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后云安安就出了门,直接把在叶阳房间里发生的小插曲抛到了脑后。
正好前天雇佣的私人侦探这时发来了消息,云安安立刻点开查看。
【云小姐,您那位朋友从出院后就一直待在家中不曾出门,直到昨晚她在网上订购了一张前往临城的机票,不久前刚拖着行李箱从家中离开。】
看到这条消息,云安安提起两天的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云小姐,请问还需要我继续追踪下去吗?】
【不用,有劳了。】
把尾款结给这位私家侦探后,云安安把手机放回了包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
出去散散心也好。
或许对苏酥而言,待在这座有莫聿修在的城市,才是一种痛苦。
…
竹茗别苑,光线昏暗的公寓内。
客厅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显得室内冷清得有些阴森。
最角落的位置里,躺着个嘴巴被贴着胶布,双手双脚都被紧紧绑住的女人,双眸惊恐地睁大,隐隐闪烁着泪光。
——赫然是本该已经踏上旅途的苏酥。
“唔唔!”苏酥用力地挣了挣手脚上的绳索,试图呼救,可所有声音都被拦在了胶布中,发出的声音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
就在她满心焦灼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沉沉的脚步声。
一声一声,不紧不慢地朝着苏酥的方向步步逼近,顿时让苏酥呼吸收紧,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啪嗒。
随着这声轻响,客厅灯光骤亮。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苏酥不适应地眯了眯眼,当她再睁开眼时,就看见面前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苏酥双眼圆瞪,不可置信地看着此刻蹲在自己面前的人,想要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伸手撕下她嘴上的胶布。
胶布贴的太久,撕下的时候脸部一阵刺痛,苏酥却顾不了那么多,惊愕的质问从喉咙里挤出。
“凌铄,怎么会是你?!”
苏酥会这么震惊不是没有理由的。
因为从被绑架到现在,她都没把绑匪和自己的初恋男友联想到一块。
“很惊讶?”凌铄垂眼,清秀的脸庞上挂着苏酥熟悉的温柔笑容,好像一点都没变。
如果不看他在客厅里摆放的那些摄影设备,以及桌上那堆不可直视的道具,他这副模样看起来,和大学里的温柔学长也没两样了。
苏酥只觉得毛骨悚然,“你想做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家的大门密码……前段时间跟踪我的人是你?!”
住院之前苏酥就发现一直有人在背后跟踪自己,可是不等她弄清楚,就因为意外进了医院。
“如若不然,我又怎么会知道我看起来漂亮优雅的初恋女友,竟然趁我在国外的这段时间,偷偷怀上了野男人的种。”凌铄笑着掐住苏酥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将一粒药丸喂进了她的嘴里。
苏酥张嘴就想吐,却被他死死堵住,逼着咽了下去。
“咳,咳咳!”苏酥双眼通红,“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要不了你肚子里那个杂种的命。”凌铄冷笑,“只是国外一种特制催情药而已。”
催……催情药?!
苏酥身体一震,只觉得周边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大脑嗡嗡直响。
“我们之间的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更何况当初提出分手的人还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提分手的时候也告诉过你,等我回国,可你没有听。”凌铄温和的目光逐渐变得阴鸷,“你不光没有等我,还给我戴了那么多顶绿帽子,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你他妈有病啊!?”苏酥气得浑身发抖,声音沙哑极了,“分手就代表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你懂不懂?!你他妈都甩了我还想我对你痴情等候?天还没黑你他妈做什么春秋大梦?!”
他以为他是皇帝还是人民币?人人都要对他死心塌地?
哪个牌子的垃圾袋啊这么能装?!
谁知她这番话却直接惹怒了凌铄,他举起手一巴掌甩在了苏酥脸上!
“闭嘴!不知羞耻的贱人!”
苏酥被打得头一偏,耳鸣声嗡嗡不断,嘴里的铁锈味更是让她反胃想吐,腹部隐隐作疼。
“你有本事今天就弄死我,一口气都别给我留,否则以后被我弄死的就是你!”苏酥唇微颤,双眸狠狠地瞪着凌铄疯狂的神态,豁出去一般道。
凌铄冷笑,“我怎么舍得弄死你?我那么喜欢你。”
说完,凌铄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苏酥,走到了客厅那张玻璃桌前,把她放在了上面。
“……你想做什么?”看着四周正对自己的摄影机,苏酥浑身僵硬。
催情药……摄影机……
苏酥陡然明白了什么,后背汗毛炸起,寒意窜到了头皮上,让她想也不想地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身体里突然涌上的燥热感却让苏酥一下脱了力,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四肢一阵发软。
药效……开始发作了!
凌铄拍了拍苏酥白嫩的脸,脸上温柔的笑荡然无存,眼里闪烁的淫邪光芒直让苏酥反胃想吐。
“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
“只要和我做了,你体内的药效很快就能解除。当然,你肚子里那个野种还保不保得住,就另当别论了。”
“还有这里的摄像机会把一切都记录下来,你如果不想视频被投送到你工作的电视台,让全国人民都欣赏道你在床上浪荡的那副样子,以后就乖乖待在我身边,哪都别想去。”
他一字一句,阴冷的语调让苏酥心都冷了,体温却因为药效不断飙升。
“你疯了!你他妈的敢动我试试,只要我活着一天我绝对会不遗余力的弄死你!”
凌铄不答,手上用力,“嘶啦”一声把苏酥身上那件轻薄的夏裙撕碎,紧接着湿凉的手慢慢往她最隐秘的部位摸去。
苏酥脸色惨白,只觉得有双湿冷的手拽住了自己的脚踝,不断把她往最深的泥沼里拉去。
直至绝望彻底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