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凌云,上世纪九十年代的着名影星,几乎是那一代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至今为止,影坛还没有人能颠覆她的地位。
可那又能怎样呢?
许凌云,他的母亲,霍家地位最低的女人。在那些姨太太里微不足道,谁都能欺她辱她。因为三教九流,戏子,最为卑贱。
外人眼前风光无限的许凌云,在许久所遭受的一切却不能为人道。在媒体面前,还要装出一副幸福高贵模样,她终于有一天受不了了。
她会负气远走,多年杳无音信。
她出走的那年,他才刚满九岁,她抛下他,留他独自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霍家……
至于月歌,他早就为她做好了以后的规划,他想娶她,就绝不能让她走许凌云的老路。
以他的能力,还不能摆脱霍氏家族,以后,她在霍家立足,想过得顺风顺水,就不能如此任性。
霍曜抬手看了眼手表,起身面无表情道:“我要走了。”
“霍曜!”月歌气鼓鼓道。
看到霍曜大步走了出去,月歌追上去,一把抱住他的手臂,“你就这么忙吗?一句话都不能跟我说完么?”
霍曜的脸依旧沉着:“月歌,你要明白,在霍家,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
果然,他拒绝了。
月歌的心蓦然沉下。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什么都可以不要的。”月歌急切道。
霍曜最终还是把她的胳膊拽开了,冷硬道:“我今天有事,让冯叔送你去学校。”
一路郁郁寡欢。
月歌走进校门后,发现一路上都在被人指指点点。
公告栏上贴了一张醒目的公告,是沈子骞的处分,由于昨天的那场考试作弊,他获得留校察看处分。及扣除两个学分。
这本是他“死得其所。”
然而她听到的消息却是,本该被处分的人是她月歌,是沈子骞帮她顶了罪。
所有人都觉得沈子骞很无辜,她很不要脸。
月歌刚踏进教室,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哟,尹抄抄来了啊。”
那个人是许嫣画的一个算得上闺蜜的人,对沈子骞暗恋已久,这次逮着机会,自是要狠狠奚落一番。
“早早,你在说什么呢!”听到这句话,许嫣画立即开腔,“分明是沈子骞自己要顶罪的,又不是月歌拿枪逼他的,人家子骞喜欢她,愿意帮她,你管得着么?”
呵呵,又在跟人到处说,她家的那个渣喜欢她了。
月歌连怼都懒得怼了,自己在位置上坐下,许嫣画看到她又是另一副嘴脸,亲昵的抓住她的胳膊:“月歌,你来啦,你还好吧?有没有被霍曜骂?”
那份关切下隐藏的幸灾乐祸昭然若揭。
月歌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她知道那些传言在学校流传甚广,许嫣画功不可没。冷冷道:“我没有作弊,也不需要人顶罪。”
“哇,你这样说,沈子骞有多伤心啊。”许嫣画啧啧。
听到这句话,沈子骞抬头看了她一眼。
昨天明明是她跟他说,要他去给月歌顶罪的。
她说,和月歌的游戏,不想这么早结束。
所以,这个罪,他顶得不假思索。
“伤心什么?他难道没作弊么?”月歌清冷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