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宇宙之王
“好!去准备吧!”韩彬摆了摆手,示意徐晃可以下去了。毕竟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距离子时也没有几个时辰了,作为统兵大将肯定是要提前去准备一下的。
“罗成!”韩彬第二个点了罗成的名字,作为在这个世上第一个被自己召唤出来的武将,韩彬对于罗成的感情不是一般的深,毕竟自己能在韩馥取得信任,并且顺利接管自己最初班底全赖罗成的功劳。所以像这种一统兖州,毕其功于一役的战役跟定不能落下罗成,否则罗成在日后与其他将官论资排辈的时候,总会因缺少这么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感到遗憾的。
“末将在!”罗成站起身来,在韩彬面前抱拳行礼,但是举止之间就没有徐晃那种拘谨的感觉了,毕竟两个人之间实在是有点太熟悉了。
看到罗成,韩彬忽然间再次想到了罗成的夫人,也就是在雁回岭投靠过来的窦仙童,自从在虎牢关下一别,仿佛这个人就在人间蒸发了一样,罗成也不提,窦一虎也不提,上次韩彬就想问罗成了,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韩彬暗下决心,等这次战事结束之后,一定要问问罗成,窦仙童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毕竟那也是系统弄出来的人,不可能就任凭这么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罗成!今夜子时,你带两千人马强攻敌军营盘左翼,并且随时转备接应徐晃的兵马,你可明白?你是我手下第一员大将,拿出你在汜水关下温酒挑华雄的威风,好好给手底下的将士们做一个榜样!”韩彬绕过帅案,来到罗成的面前,拍着罗成的肩膀说道。
“末将遵命!”罗成的心中也是一阵气血激荡,仿佛自己又回到了汜水关下,在十八路诸侯面前扬名立万的时刻。
“去吧!”韩彬摆了摆手,示意罗成下去准备。
罗成一退出大帐,韩彬的目光再次转动,下意识就汇聚到了樊梨花的身上。樊梨花的武力值高达98点,可以算是纵观整个大营,除了宇文成都之外的第一高手了,如果派樊梨花出去,那胜利的可能性明显有多了几分……
不过……韩彬摇了摇头,在韩彬的心中,其实是不愿意让女儿家到战场上抛头露面的,那样岂不是显得军中无人?此时的韩军可不是前世征西的唐军,薛仁贵一死,纵观整个唐营都没有可用之人,只能让樊梨花临危受命。而现在的韩军人才济济,除了樊梨花,还有无数员猛将列立两旁,根本就不需要樊梨花一个女儿家出手。
一转头,韩彬的目光就从樊梨花的身上略过了,放弃了让樊梨花出战的打算,把目光放在了董平的身上。
其实平心而论,韩彬对董平是没有任何好感的,而是董平区区91的武力值,在整个韩营而言都是排不上号的,像这种大的战役是根本就轮不到董平出手的。但是韩彬却不得不考虑到,现在的董平可不是当初在梁山泊横行霸道的头领了,而是梁山北军的先锋大将,那是北军大帅韩信的人。
韩彬用了中军的罗成、西军的徐晃,如果不用北军的人,岂不是在打韩信的脸?韩彬可以不给董平的面子,但是韩彬却不能不给韩信的面子!
所以对于韩彬而言,让董平出战是势在必行的事情!
韩彬一边打量着董平,一边在心中思索着该让董平打什么位置,既不能抢了别人的功劳,有不会落了韩信的面子,毕竟剩余的这些兖州诸侯实在是太弱了,手底下就连一个二流武将都没有,那些将官的平均实力都是七十上下的,就连韩彬亲自去了都没有太大的压力,武力值突破九十的董平,更是没有什么压力了。
可韩彬想着想着,忽然就是一皱眉,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别人坐在那里,都是目不斜视的,唯独这个董平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
他瞅啥呢?
韩彬心中打了一个问号,目光不自觉得就跟着董平的目光看去,这个看可不打紧,韩彬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董平看得不是别人,正是中军大帅樊梨花,也就是韩彬早早就内定的夫人。
韩彬这个气啊!心说男人喜欢美女这无可厚非,但是董平你丫的在这看你家主母?这是你主公我内定的老婆,就连杨凡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惦记呢,你在这给我惦记上了!
董平!
我看你是真飘了!
你是不是要上天?
你是不是想与太阳肩并肩?
你以为你是宇宙之王弗利萨吗?
就在这点火光火石之间,韩彬在心中已经将董平骂了不下千百万遍了,如果骂人能杀人的话,董平现在估计已经去投胎了。虽然心中气极,但韩彬在面上依旧是不动声色,而是冷冷的说道:“董平!”
“……嗯……啊?”董平本来也没有想到韩彬会点自己的名字,依然在那如痴如醉的欣赏美人呢,可是忽然间账内就没有声音了,气氛陡然一滞,董平这才意识到韩彬点了自己的名字,连忙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抱拳拱手道:“末……末……将在!”
“董平……你能不能回答我……你究竟在看什么?”韩彬阴测测一笑,冷笑着说道。
“啊?这……这……这……”董平做梦也没有想到韩彬竟然会问出这个问题,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说不上来,毕竟不能直接说我在偷摸看你老婆吧……
“董平!本来我念在你加入北军,被我梁山效力立下不少功劳,想要派你带兵就进攻右翼,不过看你现在的样子,哼哼……你还是先想明白你在看什么再出战吧!我这么说,你有异议吗?”韩彬一边说着,一边偷瞄了韩信一眼,想看看韩信是什么表情,毕竟在话里特意点出北军,就是想向韩信传递一个善意的信息。
“这……这……末将……末将……没有异议……”董平颓然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