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只要是长的好看的人,做这个表情时都会很萌人的,所以不论男女,都能称之为美人。
独孤殇觉得他这个表情其实是屡试不爽,可偏偏这次。
风浅夏不为所动,反而面无表情的对他做着思想建设,一边拉着他的衣角往前走。
“小正太,我这是为你好,你看,你才看了一会书就说累了,这样的体力怎么行,所以,你一定要练武,古代人不都是武功高手嘛,然后,游泳肯定也是必须项目。”
她又看了看天色,淡定的点头,“以后早上练武,下午游泳,晚上——呃,让我想想要再教你什么?”
风浅夏伸手敲着自己的唇,一脸的沉思。
独孤殇只在边上默然不语,她是多么的有才有艺,要全部教给他,做他的老师?
以他以往对她的了解,算了,不提也罢。
两人来到后院的碧湖时,风浅夏突然问道:“小正太,太子还有在哪个方面为难过你吗?”
独孤殇闻言,轻敛了下眼眸,为难?
如果那些过往,只能被叫做为难的话,他该不是过的那么辛苦。
他沉默不语,风浅夏就知道,一定是很多,而且,很糟糕。
可是现在也想不到其他的,便也作罢。
她走到他面前,认认真真的看着他,说道:“总之,你放心吧,我不是原来的风浅夏,我一定对你好,不管你信不信。”
我要对你好,是我的事,所以,你只用接受就好。
风浅夏是这么想的,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可是她忽略了人性的一点,她不了解独孤殇的处境,在这种逆流的环境中长大,他已经学不会了去信。
确切的说,是去相信曾经是敌国的郡主。
所以,在最后他沉默的做出一个选择时,风浅夏才明白,她的付出,从来都是单方面的。
而且,他也从来并不想接受。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那个想法,是在成亲当晚,独孤殇便有的。
此时面对她甜甜的笑,他也笑,就跟平常一样,温和着,平淡着,唇角似乎永远不会下垮,好像也永远没有什么事,能真正惊起他的情绪。
风浅夏并不以为意,她想,总有一天,他会做回真正的自己。
奴儿终是磨磨蹭蹭的来了,手里捧着两套布料很少的衣服,一脸的郁结之色。
“郡主~~~”
她拉长了嗓音叫,实在是不能认同手里的烫手山芋。
这几天,郡主没发过什么大脾气,有时虽然阴阴的笑着威胁,却也没有真正的伤害之意。
于是她的胆子也变大了一点。
“奴儿你干嘛哭丧着脸?去,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家进来,下午碧湖我包了!”
风浅夏接过衣服便要赶人。
奴儿很无语,又看了眼她手里的衣服,郡主真的要穿吗?
怪不得要她守着,那衣服大白天的,就是大晚上的也不能穿啊!
她慢腾腾的走了。
独孤殇微眯了下眼,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而她手里的衣服、好像并不能称之为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