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暖,还在继续,“你既然没有到顾家做过工,也不认识大夫人,顾向翰先生肯定看不到你们在一起!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顾向翰先生是证人?”
唐建不忌惮白云鹤,毕竟白云鹤在湘城没有什么知名度。
但顾向翰,顾家二爷,只要是湘城本地人就没有不了解的。
他垂下头,迟迟不回答。
何暖一看,开始吓唬,“唐建,你污蔑的可是顾氏集团总裁顾战的母亲,我不知道对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铤而走险。
法治社会,我们也不会做要人性命、让你断子绝孙的事。
但你整个村庄都会被检举。
没有记错的话,你们唐家庄属于开发区,有个项目正在动工是不是。
人是不经查的,你的族人、你的邻居万一犯事被揪出来,那可就是职务侵占、收受贿赂等罪名。
经济犯罪是湘城政府最不能忍的,他们进去怎么的也得十年八年。
这样的话,你以及你的家人都会成为村庄的罪人,你们走到哪儿,都有人戳你们的脊梁骨。”
何暖以为,这么吓唬,唐建就会开口。
谁知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根本震慑不了唐建。
他将头埋的更低,完全不打算开口了。
关键时刻,付云澈走上前,对着何暖耳语两句。
何暖听了,冲着唐建淡淡一笑,“唐先生爱赌博,欠了黑哥五十万啊,为了躲债,才寻求庇护。”
说着,她拿出手机,“我给黑哥打电话,就说你在这儿,刚好还个人情。”
唐建一听,双腿当下软了,她直接下跪,“姑娘,不要给黑哥打电话,他会锯了我的腿的。”
何暖厉声道:“那你还不快说。”
唐建点头如捣蒜,“好,好,只要不给黑哥说我在这儿,我什么都说。”
何暖,“快说。”
唐建,“是他让我说的。”
他支吾着,手指向顾向翰。
何暖起身,看向诸位股东,“各位,大家听到了,这个人撒谎。
大夫人是清白的,根本没有和人私通。
一切,都是顾向翰和白云鹤指使的,白云鹤为了登上高位,诋毁大夫人清誉,造谣顾总身世,无耻至极。
他过来的目的很清楚,就是为了夺顾氏集团总裁……”的位置。
何暖的话还没有说完,白云鹤就站起来,“何暖。”
何暖将话说的这么直白,把他当什么人了。
顾战也跟着起身,“你敢做,不敢承认。”
白云鹤冲着顾战,“我只是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顾家一个野孩子,占着顾氏集团总裁一职十六年,老天对你够眷顾了。
我回来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有什么不可。”
顾战看着白云鹤,声音冷硬,目光带着寒意的冷刃,“我母亲清清白白,不是你胡编乱造出来一个人就可以污蔑的。”
顾战完全可以提白霖。
迟姗有没有出轨,没有证据,都是捕风捉影。
但在外人眼中,小秘书在顾向宇和迟姗婚姻存续期间上了床,还住进顾向宇买的别墅,却是不争的事实。
但顾战却没有这么做。
白云鹤,“就算是不是和这个男人,那也是和其他男人,反正那么多,我们不可能一个一个找出来。”
听到这话,顾战简直要炸了。
身为人子,岂能容忍旁人这么诋毁母亲,他阔步上前,就要和白云鹤理论。
何暖一把抱住顾战,指责白云鹤,“白云鹤,你还算个人吗?
从股权上没法下手,就专攻别人亲人,你以为你说的那些话,大家还会信吗!
故技重施,黔驴技穷了吧!
像你这么没有能耐的人,坐桌吃饭,都是坐小孩儿那一桌的。
现在想想,二叔选你,可能也是别有用心,是想让你当炮灰,给平阳铺路做垫脚石吧!”
此话,好似石头一样,瞬间激起千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