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鞋子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匕首,他顶着自己的胳膊马上就要被掰断的风险,狠狠的朝着对方刺了过去。
蝎子的反应丝毫不慌,他的双眸之中放射出一丝厉色,如果李丰不放手的话,他的胳膊固然会被李丰直接掰断,但是这一把匕首将直接刺穿李丰的咽喉。
李丰见势不妙,猛然松手,而蝎子的一众小弟也从门外冲了进来。
蝎子看了李丰他们一眼:“好,李丰,咱俩的梁子又结下一个,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告辞!”
蝎子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往外跑,李丰一惊,拔腿便追,但是却被蝎子的小弟弟拦了下来。
此时张福林等人也是从地上暴起,他们每个人都找上自己的对手,张福林趁乱对李丰说道:“李兄弟,我们拖着他们,你快去追!”
李丰点了点头,夺门而出,在走出大门之后,李丰只看到一个人影在前方一闪而过,他穿着蝎子的衣服,看他那个样子竟然是往楼上去的。
李丰想都没想,便跟着那人一同上了楼,有警察在楼下守着,手中拿着枪,李丰直接在警察局的时候就已经跟那些警察说过了,一旦遇到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家伙,杀无赦。李丰不怕他从上面直接跳下去,只要他敢跳,那群警察就敢开枪。
追到楼顶上,李丰走到天台,只见之前那人正站在楼上往下看。
“蝎子,束手就擒吧,你已经无路可退了。”李丰站在门口,对着蝎子说道。
那人突然转身,嘴角噙着一丝阴冷的笑,他的手上拿着一个一个步枪,对着李丰便是一通扫射。
在对方转过身来的那一瞬间,李丰心中便是一凉,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蝎子,只不过是穿着蝎子的衣服而已。
“哒哒哒!”一阵枪声响起,李丰在李丰转身的时候,便一个轱辘滚下楼。
他当时只能做出这个反应,子弹几乎是贴着他的身体射过去,李丰滚过了十几层台阶,现在他可不敢轻举妄动了。
但是让他更加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站在楼上的那人,竟然在把李丰逼退之后纵身一跃,从楼上跳了下去。
这个地方可是五楼,那人脑袋着地,摔到地上之后直接扭断了脖子,*迸裂,眼看是不活了。
李丰只听到了砰的一声闷响,他连忙冲到楼上往下看,可是看到的却只有一滩鲜红血迹和旁边站着一脸懵逼的警察。
重新回到楼下,在蝎子他们的房间里面,战局已经完全被张福林他们掌控了。
蝎子的四个小弟被打的鼻青脸肿,倒在地上。
曾凡生正愤怒的一脚一脚的踹在他们身上,发泄着这两天他心中的怒火。
曾凡生一边踹还一边骂道:“你们这群畜生,如果不是你们的话,秦队长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谭秋生也不会死。”
张福林一直在旁边想要拉着曾凡生,那只手一直悬在半空中,想要去拉,却又想让曾凡生再多踹两脚。
蝎子的那几个小弟倒也硬气,不管曾凡生怎么踹,他们都是一声不吭。
李丰上前将曾凡生拉到一边:“好了,不要再打了,再打的话就把他们给打死了。”
曾凡生双眸之中噙着泪,哽咽的说道:“我就是要把他们打死,我要把他们打死给秦队长报仇,他们这种人,每一个人的手上都不知道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我就算打死他都是便宜他了。”
李丰无奈道:“你也知道这是在便宜他呀,你要把他打死了,我们接下来的线索找谁去问?”
曾凡生这才稍微冷静了一点,他略带歉意的看着李丰,对着李丰鞠了一躬:“对不起,之前对你说的那么过分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你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张福林也在一边道:“对呀,我们还以为你是怕了呢,你兄弟既然你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了呢?”
李丰道:“你们现在的情绪都有些激动,我还怕一旦告诉你们的话,你们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到时候一旦露出什么蛛丝马迹,让那个狡猾的家伙看出什么端倪就不好了。”
张福林勉强笑了笑:“也是,我们这两天脑袋都已经晕了,这个计划又容不得半点错误,李兄弟,你口中的那个蝎子怎么样了啊?你追到他了吗?”
说到蝎子,李丰又感觉到一阵阵头疼,这个家伙实在太狡猾了,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一个愿意穿着他的衣服上去替他去死的替罪羊。李丰惋惜的摇了摇头:“没有,那个家伙一出门就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又让他给跑了。”
张福林安慰道:“没关系,能抓住他们,已经算是战果颇丰了。”
虽然张福林怎么说,可是李丰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在他的心目中,一个蝎子可要比三四十个这样的喽啰都重要。
那个蝎子心狠手辣而且又狡猾,估计各种乱七八糟的坏点子都是他想出来的。
而且他以前还率领着蝎子佣兵团,给李丰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虽然蝎子佣兵团这个名字在当时的北海市就已经彻底烟消云散,鞋子只剩下一个人,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但是不知为何,只要一天没有听到蝎子的死讯,李丰心里就不舒坦。
楼下的警察也已经蜂拥而至,将已经被揍的趴在地上还不了手的小弟们押上了警车,李丰也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他们有没有遇到一个脸上带有刀疤的男子。
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否,这群警察一直在楼下守着,并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从楼里面走出来,来到楼下,李丰呆呆的看着身后的大楼。
这蝎子就好像是突然失踪了一般,李丰他们已经把整个大楼给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有看到蝎子的中药,现在外面的警察也说没有看到蝎子从里面走出来,那这个家伙到底会去哪里呢?
在大楼的某一个角落的窗边,一双阴冷的眼睛正死死的看着楼下的李丰:“李丰啊李丰,你竟然三番两次跟我作对,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绝望,在北海市留下来的那些精锐,也差不多可以派上用场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