整个人都呆若木鸡。
月歌也没想到摔得那么不巧,虽然是她主动撩的,可她也是要脸的啊!
她睡觉么有穿内衣的习惯,就穿了这么一条薄薄的睡裙,所以他的脸,就这样紧紧的贴在……
果然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呃……”
月歌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你……你起来。
霍曜这才反应了过来,慢吞吞的爬了起来,慢条斯理的睨着她:“闹够了?”
月歌整个人都僵住了。
难道,被发现了?
月歌也坐了起来,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相对,两人都快速的躲闪,心虚的一匹。
洗漱之后,月歌下了楼,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坐在他旁边吃早餐,两人都默默低头,喝着豆浆,同时将手伸向了盘子里的白煮蛋。
月歌的手先伸过去,霍曜的手便覆在她白嫩的手背上,月歌的手,顿时一缩。
霍曜倒是若无其事的拿走了一颗蛋,在桌上敲了敲,优雅的剥完壳,然后,放进了月歌的盘子里。
月歌的心中涌上了一阵甜意,嘴角不自觉的荡了起来。
“我今天有点事,要早点去公司,让冯叔送你。”然而霍曜说完便起身走了,月歌扬起的嘴角又落了下来。
今天许嫣画请了病假,大概是昨天被多多吓到了,丁零零搬到了她身边,月歌觉得空气都变得清新了许多。
忽然,感觉班上的同学都频频朝她这里看去,她抬眼一看,教室门口站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