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赵洪志身边站着的一个男人,四十多岁,穿着风衣,还带着一个皮手套,圆脸,眉毛很粗和假刚哥描述的差不多。
“呦,周哥,这位老板就是你幕后的老板吧?”
周哥皱眉看着我,显得非常不高兴,好像因为我导致他加班一样,看他土鳖样,对他身边男人说:“哥们,别演了,我知道你是谁了,那几个易容的人,就是你让人干的吧?”
风衣男点点头:“小子,脑子还不错。”
“行了,口罩摘了吧,看看您真面目。”
男人也不装了,将口罩摘了下来,还别说,这个人还挺帅的,男人向前走两步,坐在一个椅子上看着我,我给龙哥一个眼神。
龙哥向男人走去,他们身后的几个人想要拦住龙哥,龙哥没惯着毛病,用手一推,将一个椅子拎了过来:“张总,坐下说。”
我坐在椅子上,歪了个头,龙哥带着一个安保将姓周的抬到我身边,男人身后的人想阻拦,男人摆了摆手。
龙哥将姓周的抬到我身边,将他松开,姓周的解开手脚,拎着凳子就要去砸男人,我一把拉住:“周哥,别着急,他们谁也跑不了,我问问他们。”
“哥们,你怎么称呼?”
男人非常有气派,比了个耶,身后一个男人将烟放在男人两个手指中间,随后还将火给点着了,那叫一个自然。
我将烟拿了出来,自己点着了:“行了,别耍帅了,有话赶紧说,没事儿我回去休息了。”
男人哈哈大笑,他笑了,周围人也跟着笑,我有些好奇,有什么好笑了,疯了?
男人止住笑对我说:“小子,你说你还能出去么,就凭你带来四个人?”
“诶,此言差矣,就是我自己,你也不敢动我,无非就是吓唬吓唬我,但是我不吃你这一套,赶紧的,不说的话,我走了。”
可能男人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顿时没话了,我接着说:“行啦,别磨叽了,赶紧的,叫我来什么意思?你要是不说话,我就不客气了。”
男人呵了一声:“也没什么事儿,你就在这里待几天,我需要和你刚哥谈个生意。”
“那不好意思了,我帮不了,我的走了,你要是想找我刚哥,那你自己去吧,我可没时间。”
男人摆了摆手,厂房四周跑出来三十多人,手里拿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的,龙哥和三个安保将我和姓周的围在中间,从腰间抽出刀,看着周围人。
我看着男人:“你叫什么?”
“你不用知道我叫什么。”
“怎么说,你逃犯啊,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名字?”
“你话有点多。”
我不以为然:“行了,别装大瓣蒜了,我没时间和你扯,你既然不愿意说,等你愿意说,在找我吧。”
我起身,忽然想起来赵洪志了,看向赵洪志:“赵洪志,按理说,咱们哥们不错,你给我下套,就是你的问题了,这个梁子咱们算是结下了,你会为你今天所做的事儿,付出代价的。”
我转身要走,就听男人说:“他们敢踏出厂房一步,腿打断。”
姓周的对男人说:“你知道我是谁么?你们胆子有点大吧?你这是绑架,你别让我出去,我只要能出去,李哥还有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男人好像把姓周的话当成了空气,根本就不回答,只是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拍了下龙哥:“往死打,出了事儿,我来解决。”
说完就朝着门口走去,一群人跑过来将我们围住,他们看着龙哥他们手里有刀,也是心虚不少,没人敢上前,龙哥说:“小会儿,小鲁你俩保护好两个老板,剩下交给我。”
我们往外走,都快到门口了,对方一个黄毛冲了过来,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这叫气势,龙哥一把攥住黄毛的手腕,一用力,龙哥就将黄毛手里的棍子夺了过来。
汤龙哥动刀,还是有些忌讳的,但是用棒子,龙哥好像被遥控成暴躁模式,拳打脚踢,那叫一个利索。
我和小周站在四个人中间,四个人根本就不用我和小周动手,四个人打三十多个,龙哥他们出手非常快,不会给对方有反击的机会,一下解决一个,真的是稳准狠,没有多余的动作。
龙哥武力值是真的很强,我很喜欢,剩下的三个人武力值差一些,有一个安保被打了一棒子,打在脑袋上,瞬间从额头往下流血,但是安保并没有喊疼,直勾勾的盯着给他闷棍的人。
“小会儿,你保护好两个老板,我帮龙哥他们。”
双拳难敌四手,人冲上来的越来越多,小会儿捡起来一个棒子:“张总,对方人多,我可能照顾不到,你拿着防身。”
我接过棒子,小周脑子是有点憨,跑出去捡棒子,结果被一个人一棒子打在小周的后背上,一下子就趴地上了,我见有人奔我来了,我就拿棒子挥舞,能不能打到那就随缘了。
龙哥几个人刚开始还可以,但是人多了,就扛不住了,时不时也挨打,将小周拉回来,我看这样不行啊,就对小会儿说:“小会儿,你别保护我了,我跟着你,去帮帮龙哥他们。”
小会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听从我的话,我拉着姓周的:“跟紧了,要不挨揍,在坚持一下,你爸就来救你了。”
“我爸来了?”
“你李哥通知了。”
“那就好,那就好。”姓周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那个眼神充满的激情的感觉,拿着棒子:“我让你们嘚瑟。”
我跟在小会儿身后,小会儿将人打倒后,我上去补一棒子,这个活还不错,我很满意,小周在我身后,防止有人打到我们俩个。
我就感觉后面啊了一声,就没动静了,我感觉大事不妙,我直接向前跑了两步,回头一看,小周被人架着拖回去了,我拉下小会儿:“小周被抓走了。”
小会儿回头看到姓周的被拉走了,准备去救,结果人太多了,根本就过不去,只能试探着将人群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