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不错的办法,但是目前周诺的处境,不适合送美人过去吧。”
“得,那这就再从长计议,只要我们取得了临近最强领地的帮助,谋得首领之位,便轻而易举了。”
“呵呵,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司空华摇头。
“你又获得了什么情报,快说。”
“我安插在秋离仪身边的人得知,首都基地有意想拉拢道行基地,扶植道行基地与h基地相斗。”
“不能斗。”慕容歌摇头。“他们只是想培养我们成为一个武器,去对抗h基地,到最后元气大伤的必定是我们基地。”
“对啊,秋离仪这只老狐狸也知道,一直在打太极呢。”
“也好。”慕容歌点头。“对了,我听说傅子佩得罪了周诺,秋离仪卸了她的权。”
“周诺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傅子佩嘛,他们之间有矛盾对我们更好,或许我们还能利用这个矛盾,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傅子佩附耳听的仔细,脚不经意的一蹬,一株樱花因此而掉落。
因为这株樱花的掉落,司空华和慕容歌同时停住嘴,看着地上的花朵。
就在此时,杨攸宁拎着一把斧头,从门内走了出来。
“杨攸宁你这是要干嘛?”慕容歌看着杨攸宁手上一米长的大斧头,有些胆怯的向后退了几步。
“砍树。”吐字极为清楚。
“砍树?”司空华指着身边的樱花树。“这棵?”
“嗯。”未开口,只是用气腔哼了一下。
“为什么啊。”慕容歌眼中有些许疑惑。
“花好看啊。”
杨攸宁不再跟这些嗦,拿着斧头便向着树走去。
“不懂你,我们走。”
慕容歌看了一眼司空华,两人为防止砍树时,自己受到伤害,便一同离开了。
“别砍,我在树上。”傅子佩从樱花后面露出了脑袋。
“我知道。”杨攸宁抡起斧头,手腕微动,斧头在空中打着圈。
“你们这樱花长得真好看,我摘几朵。”
“喜欢就砍一棵给你。”
“不用,不用。”傅子佩抱着树干,想往下爬。“你在下面抱着我,我要跳下来了。”
“我把树砍下来,你也能下来了。”
“不要,你把树砍下来,我就是摔下来的。”傅子佩缓缓的往下爬。
杨攸宁摇了摇头,放下斧头,脚尖一点,便上了树。
单手揽住傅子佩的腰,从容的在几颗樱花树下穿行,稳稳落地。
漫天的樱花纷纷飘落在傅子佩的肩头。
随手摘了两株。
杨攸宁将手中的两株樱花递给傅子佩。
“给,能养活吗?”
“当然。”傅子佩摸着花瓣。
“跟我走。”杨攸宁忽然想起了什么,拽着傅子佩便往前走。
“干嘛啊。”
“奇然醒了,囔着要见你。”
庭院内,奇然正站在井边劈柴。
瞧见傅子佩走了进来,便放下手中的斧头。
“这斧头跟杨攸宁手上的好像啊。”
“是我从兵冢偷的啊。”杨攸宁坦然的在一边解释。
“终于见到您了。”奇然的情绪看上去很低沉,礼貌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悲凉。“他们已经告诉我傅姨离开了,您节哀。”
“我相信,面对她的离开,你的悲伤并不比我少。”傅子佩伸出手温柔的拍了拍奇然的肩膀。“这些天我的情绪并不稳定,我身边也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所以一直没来看你。”
“无妨,谢谢您能收留我。”
“去屋里坐下聊聊吧。”傅子佩不太擅长去安慰一个情绪低落的人。
面前的少年,虽只比自己小两岁,但对于已活了两世的她来说,不过是个孩子。
两人坐下。
傅子佩为奇然倒了一杯茶。
“在这里生活得还好吗?”
“很好。”奇然微微点头。“师父跟杨攸宁都很照顾我,可是我依然觉得他们有一点点的奇怪。”
“师父每天话都很多,喋喋不休的,从来没有停过的时候,杨攸宁的话就很少,基本上不会开口。”
“他们俩本来就是话唠跟闷葫芦的结合,你若是嫌老头吵,可以直接叫他闭嘴。”傅子佩微微一笑。“你呢,有没有想过回凤听。”
杨攸宁抱着斧头,靠在门旁闭目而坐,里面的谈话尽数入耳。
老头抱着自己的小板凳,从自己的屋子跑了出来,坐在门旁,探出半只脑袋,偷听里面的谈话。
“我父亲已经去世,回去,我也没有立足之地。”
听到这里老头露出满意的笑容。
杨攸宁闭着眼睛,连连点头。
傅子佩微微眯着眼睛。
雾草,人家父亲离世,这两人这么一脸满意的笑干嘛。
“很抱歉,触及到了你的痛楚。”
“没关系,人总要学会去承受悲痛。”奇然握紧拳头,微微点头。
“在这里吃住都习惯吗?”
“他们两个都不会做饭,是我自己做饭的,我母亲家里人以前是川菜主厨,所以我做饭手艺还不错,这里基本上什么食材都有,吃倒是吃的很好。”
“我看某些人也吃的很开心嘛。”
“什么某些人。”奇然笨拙的挠着脑袋。
“没什么,一直吃川菜,会不会上火啊。”
“哦,八大菜系我都会,最擅长的是川菜和淮扬菜,我个人并不是特别能吃辣,所以做饭的时候,每一道菜的菜系都不同,现在刚入春,流行感冒比较多,会搭配一些清热的菜肴。”
“生活的很不错嘛。”傅子佩轻柔的拍了拍奇然的肩膀。“我答应了姑姑要照顾你,正好我这两天事也忙完了,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傅宅住吧。”
“好啊。”奇然乖巧的点头。
“什么!”老头立马从门后面跳了出来。
杨攸宁扛起斧头,一个百米冲刺,便闪到了傅子佩的面前。
“给你五秒,整理语言,重说。”
“你们不是不喜欢奇然吗?”傅子佩微微耸肩。“尤其是师父,不是说,人家占用了你的床铺。”
“哎呀,我那是开玩笑的,我可喜欢奇然了。”老头一把抱住奇然的身子。“我一看这孩子,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学道术的好苗子。”
“攸宁,不是一直嫌弃奇然身手差,笨手笨脚的嘛。”
“才没有。”杨攸宁气呼呼的叉腰。“你同手同脚,我都没有嫌弃你,怎么会嫌弃奇然笨手笨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