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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无意间的惊呼,终于是道破了苏景的身份。
这位在火车上大出风头,挑战宗师的狂徒,竟然便是今日江湖上风头最盛的苏景!
人人反应不同。
四个装死的家伙身子颤了一颤,接着各自钻入了座位底下。
欧阳锋洪七公两位宗师是听若未闻。
包凤叹了一口气,心道果然如此。
白特曼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随后又变为了自怨自艾。
车厢的角落中,一脸震惊的萧婉儿听到那两个字后呆了一下,接着脸色变的苍白不已,无力的摊到了座位上。
原来是他,难怪如此熟悉……
至于慕容,也不知为何,毫不犹豫的就冲了上去,举起了手中的红袖,向着昔日天下五绝之一的西毒欧阳锋,义无反顾的刺了出去。
这一剑,是慕容家家传绝学,龙城剑法中的一招,名曰“国破家亡”。
国既破,家也亡,人又何存?
慕容曾以为,她会为自己那骄傲的大哥刺出这一剑,让他明白,在慕容家,女子未必不如男。
亦或者,她会为那个风姿绝代,天下无双的小道士刺出这一剑,让他知道,自己能够得他正眼相看。
唯独没想过苏景。
却偏偏就是苏景……
这也是她面对的第二位凝碑级别的高人。
欧阳锋也许不如全盛时期的柯镇海。
但此时的欧阳锋却是刚刚觉醒,武功大进,正值巅峰,更兼刚刚一掌打死了苏景,煞气无边。
而她当初,也仅仅是在油尽灯枯的柯镇海年前走过了两招而已。
因此,这一剑,犹如飞蛾扑火。
“心境已乱,也敢出手?找死!”
而面对这气势惊人的一剑,欧阳锋只是不屑的笑了笑。
两个武功相差无几的人打斗,其中一个抱了必死的决心出招,自然是能大占上风。
相差再大点,武功弱的玩起命来,也是有可能同归于尽。
可武功若是相差到了欧阳锋与慕容两人之间的地步,即使再拼命,也绝对弥补不了犹如天堑般的实力差距。
那样还会暴露出更多的破绽。
欧阳锋就一眼看穿了慕容身上的破绽,而且足以致命!
因此,他一出手,便是石破天惊,力求一掌毙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他也用事实证明了,慕容的做法,的确是飞蛾扑火。
“小姐小心!”
“叔叔不要!”
回过神来的两个人,齐齐惊呼,其中武功稍高一些的包凤更是直接抢身上去,想要救出自家小姐。
两人的努力,看上去竟是起了一丝丝的作用。
欧阳锋的眉头一皱,掌势微微一缓。
是不忍自家侄儿伤心,还是忌惮了夹击来的包凤?
都不是。
间不容之间,却是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向欧阳锋打来,接着一个凛然的声音响起:“老毒物,你敢再行凶?”
北丐洪七公,再次出手。
欧阳锋哼了一声,手向旁边一划,与欧阳锋对拼一记,便各自退开。
而这个时候,慕容的红袖,以及包凤的肉掌,才是堪堪到了欧阳锋的身前。
他留心抵挡洪七公,只是随便出了两掌,便化解了慕容的攻击,同时又将包凤迫退。
可红袖剑在半空中荡了一圈,便又是从另一个角度,刺了过来。
欧阳锋瞬间大怒,喝道:“小丫头,你以为有老乞丐护着你,我就杀你不得了?”
“老毒物莫说大话,你大可以试试。”洪七公亦是长啸一声,双掌间龙吟阵阵。
降龙十八掌眨眼又到。
“好!”
欧阳锋森然应了一声,随即弃了慕容,迎上了洪七公。
而在这一瞬间,附近的天地元气,突然如同是吃了大补的药物一般,了疯的似的向着欧阳锋聚集了过来。
直到这一刻,凝碑级的威势,方才是彻底的显现了出来。
举手投足,天地皆同力!
车厢之中,人人失神,连同为凝碑人物的洪七公,也是勃然变色。
他无论如何也是没有想到,欧阳锋竟然凶性大,并没有收束自己的力量。
若是换个地方,洪七公绝对高兴。
两人各自觉醒,还有缘再见,自然要无所顾忌,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场,方才过瘾。
可这个地方,却是不同,这是一辆正在行驶当中的火车,上面有成百上千的普通乘客,两人若是真放开了手脚,大战一场,那两人散出去的力量余波,就足够造成车毁人亡,死伤无数的下场了。
因此,在这一瞬间,洪七公却是迟疑住了。
“这个欧阳锋,竟然还是如此狠毒!整列火车人的性命,都能不放在心上……”
须臾之间,又是心思千转,几番斗争,最后终于是叹了口气,躲开了欧阳锋的一掌。
他终究不是欧阳锋,心中有着顾及。
北丐避而不战!
一丝得逞了的笑容,挂在了欧阳锋的脸上。
下一个瞬间,本是冲向洪七公的欧阳锋突然是一个转身,身子如鬼似魅,眨眼间就又到了慕容的身前。
微微一伸手,便将这位慕容家的二小姐制住。
西毒本就志在慕容!
“走!”
喊了一声,抓住了慕容的欧阳锋再不停留,踩着几个座位到了窗前,伸手一拍,一面铁皮便飞入了夜幕当中,接着纵身一跃,便是离去。
白特曼愣了一下,也是毫不犹豫的跳了出去。
两人走后,一阵寒风才是倒灌入车厢之中。
“可恨!”
中计了的洪七公愤恨的一跺脚,连整个火车都似乎是摇晃了一下。
接着他又冲到那处被欧阳锋大出的火车缺口处,对着漆黑的夜空遥遥劈出了一掌。
他这一掌,亦是没有收束力量,掌间龙吟阵阵,声震长空,天地元气滚滚而来,威视无双无匹。
轰隆隆,一阵阵气流爆破的闷响自远处传来,接着便是欧阳锋那得意且肆无忌惮的声音响起:“七兄,多谢相送,恕不奉陪,你我二人他日再见吧。”
洪七公的脸色更差,气呼呼的从座位上下来,走回车厢走过道上,沉默了一阵,胡的是哼了一声,接着又是一掌拍出,却是将另一侧的铁皮,也是打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