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福晋,想要拢住四爷的心,你最好学学你大姐,从身边的宫女里找个既衷心又老实的开了脸做通房,在你身子不便的时候伺候着,这才是长久之道。”觉罗氏继续说道。
“爷他不来我的屋子,我无话可说,可是他若来了,我绝对不会把他推到别的女人那里去!”狐小饶向来不是一个喜欢委曲求全的人,尽管知道觉罗氏的做法更符合潮流,仍旧不愿意苟同。
觉罗氏见女儿不高兴,知道四爷和狐小饶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没有真正的被四爷伤过,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也正常,“算了,你不愿意额娘也不去勉强你,不过侍寝表总该定下来了,免得让人说你善妒。”
侍寝表是什么东东?狐小饶表示理解无能。
于是觉罗氏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来一本书,翻开里面全是日期,每周有五天下面对应写着一个名字,正是费扬古妾室的名字,什么碧鲁氏、王氏、图门氏,名字有近二十个之多,狐小饶张大了嘴巴,她平时怎么就没有发现他阿玛还是一个种马呢!
“你别看侍寝表就是把名字写上去那么简单,其实里面的门道多着呢,哪个女人哪天是生理期你都要知道。
要是这个女人老实,你想让她怀孩子,你就把她的日子安排在宜孕的日子。要是这个女人不老实,是个狐媚的,你给她侍寝的时间多排一些,但是日子都选在安全期,这样既在男人那边留下贤惠的形象,又能少了后顾之忧,岂不是很好!”觉罗氏头头是道地讲道。
“阿玛他平时就按照这个安排来的?”狐小饶不可思议道。
“除了某些小妖精偶尔作妖,大部分的日子都是按照这上面的安排来的,你阿玛对我这点尊重还是有的!”觉罗氏得意道,她没有生儿子,却能把福晋的位置做的稳稳的,怎么可能没有点本事。
狐小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侍寝表实在颠覆了她的认知。
以前她觉得男人花心,所以才祸害了那么多的女人,现在她却有种福晋是青楼里的老鸦,男人是花魁,不仅白天要干活攥钱养家,晚上还要被女人轮番压榨的感觉,想一想男人还挺可怜的样子。
“额娘和你说的话,你可要往心里去才行。从生产的事上,额娘算是看出来了,四贝勒是真心在乎你的,但是男人本性就喜欢贪鲜,你千万别不识惯。”觉罗氏从不期望狐小饶在后院独宠,物极必反,这对狐小饶来说不一定是好事,反而温柔大度的女人,才能在皇家越活越久。
狐小饶实在不想听觉罗氏在她耳边不停地念叨,便顺着答应了下来,只是心里却不怎么舒服。
回程的时候,四爷坐在马车上,见狐小饶一直闷闷不乐,关心地问了一句。
狐小饶也想知道四爷的意思是什么,就把侍寝表和她的青楼论一并说了。
四爷一听完,脸色一黑,二话不说就叫马车停下,自己牵了一匹马骑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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