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
小孩子吗?还猜!
江煜用为数不多的理智琢磨,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是荣宴!荣宴让你来的对不对?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该死的!
这种恶毒的手段,除了荣宴也没谁了!
电工只是笑笑,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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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顿时急了。
“荣宴是不是让你来杀我的?你要想清楚,故意杀人可是无期,荣宴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这么替他卖命……”
江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摸手机想拨打报警电话。
却发现信号全无。
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越来越虚无,最后的记忆,停留在电工那憨厚的笑脸上。
几分钟后,电工慢悠悠的拎着箱子,反锁住房间的门。
随后他将手套和脚套塞进箱子里,慢条斯理的离开大楼。就在他走出大楼的一分钟后,电通了。
但江煜所在的房间,却再次跳闸。
只是这次,无人知道。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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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万物身上,却被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挡,只稍微让里面亮堂些许。
两米的大床上,静静的躺着两道身影。
荣宴弯着腰紧紧抱着乔锦欢,交缠着的呼吸声和近处香甜的气息让他根本舍不得睁开眼睛。
然而不识趣的电话铃声,却突兀的响起。
让荣宴产生不小的怒意。
他挂了电话,给打过来的戚风发了条消息——什么事?
戚风:荣总,今天上午十一点,与云丰集团的签约是否需要延迟?
荣宴:你签吧,我有事。
戚风:下午两点半与丰茂集团的谈判会呢?
荣宴:推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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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被磨的。
荣宴不禁皱起眉,将手铐解开,这样待会儿她出气的时候也会方便一点儿。
离开的时候,他轻手轻脚的像做贼一样,生怕打扰到乔锦欢休息。
大概过去半个多小时,眼见快九点了,他还是进厨房把早餐端去卧室,打算让乔锦欢吃饱后再接着睡。
刚把门打开,就见乔锦欢臭着脸坐在床上。
她……后悔了吗?
荣宴微微抿唇,虽然早料到这事儿,但心口还是忍不住有些发疼。
乔锦欢眼眸微眯,拎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荣宴只是侧了侧身,让枕头砸在他肩背上,手里的东西倒是半点儿没洒。
刚躲过枕头,又见床头柜上的玻璃制的烟灰缸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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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宴也没说什么,只是由着厚重的烟灰缸砸在他头上,突然袭来的疼痛令他不禁闷哼了声。
“你不是,那么能躲吗?”
乔锦欢见真伤了人,也就停了手,只是嘴上埋怨着。
听起来倒有些像又心虚又逞强的意味。
一边说,她一边去看荣宴的头,上面一圈儿青紫,被烟灰缸角砸到的地方还破了道口子,不过两步路的功夫,殷红的鲜血就冒了出来。
荣宴有点儿摸不准她的心思,也就闷闷的低着头,摆出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像个可怜的受气包一样。
乔锦欢反倒有点儿下不去手了。
想了想,她从被窝里伸出脚,轻踹了他一下,声音微哑的问,“你哪里去了?”
十几年的相处,荣宴可以很清楚的判定,此时的乔锦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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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个好机会!
他眸光微闪,垂眸轻声道:“就在楼下,给你做早餐。”
话音刚落,他额头上的血顺着脸往下直流。
乔锦欢:……
这他妈是恐怖片吧?
无奈之下,乔锦欢只好把旁边的纸巾盒递给他,“看我干什么?你自己弄啊。”
荣宴愣了愣。
她是心软了吗?
“我跟你说,你要是失血过多而亡可不能怪我。”
见他没动静,乔锦欢又抱怨一句,手上动作看似粗鲁却很轻柔的捏着纸巾擦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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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鲜血就跟止不住似的。
乔锦欢这才好似有点慌了,轻推了他一下,“医疗箱呢?你下去找医生帮你弄弄,要不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也不知道是因为事情发展跟他预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还是因为被砸了脑袋。
荣宴感觉脑子有点晕。
“没、没事的。”
他轻声说。
反正,现在乔锦欢不算关心的关心,让他有点沉迷和享受,哪怕为此付出一点鲜血的代价,他也甘愿。
“不行,快点儿去医院。”
乔锦欢赶紧说。
荣宴把他的私人医生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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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医生的业务水准还是有的,十分钟左右就到了,上手检查消毒包扎一系列行动行云流水。
包扎完后他才好奇的问了句,“荣总,您这伤怎么来的?如果是刀具之类的话,可能需要打一下破伤风。”
“烟灰缸。”
“那就可以不用了。”
等等。
烟灰缸?
在家怎么无缘无故被烟灰缸砸中?
私人医生微妙的目光默默落在一旁吃早餐的乔锦欢身上。
荣总这……该不会是被家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