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今天是怎么了?”
独孤殇看她出了府,仍然不想理他的样子,忍不住更加皱紧了眉头。
“没什么,独孤殇,以后不要限制我的自由了,我想要随时可以出来。”她必须要开始寻找夕暮剑了。
她没有在他面前提,也许,他早就忘了。
独孤殇听了她的话,下意识的就是反对,“你该知道你的身份——”
“我有能力自保。”
不要再拿保护她而当作囚禁她的借口了,再不做些自己的事,她会压抑的疯掉的。
“好!”看她情绪太过激动,独孤殇沉吟了半晌还是答应了,最多他派人保护她就是了,这些日子,的确是让她委屈了。
“带你去吃东西吧,玄城你也没有好好逛过,我带你去。”
他一脸讨好的笑,浅夏纵有再大的委屈都被消散,她告诉自己,要忍,她该相信他,能做到一切他想做到的事。
她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正想抬头说话,便听前方传来一声声的惨叫怒喊声。
两人对望一眼,他皱眉要拉她走开,浅夏却反方向将他拉到了人群中。
他无奈,只能警惕的将她护在怀里。
“放了我们!放了我们!”
“都老实点,给我闭嘴,既然是被买来的奴隶,就该直到死都不妄想放这个字!”
……
拨开稍许的人群,便看到街道一处地上或站或躺或跪了十几个衣衫褴褛的男子,他们年岁不一,中年的有四五十岁,最小的也才十一二岁。
而站在他们身前的是五个衣鲜光亮的黑衣人,他们手上各拿了一条长鞭正向着地上那些男人抽去。
本就破旧的衣服这下更是夹了血丝,受不住的孩子已然惨叫着哭了起来。
却有中年人将之搂在怀里遮挡,一面硬声教训着,“不许哭,绝对不许求饶!”
“不求饶是吧,赖着不走是吧,看我不打死你们!”
为首一个黑衣人见状,狠狠的说道,一扬鞭子就像那个中年人身上抽去,满脸横肉随着他的动作晃抖着,明显的不耐烦了。
“阿爹小心啊!”被护在身下的少年惊吓的喊。
浅夏一点都看不下去了,不顾独孤殇放在她腰间的手在警告着,挣脱他便向那群人走去。
长鞭没有落下,被她一把抓在了掌间。
“住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当街行凶吗?”
她看一眼那上倒着的几个男子,就像是逃难的难民一样,双手被缚在一起,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他们已经变成这样了,这些人竟然不把他们当人看的殴打。
那为首的一个黑衣男子微愣,既而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来。
“我当是什么人多管闲事,原来还是位美人,不过,美人最好放手,这上面可是有交待的,他们这些奴隶不从,可就只有好好管教的份。”
那人边说边向浅夏走来,一只色眯眯的手就要来拉她,却在蓦然间,一阵细风扫过,手背上已搭上了一柄黑色软剑。
未拔出鞘却震的他手微麻。
“松手!”冷冷的低喝传来,那人抬头想大骂,却在对上独孤殇的眼时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