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之下,全是“小饶,你在哪里?”“小饶,你别走!”“小饶,爷想你了!”之类的话。
苏培盛完全有理由相信狐小饶是让四爷以最快的时间康复的良药,可惜良药不在,苏培盛只能撒谎跟四爷说狐小饶在京城等他,这才让他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四爷这一病就病了七八日,现在才将将好了一些,连大夫都说了,四爷的并病需要静养,如果再没事跑去黄河冬泳,可能会烙下病根。
夜色下,四爷坐在桌边,凝视着当初狐小饶从皇太后那里顺来的扳指,“你个狠心的小狐狸,爷的生辰都过了,你却没有回来,你是不打算要爷了吗?”
扳指自然没有办法给四爷回答,只是橙色稍稍暗了一些。
尽管这只是很细微的差别,却仍旧让四爷给捕捉到了,他又喊了一声,“小饶?是你对不对?”
这回戒指却一动不动。
四爷险些认为自己方才眼花了,他真是想狐小饶想的快要魔怔了。
没有狐小饶的日子,让四爷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失去,比起她无缘无故的失踪,他情愿她睡着,至少她还在他身边,他可以守着她,看着她,安慰自己她有一天会醒来,而现在他连她的影子都见不到。
四爷难受的闭上眼睛,等他再睁开的时候忽然发现扳指上多了一个字——京。
四爷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扳指上之前除了点花纹之外什么字都没有,那这个字是怎么出现的,又代表了什么呢?
他记得他方才想的一直是狐小饶,难道说这是她在告诉他她在京城?
四爷忽然想起狐小饶突然出现在他受伤躲避的大山,那时候她身上还背着四贝勒府做的糕点,证明她并不是一路赶路到那里的,而是通过某种特殊的途径。
他试图问过,可狐小饶没有明说,他并没有为难她,只把这当作他们共同的秘密来守护,而如今狐小饶突然消失,会不会也和她来的时候一样呢?
四爷越想越有可能,他把苏培盛叫进来,问道,“福晋可还跟着皇太后祈福?”
苏培盛不明所以,四爷不是知道福晋丢了嘛,怎么又突然这么问,真是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
“你不用多想,只是按照京城的信件来回爷是或者不是?”四爷继续问道。
“是!”苏培盛想的是四爷留在这里也没有结果,倒不如先回京城,至少先把原本的地位给保住了再说。
四爷觉得苏培盛的回答悦耳极了,他二话不说开始收拾行李,以最快的速度回京。
正所谓事出必有因,四爷相信他和狐小饶定情的扳指不会骗他的。
不过话虽这么说,四爷却还是留了一些人在州城继续找狐小饶,凡是都有万一,万一狐小饶真的在州城遇到危险了呢,他不想被万一命中,所以只能多备一手。
四爷回京城一路快马加鞭,三个孩子虽说已经过了满月,可是还受不得舟车劳顿之苦,四爷便下令让石头带着三个孩子慢慢赶路,他不要求队伍走的有多快,只求一个稳字,只要石头能带着孩子们平平安安的到达京城,这就是大功一件了。
狐小饶于石头有再造之恩,照顾起她的孩子那是用了一百二十分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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