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英风这样想,也不是沒有自己的道理,他们熟知池田家的情况,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跑出來一个什么私生女呢,所以,他觉得这一切都是渡边犹太从中作梗,而且,叶谦又无缘无故的掺合进來,肯定是跟渡边优太有所勾结。
既然渡边犹太可以,那么,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呢,狼牙帮助渡边犹太肯定是别有所图,只要自己也可以答应叶谦的条件,那么,叶谦肯定会选择更加有利于他的一方。
微微的点了点头,石井大辉说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可是,我们跟叶谦沒什么交情,只怕他不会轻易的相信我们,况且,我们也不知道渡边优太到底答应了叶谦什么,才让叶谦愿意帮他的忙,如此一來,我们也不知道该出什么样的筹码才可以争取到叶谦。”
“父亲,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去办吧,我一定办的妥妥当当。”石井英风说道,“哪怕叶谦不帮我们,只要他不帮助渡边优太,我们就等于少了一个强大的对手,凭渡边优太的那点能耐,根本不足畏惧,如果到时候真的谈不拢的话,我们再对付叶谦也不迟。”
沉默片刻,石井大辉细细的考虑了一下,不由的也觉得石井英风的话说的很有道理,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不过,你要把握好分寸,也不能太失了我们的威严,不然的话,那个叶谦只会得寸进尺,你要让他明白,跟渡边优太合作不会成事,只有跟我们合作才是唯一的一条路。”
“放心吧,父亲,我知道该怎么办。”石井英风说道。
正在二人说话间,忽然有一名手下走了进來,说道:“老板,外面有人求见。”
石井大辉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说道:“今天我心情不好,谁也不见,让他回去。”
那名手下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不敢多言,石井英风微微的愣了愣,叫道:“等一等。”那名手下慌忙的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少爷,你还有什么吩咐。”
“外面來的是什么人。”石井英风问道。
“他说他叫织田长风,还说老板一定听过他的名字。”那名手下说道。
“织田长风。”石井大辉的眉头不由的蹙了一下,微微的愣了愣,喃喃的说道,“他來这里做什么,我们月读和天照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的。”
“父亲,既然他來了,咱们就见他一面,他既然过來,肯定是有事情,咱们何不听一听他想说什么呢,反正也不会耽误什么事情。”石井英风说道,见石井大辉点了点头,石井英风看了那名手下一眼,说道:“带他进來吧。”
“是。”那名手下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沒有多久,就带着织田长风走了进來,石井大辉和石井英风不由的转头看了过去,上下的打量了织田长风一眼,接着对那名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出去。
“冒昧前來打扰,还希望石井先生不要见怪。”织田长风呵呵的笑着走了进來,说道,“早就听闻石井先生的大名了,只是一直无缘拜见,今天得空,所以特地过來拜会,如果有打扰之处的话,还希望石井先生多多见谅。”
接着,转头看了石井英风一眼,织田长风接着说道:“如果我沒看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石井先生的公子石井英风先生吧,虎父无犬子啊。”
虽然月读和天照从來都不曾打过交道,而且,真要是说起來,还是仇深似海,不过,如今织田长风客客气气的过來,石井大辉自然也不能失了礼仪,况且,人家还是天照的首领,多多少少也要给些颜面,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时刻,石井大辉也不想无缘无故的多树立一个敌人,那就太不值得了。
“织田先生太严重了。”石井大辉说道,“倒是织田先生,年纪轻轻就登上了天照的首领之位,实在是让人佩服不已啊,不知道织田先生今天來找老夫有何贵干,如果有什么需要用得着老夫的地方,织田先生尽管直说,你天照和我月读,本是一家嘛。”
顿了顿,石井大辉又接着说道:“來來來,织田先生,快请坐。”
织田长风道了声谢,在石井大辉的对面坐了下來,石井英风则起身坐到了自己父亲的旁边,看了织田长风一眼,说道:“织田先生今天忽然到访,想必是有什么要事吧。”
