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这一下榆安城的饥民有救了”梅毅竹脸上浮现一抹清雅如竹的浅笑
几人边走边说,下了城墙,朝着榆安城的中一间客栈走去
子夜时分,云影沉沉,遮挡了那弯残月,整个大地笼罩在黑暗之中,显得凄冷幽暗
甘遂守在客栈,其余四人全部换了一身夜行衣,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璀璨若辰的黑瞳
“走”凤倾妆清冷的声音淡淡吐出,其余三人点了点头
接着,只见四道身影敏捷如豹,从窗口闪出,借着夜色的掩护朝着榆安城中的粮仓快速掠去
粮仓周围,寂静清冷,除了偶而间传来一声野猪的叫声,再无声音
“粮仓四周无一人把守,看来是个空仓”巫惊羽露出外面的俊眸黑亮有神,宛若苍海明珠,夺目光华
随着巫惊羽的话音落下,钱满贯一脚踹开了粮仓的大门,空荡荡的屋子一目了然,房梁上结满了蛛网,屋内几只老鼠在地上猖狂地爬行,连颗谷粒都见不到
“这粮仓结满了珠网,一看就是许久不曾放过粮食该死的,定是那狗官将百姓们交上来的皇粮给贪污了我们现在就去那个狗官的府邸”
扫了一眼空荡荡的粮仓,凤倾妆面笼寒霜,冷冽清寒的嗓音夹杂着一丝怒气
“狗官的府邸我知道在哪里,我来带路”梅毅竹温雅如清风的嗓音也蕴含着一丝薄怒
说完,梅毅竹身形一晃,如流星划过,朝着狗官的府邸掠去紧接着,凤倾妆、巫惊羽和钱满贯也内力一提,纷纷施展轻功跟在后头
一刻钟后,四人已经站在了榆林城中占地面积最广,恢宏气派的府邸前
气势雄伟的朱漆大门上,高高的匾额上‘秦府’二个鎏金大字苍劲有力,在暗淡的月色下也是清晰可见
“光看这座府邸就能够想像得到,这个姓秦的狗官平日里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今晚定叫他全部吐出来”凤倾妆漆黑的眼瞳浮起一抹幽光,在月色下散发着渗人的寒气,令人胆寒
接着道:“我们进去”
“好”巫惊羽应了一声,而钱满贯和梅毅竹则点了点头
四人足下一踏,宛若四只鸿燕腾空飞起,直接从秦府的大门上方飞身而入
脚刚落地,黑暗处冷不丁窜出二名护院,手握钢刀,指向凤倾妆等四人,漆黑的眼睛在月光下迸射出寒冷的厉芒,语气森冷喝道:“什么人?胆敢夜闯秦府,活得不耐烦了”
凤倾妆抬眸寒戾的目光从二名护院脸上扫过,清浅的月光照进她的幽深的眼瞳,寒潭万丈那二名护院脚底窜起阵阵寒意,握着钢刀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好冷的目光!
这时,只见她双手屈指一弹,那二名护卫保持着举刀的姿势,在也动弹不了分毫张了张嘴,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黝黑的眼睛瞪着朝他们渐渐逼近的女子,眼底浮现出恐惧
走到其中一名身材稍高的护院面前,凤倾妆幽深似井的黑瞳,冷薄如冰,没有丝毫的温度她素手一抬,取下那名护院手中的钢刀,锋利的刀刃轻放在他的脖颈上,只要稍稍用力,那名护院便会命归黄泉
“你听着,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若是你敢反抗或者大叫,我便立刻要了你的狗命”
说完,清冷的寒瞳迸射出一丝凌厉的杀气,吓得那名护院双眼一个劲猛眨,表示同意
凤倾妆纤指一伸,在那名护院的身上点了一下,护院脖子上架着一把冰冷的钢刀,哆嗦着双腿,一个劲地求饶
“姑奶奶,我上有老,下有小,求姑奶奶别杀我”
“闭嘴”凤倾妆厉喝一声,那名护卫立刻噤声
“我问你,狗官现在在哪儿?”寒潭之眸一扫,冷冽的气势令人胆寒
“回姑奶奶话,秦大人今天晚上住在新纳的九姨娘那儿”护院如实回答
“在哪个院子?”
“丽妩院”
话音一落,只见凤倾妆眼底寒芒一闪而逝抬手一个手刀劈下,那名护院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紧接着,巫惊羽默契十足,脚下一动,抬手也是一个手刀劈下,另外一名被点穴道的护院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钱满贯,剩下交给你处理了”凤倾妆眸光微移,看向钱满贯,淡漠清冷地说道
钱满贯眼底浮现出一缕不满,在凤倾妆凌厉的逼视下,一边夹起一名护院,将二人扔到了隐蔽的花草丛中
四人飞上房顶,借着清浅的月光环视了一下,整坐府邸内,只有一处院子的院门口点着灯笼,挂着红绸艳丽的红绸在夜风中飞舞
“那座点着灯笼的院子一定就是丽妩院,我们过去”凤倾妆面容肃冷,淡冷的嗓音响起
说完,四个人宛若灵动敏捷的狸猫穿梭在秦府的屋顶之上,几个跳跃间,身影轻飘飘地落在了丽妩院里
脚刚沾地,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音从屋内飘出
“老爷,妾身还要”
“你个小妖精,等着,老爷这就好好疼你”
紧接着,一阵“嗯嗯啊啊”,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伴随着床榻摇晃的“吱吱”声,断断续续飘出
“该死的狗官,城外的百姓连树皮都没的吃,他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新纳的妾颠鸾倒凤,共享鱼水之欢”凤倾妆清寒的双眼拢上薄冰,心中一股极致的怒意涌出
“那我们究竟要不要闯进去,这屋子里面的人可是正在兴头上”
听着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钱满贯脸上浮起红晕不光是他,就连巫惊羽和梅毅竹二人也是微低着头,掩饰着脸上的尴尬,眼睛中暗藏着一丝淡淡的情yu,想入非非,目光时不时瞟向凤倾妆
“他们在兴头上关我屁事”凤倾妆神色正常,眼底浮起一丝怒意,抬脚朝着丽妩院的正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