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进来了!”
七位峰主脸上难掩激动之情,迫不及待冲进封印之中。
入眼是一片仙气缭绕的空间,袅袅的白色雾气勾勒出一幅动人的场景。
“这里就是存放无相者另一半权能的地方吗?”
“虽然简单,但莫名有种庄严气派的感觉啊!”
“那么……权能在哪呢?”
……
七位峰主惊叹于眼前的美景,但同样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他们可是为了无相者的权能而来!
然而,神念扫过这不大的空间,众人面面相觑。
好像……除了这雾气,什么也没有了。
“郑玄,那神之权能到底长什么模样?”
“你倒是给我们说说啊。”
慕容琳忍不住开口询问。
她身上还有楚杰种下的封印,她还指望通过无相者的权能之力重获自由之身呢。
郑玄苍老的脸庞皱纹深堆,也在凝重的环视着四周。
良久他才沉声开口:“我也不知道。”
郑玄也只是通过特殊渠道,知晓了神级转职者都有另一半隐藏起来的权能之力,但是神之权能到底以什么形态呈现,他也从来没见过。
“啊?你这让我们怎么去找啊?!”
其他几位峰主脸色也一下子不好看起来。
神念扫视之下,空无一物,现在连线索也没有,根本没处找啊。
“此地由特殊的神之力封印守护,绝对就是权能封藏之地。”
“只要无相者没有取走权能,那权能就一定还在此地。”
郑玄冷冷扫过众人,沉声开口:
“当然,若是无相者真的拿走了权能,各位也不可能安心的站在此处了。”
话音一落,其余六位峰主纷纷闭嘴。
的确,在场每一个人都与无相者有着无法调和的矛盾。
若是无相者恢复了完整的权能,第一件事绝对就是找他们算账!
没有再说什么,几人默契的分散开来,寻找权能的线索。
“嗯?什么东西?!”
忽然,郑玄眉头一皱,身影骤然闪到封印之外!
枯槁的手掌扎进周围的岩层,狠狠向外一拽,直接将刚刚赶到此地的古岩龙蜥给抓了出来!
“轰!”
五转的古岩龙蜥像小鸡仔般,被直接扔到了封印之中。
一道道鲜血般的纹路爬满了它的全身,将它牢牢的束缚在原地。
“这异兽刚才在我们布置的法阵外游离,似乎是想进入此地。”
“各位看一眼,能否认出这是什么异兽?”
郑玄冷冷开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银色的岩属性异兽。
其余几位峰主也都闻声聚了过来,打量了古岩龙蜥几眼,纷纷摇头:
“这异兽实力不俗,我还是第一次见。”
“洞庭山周围竟然还有这种异兽?奇怪!”
“会不会是封印法阵的守护兽?”
“有可能!要是如此的话,可能不止一头才对。”
……
几位峰主七嘴八舌说个不停,但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由于古岩龙蜥被血绳捆缚,也无法向慕容琳传递信息,因而慕容琳也是一头雾水。
唯有孙岩眉头紧皱,总觉得这异兽的外形熟悉至极,好似在哪听说过。
“既然没人见过,那就算了。”
郑玄失望的摇摇头,手掌一握,血绳收紧,古岩龙蜥直接爆开。
“嘭!”
剧烈的爆破声在整个空间回荡,也就在这时,孙岩终于想起了在哪听说过这异兽!
这不正是那个杂役弟子口中所说,楚杰的雷兽吗?!
一瞬间!
孙岩脑中灵光闪烁,仿佛明白了一切!
“原来楚杰除了四转巅峰的雷兽,还藏着这么一只五转的岩兽!”
“那么他当时在监狱中说的,也都是假话了!”
“其实杀死疤狼的并非什么路过的高手,就是楚杰的这只宠兽!”
“而这只宠兽徘徊在这里,说明楚杰不仅还活着,更是早就知晓了封印的存在!”
“这里空空荡荡,说不定里面神之权能,就是被楚杰拿走了!”
虽然孙岩的论证存在纰漏,但却好巧不巧的猜对了结果。
他强压下心中的激动,佯作无事的继续检查着周围。
“我就说这小子有问题,我的直觉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现在只要抓到楚杰,不光能知晓秘境爆炸的真正原因,更是可以得到无相者的权能之力!”
“若是自己能够吸收神之权能,那还用看郑玄的脸色吗!”
“七峰山的宗主,老子自己来当!”
孙岩也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竟然又回到了楚杰身上。
只不过,现在楚杰踪迹全无,如何把他揪出来呢?
孙岩眉头微皱,忽的眸光一闪!
自己虽然不擅长寻人,可堕魔者监狱里的“蜈蚣”,不正是此道高手吗!
……
楚杰很快来到天运城。
考虑到丁酉财家族职业的特殊性,楚杰本以为会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他。
万万没想到,神念在天运城随便一扫,竟然就感知到了丁酉财。
更没想到的是,丁酉财竟然在路边烧烤摊喝酒撸串。
“唉~回不回去呢?”
丁酉财狠狠灌了一口闷酒,眼神呆滞的望着桌上的烤串。
凝视了几眼,没得到答案,然后又狠狠把烤串塞进嘴里。
“唉~回去咋说呢?”
跟楚杰分开之后,丁酉财算是深刻认识到了这个社会的危险。
本打算回家好好弥补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
可快到家门口了丁酉财又犹豫了。
当初自己雄心壮志,势要在外界打出自己的一片天。
结果一个月不到,就灰溜溜的跑回家找妈妈。
他可是一个成年人了,面子还是要的啊!
更重要的是,五年一度的雷音秘境刚刚结束,回去爷爷和老爹肯定要问月华晶石的下落。
自己怎么说?
“爷爷,月华晶石的事不用再惦记了。”
“它被一个二转的家伙给拿走了!”
“并且这个二转的家伙是个变态,你就死了拿回来的心吧。”
要是实话实说,老爷子会不会当场就气的驾鹤西去?!
郁闷!
纠结!
就这样,丁酉财喝了十天的闷酒,还是没想出一个好的办法。
不过,在酒精的麻痹下,恐惧似乎也暂时消失了。
或许,自己可以再出去转转,搞出点成就再回来,那时候脸上也好看不是?
就在丁酉财这般想着的时候,忽然肩头被一只大手用力按住。
“小哥儿~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