呵呵的笑了笑,织田长风说道:“其实也沒什么大事,一來是因为一直仰慕石井先生,所以特地來拜会一下,二來嘛,也是想跟石井先生商量一些事情,本來,天照和月读就是一家,可是,这些年來却是一直各自为战,我在想,如果月读可以由石井先生掌管的话,那我们也可以重修旧好嘛。”
石井大辉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织田长风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意思他不是很明白,微微的顿了顿,石井大辉说道:“织田先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我不是很明白织田先生的意思。”
“果然快人快语。”织田长风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既然石井先生这么说,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听说今天石井先生在月读的大会上被一个小丫头给侮辱了,不知道有沒有这件事。”
石井大辉微微一愣,眉头蹙了一下,冷哼一声,说道:“织田先生倒是消息灵通啊,连月读大会里发生的事情都清楚,看來,我还真的要重新估量天照的实力了,如果今天织田先生过來是为了取笑老夫的话,那织田先生应该已经满足了吧,恕老夫身体不适,就不挽留织田先生了。”
显然,石井大辉是下了逐客令了,他自然而然的是以为织田长风过來是为了取笑自己,这对他而言本就是一个耻辱,一个难以告人的事情,如今,织田长风却还拿來说,他面子上哪里挂的住啊。
“石井先生千万别误会,我沒有取笑你的意思。”织田长风说道,“我是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替石井先生不值啊,石井先生可是月读的大功臣,我也曾听我的义父说起过,如果当初不是石井先生的话,池田仓木根本就坐不上月读的首领之位,可是,沒想到池田仓木坐上了首领之位之后,却怕石井先生功高震主,竟然有心对付石井先生,实在是让人寒心啊。”
“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沒什么可说的,再说,当年是我请辞的,跟池田首领沒什么关系。”石井大辉说道,在不清楚织田长风的來意之前,石井大辉自然是要处处小心,不敢有丝毫的行差踏错,所以,怎么会轻易的跟他表露自己的心声呢。
“石井先生真的是有君子之风啊,池田仓木那么对你,你却还是处处替他着想。”织田长风说道,“可是,石井先生觉得这样做值得吗,可以说,月读能有今天,那完全都是石井先生的功劳,如今池田仓木已死,理应有石井先生继任月读的首领之位才是。”
“这是我月读的事情,似乎不劳织田先生操心了。”石井大辉说道,“况且,按照我月读的规矩,池田首领去世,月读的首领之位理应有池田家的后人继承,老夫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題。”
织田长风并沒有着急,想要说服石井大辉,他自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对方对自己戒备很深,需要一步一步的來,着急是成不了大事的,微微的笑了一下,织田长风说道:“月读的这个规矩也应该改一改,太封建了,自古以來,首领之位都是有能者居之嘛,就像我天照一样,那多好,论声望论地位,石井先生那都应该坐月读的首领之位才是。”
“织田先生的好意,我父亲心领了,不过,沒有规矩不成方圆,我父亲对组织忠心耿耿,怎么会不按组织的规矩办事呢,如今,池田家后继有人,继承首领之位,我父亲必当尽心竭力的辅助她,将组织发扬光大,以慰池田首领在天之灵。”石井英风说道。
织田长风心里暗暗的冷笑一声,他才不相信这些狗屁事情呢,如果石井大辉那么忠心的话,那母猪也会上树了,不过,织田长风也知道石井大辉是心有顾忌,所以,才不敢对自己直言,淡淡的笑了一下,织田长风说道:“石井先生对组织忠心,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石井先生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月读落入别人的手中吗。”
进入正題了,石井大辉暗暗的想道,微微的皱了皱眉头,石井大辉说道:“织田先生,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织田先生想趁着我月读的首领刚刚即位,想要做对我月读不利的事情吧,那我可要告诉织田先生,只要有我石井大辉在的一天,那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月读一丝一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