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gan的部位被发现,凤倾妆脸色微燥,一丝窘迫从眼底划过
突然,胸前一凉,遮挡了肚兜被巫惊羽一把扯掉,美好的景致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遗
巫惊羽眸光一暗,一股强烈而疯狂的欲望如同暴风雨一般,来得又急又猛,朝着下腹狂涌而去
头慢慢地俯下,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朝着凤倾妆所住的小楼渐近
“该死的,是哪个煞风影地朝着这边走来,最好是有急事,不然爷劈了他”
yu火焚身的巫惊羽不得不停下动作,一边怒骂一边扯过锦被盖在凤倾妆的身上,放下纱帐,强压着疯狂叫嚣的欲望,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怒气地朝着门边走去
刚拉开房门,一道大红的身影映入眼帘,钱满贯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看到开门之人,钱满贯眼底闪过一丝惊愕,怔愣了片刻,当巫惊羽阴沉的脸庞,很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映入眼帘,顿时恍然大悟
他促狭一笑,烔亮灵动的眼睛滴溜一转,朝着巫惊羽的腹下瞟去,一个未来得及消退的小帐篷支起
“表哥,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与凤姐姐的好事?”钱满贯眼中含笑,犹不怕死地问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巫惊羽一脸的不耐烦,只想将眼前碍眼的家伙赶快打发走
“表哥,你就算再怎么猴急,想和凤姐姐那个,也不能变得如此粗鲁”钱满贯闲得发慌,天南地北地扯着
“粗鲁是爷还有更粗鲁的”
见钱满贯费话半天,迟迟不说重点,巫惊羽情yu未消退的黑眸,眼底寒芒一闪而逝,唇角一笑,直接一脚朝着钱满贯踢去,可怜的钱满贯顿时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朝着院外飞去
“巫惊羽,你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可是你的表弟,居然这么对待我”钱满贯气怒地声音隔着房门遥遥传来
房间内,暧昧的气息渐淡
经过钱满贯这么一闹,巫惊羽回到床边的时候,凤倾妆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
“妆儿,你怎么起来了,连衣服都穿好了”巫惊羽幽深的黑瞳望着床边的人儿,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一丝情yu,开口道他还指望着继续刚才的事情
“好兴致都被扰了,不起来做什么”凤倾妆神情郁郁,淡淡地扯唇道
说完,莲步微移,朝着门口走去留下巫惊羽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心中默念‘清心咒’,消减体内的yu火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蓝凤山庄又住了三日
这一日,天高云淡,和风徐徐凤倾妆带着幽灵十八骑,和巫惊羽、钱满贯、诸葛羽、沐芙蓉、郑天虎、秦梅、墨隐墨月,一行人下山离开了蓝凤山庄,往东启国前行而银筝和残云则留下,打理山庄内的事务
为了不引人注意,幽灵十八骑只是远远地跟着,并未与凤倾妆一同走
陵沅城,东启国三国交界之地的第一个城池,恢宏雄伟城墙高大厚实,防守坚固城四周环绕着又宽又深的护城河正对城门处设有随时起落的吊桥
日起时分,陵沅城头一声号角吹响,值守兵丁将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入东启国者排除交钱入城日落时分,吊桥升起,城门关闭
凤倾妆一行人刚到陵沅城的时候,城门还未开启,大家在城门等了约一柱香的时间,才排队慢慢入城
入城后,寻了一家干净的客栈,洗尽一身尘土,便聚集在大堂用早饭
刚坐下来吃了一会儿饭,就听到隔壁桌拼桌的四位客人议论道
“兄弟,你是从哪儿来,到哪儿去?”灰衫客人问道
“我从城外来的,去江洪镇走亲戚”黑色衫子的客人,满脸的络腮胡子,实话实说
“兄弟,我劝你还是别去了江洪镇隶属榆安城,如今那儿正在闹饥荒,我可是好不容易从那儿逃出来的,说不定你的亲戚早就饿死了”灰衫客人好心的劝道
“去你娘的,真晦气,一大早就碰上个从饥荒区逃出来的”
另外两名走江湖的客人是一道的,鄙夷的目光扫了一眼灰衫客人,粗鲁地咒骂了一声,赶紧端着饭食换了一桌
几人的说话声,一字不漏传入了凤倾妆一行人的耳中
郑天虎和秦梅二人眉头紧蹙,想起那些曾经一起逃出江洪镇,生活过一段日子的同乡,二人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担忧也不知道他们领了银子之后,有没有回到江洪镇?
二人抬头望向凤倾妆,张了嘴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愁眉苦脸地低下了头,闷头吃饭,没有开口
“大家快一点,吃完了我们去榆安城”
凤倾妆平静的声音响起,听得郑天虎和秦梅二人眉头舒展,抬起头,异口同声道:“多谢主子”
一行人用完饭后,在陵沅城中买了几匹马,快马加鞭直接朝着榆安城方向急驰而去
刚进入榆安城的地界,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映入帘
道路两边随处可见白骨和腐烂的尸体,蛆虫还在尸体上面爬行,啃食腐肉
百姓们流离失所,饥饿的妇人带着面黄肌瘦的孩子们在路边挖草根,啃树皮有些襁褓的婴孩早已经饿得没有力气哭泣,奄奄一息,做为孩子的母亲,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声声悲戚哀恸地哭喊着
“儿啊,儿啊,下辈子投生好人家,再也别投生寻常百姓家”
再往前行走一段路程,道路两边死人的尸体更多,而活人却更少了,那情景岂是一个‘惨’字形容,看得人心酸异常
“榆安城的饥荒这么严重,难道都没有人管吗?”凤倾妆眉头紧蹙,环视着周遭凄惨的景象,无辜的孩子和百姓就这样生生的饿死,任是冷心冷情的她也不免动容,心口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重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