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暖摇头,“我知道你说的,也清楚你的意思,但我不能。”
说着,她果决的摇头。
没有结婚,她和顾战发生了夫妻之实;没有结婚,她和顾战同居了五年。
那五年换来了什么,不是他的真心,不是他的理解,而是他变本加厉的嫌恶和索取。
顾战之所以那样对她,可能从某种程度上,也说明,在他内心深深处。
何暖也是一个不自重、不自爱的人吧!
否则,他怎么会那么肆无忌惮的占有和伤害。
如果上一次,说自己年纪小,少不更事,吃了亏。
但这次如果还这样,那就不是傻,而是贱了。
人贵在自知之明,贱贵在自重警醒。
天一亮,我就联系安保公司,让他们帮我安装监控和派安保人员来。
“小暖……”
“好了。”何暖双手交缠上他脖颈,“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顾战又要说什么,电话响了。
他拿出来,看到是钟德。
他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钟德焦急的声音,“顾总,月饼出事了。”
几乎同时,顾战和何暖两个人分开彼此,站了起来。
在他们心里,和月饼共同生活这么多年,它不单纯只是一条狗,它是家人。
何暖一把抢过顾战的手机,“德叔,月饼怎么了?”
“家里招了贼,月饼跑出去咬那人,被贼拿的刀伤到了。
它后背好大一道口子,我们捂都捂不住。”
何暖和顾战对视,两个人手拉着手往楼上走,电话还没有断,何暖安慰德叔。
“德叔,你不要急,赶紧简单包扎一下,替月饼止血。
止完血带月饼去最近的兽医店,它年纪大了,我害怕兽医到家带的东西不全,有些情况处理不了。”
“好好,我们正在包扎。”
说完,何暖挂了电话,同时喊,“白姨,宋婶,你们收拾一下东西,我们去顾公馆。”
这里警察刚走,月饼就出事了。
保不齐白云鹤会来个回马枪,对白霖和宋婶不利。
宋婶要收拾的东西太多,磨磨蹭蹭的,何暖心急,直接道:“带手机和身份证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带。
这是我们家,我们又不是不回来。”
一听何暖这样说,宋婶心放到肚子里了。
他们四个出门上了车,顾战先把白霖和宋婶放到顾公馆,而后带着何暖来到了兽医院。
电话里,钟德只是简单一说,实际上,月饼伤的很重。
它挨了两刀,还被泼了强腐蚀性液体。
得亏跑的及时,被泼的部位不是很多,除了一条很明显的线,剩下的就是星星点点。
被烧伤的部位不见了光洁油亮的毛发,裸露出来的皮骨都被腐蚀坏了。
月饼躺在那儿,闭着眼,奄奄一息的喘着气。
当场的人都震惊小偷的心狠毒辣,只有顾战何暖心疼月饼受的伤。
何暖走到月饼身边,拉住它的爪子,“月饼,月饼。”
听到呼唤,月饼慢慢睁开眼,看到是何暖,小爪子动了动,算是回应。
何暖控制不住,当下哭了。
月饼从小跟着他们,俨然就是家人。
何暖转眸问兽医,“泼到月饼身上的是什么?”
兽医瞄了眼月饼,一脸同情,“浓硫酸。”
因为太担心月饼,何暖思绪有些混乱,“月饼伤的是不是很重?”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兽医安慰何暖,“只要能挺过今天中午,它的情况就不是很坏。”
那意思很明白了,中午之前这段时间对月饼而言就是关键期,能渡过它就会好好的,过不去的话,就要拜会阎王了。
何暖有些承受不住,身子一软,就要跌倒。
顾战有力臂膀捞住她的腰肢,将她紧紧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