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信又是被皇甫元君耍了,被褥也被皇甫元君霸占了,他又不喜欢跟人挤在一张被褥里,只好出了帐篷找到自己乘坐的那辆马车进了去,今晚他只能在这马车上过夜了,萧文信心里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皇甫元君的鬼话了。
过了一夜,侍卫开始收拾搭建的帐篷,等收拾完等会又要继续赶路了。皇甫元君又没脸没皮的要上萧文信的马车,结果被萧文信用脚直接踹了下去,并对赶车的侍卫说到:“出发!”
“真是小心眼,不就在你帐篷睡了一夜吗,值得这样对我?”皇甫元君又不敢去父皇皇甫临的马车,楚皇的更不用想,后面的马车又都是放行李杂物的他又不愿意坐上去,想他堂堂的一国皇子,怎么就这么憋屈呢,马车都出发了,皇甫元君只好牵回自己的马,打马前行。
那边荷花村的顾振堂也醒来出了门,结果一出门就看见了坐在那的楚恒渊,结果消了一大半气的顾振堂气又回来了,真是出门不顺。
“顾叔早。”楚恒渊很有礼貌的跟着顾振堂打着招呼。
“一边去。”顾振堂没有搭理楚恒渊。
楚恒渊不知道怎么上去接话,今早他可是特地坐在这等着顾振堂开门出来打招呼的,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勇气又被顾振堂打击没有了。
“阿冉,阿爹上山看看套子是不是又进猎物了。”清洗完毕的顾振堂直接带着两块饼子和背篓进山。
“你阿爹这是跟我要冷战到底了?”楚恒渊看着顾振堂越走越远的身影。
“他是故意的阿渊,你看他一大早上山是为了什么?是为了给你外祖父准备吃食。”自己的阿爹可是装的一点都不像呢。
等到中午时分顾振堂回来了,而且特别开心的回来:“闺女,你看阿爹打到了什么?”顾振堂在院子里叫到。
阿冉那时正在厨房指挥着三个男人忙着午饭,听到顾振堂叫声,便让楚恒渊自己管着灶台出了去。
“阿爹,今天又带回啥了?”阿冉拍了拍自己的衣袖。
“是狍子,傻狍子,活着的傻狍子,你看多肥的傻狍子。”顾振堂指着被自己捆绑起来扔在地上的傻狍子。
“狍子?阿爹您今天的运气真好,平时在山的外围可是见不着它的。”阿冉看着地上的狍子,这只狍子差不多有六七十斤。
“是呀,阿爹可是好多年没有捕猎到它。今天真是运气爆棚了,哈哈。”顾振堂那个开心呀。
“是爹厉害,知道在哪里下套子,这才捕猎到它。”小时候阿冉就很得意自己阿爹可以捕到那么多猎物,她那些玩伴可是羡慕死她有一位这么厉害的阿爹,可以隔三差五的吃上肉,而且可以戴新的头绳。
“你要是个男孩,阿爹就把这些好本事交给你,可是你是个女儿家,而你的义弟又是个读书人,让他去学打猎那是不可能的。这身好本事呀,就要失传了喽。”顾振堂嘴上这样说,但是他又不可能指望孩子们以打猎为生,孩子能过上好日子,这本事还学它做什么。
“阿爹,谢谢您,阿冉一辈子是您的女儿,不管怎么样都是您的女儿!”阿冉对着顾振堂说出了这句话。
“你这孩子,这是什么话?你不是我的女儿是谁的女儿。”顾振堂被阿冉说出的话,搞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