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拿着吧,你是咱们师徒几人的希望。”
“哪有那么邪乎。”
“你看,你比老二爬的快,老二一天就知道忙,往上升太难,师父是退休返聘,也不用想着往上爬了,你不是希望是什么?”
师哥将包扔在后座:“你拿回去吧,我就不拿了,拿这么多钱回去,你嫂子以为我做什么坏事了呢。”
“你可拉倒吧,你能做什么坏事儿,你说谁能给你这么多钱,你这个体格子,还能去抢劫?”
师哥看着我:“怎么,你抢过劫啊?”
“我是被抢劫的那个,行了,你拿着吧,别那么抠,办事儿什么的,该花钱就花钱,不够就找我要,熬上去,我也借借光。”
师哥拍了我一下说:“你可拉倒吧,我能帮你什么,你个大老板。”
“帮帮老二啊,你们不是一个系统的么,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老二上去了,也能帮帮你。”
来到师哥楼下,师哥开车门就走,我下车将钱递给他:“拿着吧,别磨叽了,我还有事儿呢。”
师哥还是不愿意拿,我干脆跟着来到师哥家里,以前送过他几次,都是在送他到楼下,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师哥家,一个两居室,虽然小,收拾的非常干净,师哥冲着房间里喊:“媳妇,老三来了。”
嫂子还在做饭,从厨房出来:“来了老三,早点告诉我,给你包饺子。”话还没说完,看到我后愣住了。
师哥对嫂子说:“小宇出门办事儿,说什么易容了。”
嫂子有点不相信:“还有易容这种东西,不是电视里才有的么?”
我尴尬的解释了下:“是真的,我也不相信,遇见了,我就是好奇,就让人家给我易容成朋友的样子了,要半个月才下去,只能顶着这个脸了。”
“怪不得,怎么看都不舒服,行了,你们聊,我做饭呢,一会吃完饭再走。”
嫂子刚走,家里的孩子就跑了出来,看到我,我刚喊他名字,小家伙直接就跑开了,我尴尬的笑了笑:“认生了。”
我拎着钱,来到厨房:“嫂子,我师哥一个同学,去我铺子卖了两件瓷器,这是缝子钱,我师哥不收,你收着吧,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嫂子回头看向我:“你师哥说不收,我也不能收,都是一家人,你拿回去吧。”
“我师哥用钱的地方多,他脑子有时候不转,你就拿着吧,我给你放这里了,行了,饭我就不吃了,我的回去了,还有事儿呢。”
我准备走,师哥看我要走:“吃完饭再走呗?”
“吃什么饭,回家吃了,今天分红,我得回去。”
师哥送我到楼下:“师弟,那你注意点啊,周六没事儿去师父家。”
“算了吧,等过年吧,然后过年一起吃吧,师娘在我家呢,帮我照顾我媳妇呢。”
师哥看着我:“弟妹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你放心吧,走了。”
回到刚哥院子,刚哥他们还没回来,我看没什么事儿,就跑到小卖部买了两箱啤酒,担心没有酒喝,等了好久也不见人回来。
我给刚哥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接,又给花姐打电话:“怎么还没回来了呢,我在刚哥院子呢。”
“都在咱家院子,你怎么去刚哥那里了。”
“你们也没告诉我啊,我等半天了。”
回到院子,好家伙,人那叫一个全,就连师父也来了,将啤酒放在地上:“今天人全啊。”
师父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我以为又惹他老人家生气了呢,凑了过去:“师父,怎么了?”
“最近听说潘家园有个陈先生很厉害啊。”
我装傻充楞:“您也听说了?我也听说了,说把人家招牌撅了,也不知道那个老先生的徒弟。”
我说完,还看向刚哥,刚哥看我看着他,赶紧低头喝茶,这个表现我就知道了完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就感觉后脑勺有一股劲风,不出我所料的,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了。
“小兔崽子,还学会砸场子去了,以后别跟他们联系,不是什么好人。”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就是赶巧了,不是我挑事儿。”
怔了怔身子:“师父,我可没爆你的名字,我还易容了,他们不知道我是您徒弟,放心吧。”
我这个脑子啊,有时候就不转弯,随口而出,又挨了一巴掌后,师父说:“不知道,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的?”
“师父,真的无意间的事儿,我就是在潘家园看到了,我真没想去鉴定,结果小胖子被欺负了,我也不能看着啊,为了帮他挣个面子就上去了。”
师父看我不像说假话:“下次离他们远点,作伪的,没什么出息。”
师父说完,也开饭了,大家吃的很热闹,晚饭后,花姐和师娘两个人整理着账,师父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对这件事儿一点兴趣都不感,说什么要走,没办法,开车给师父送了回去。
回到院子花姐将账本拿了出来,师娘也不愿意听,拍了拍花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师娘回屋休息了,剩下我们人,花姐将账本给了刚哥,刚哥看完后放在桌子上,其实也没人看,但是出于尊重,还是让大家看一下,结果都非常相信花姐,也没人看。
我的钱都在花姐那里,根本就不知道分多少,我也懒着问了,花姐来了一个总结:“那就这样,明天我去银行,把钱都转到大家的卡上。”
刚哥点点头:“花儿,你费心了。”
胡子哥提出上拍卖的事儿,我不感兴趣,刚哥表示可以,但是年后还要去四川,先暂时放下,今年一年港商那面也断了,那就彻底断了吧,现在市场上的古玩很抢手,不合作也罢。
刚哥对来年的计划也没怎么说,毕竟有师娘在,说多了也不好,大家简单的商议后,刚哥笑着说:“那就这样,咱们就早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