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何暖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女人在男人面前,体力上天生没有优势。
何暖在顾战身下,毫无招架之力,他要是再这么折腾她,她骨头就算是不断,命也得丢一半儿。
顾战听了,突然心疼,“好,这两天都不碰你。”
说完,他起身,伸手到床头柜抽屉里,拿药膏给何暖抹。
何暖抹不开面儿,不想让他抹药。
“我自己来吧!”说着,她伸出手。
顾战目光灼灼看着她,慢慢分开她两腿,“你的身体,哪一处我没看过。”
何暖听了没再动,任由顾战给自己抹药。
顾战是用手给她抹的药,抹之前还专门洗了手,他动作很轻柔,一点点温柔倾注,让何暖心里的防备和怨气慢慢消散。
觉得被他折腾,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抹好药,顾战起身,看着被他咯红的大腿内侧和后背,心又一阵阵抽疼。
他觉得收敛着呢,怎么还是把何暖弄伤了!
他爬过来,再次向何暖保证,说这两天不会碰她。
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何暖也心疼他,可是自己身体扛不住,也就没有承许他太多。
果然,接下来的两天里,顾战确实没有难为何暖。
只是半夜里,何暖还是感受到他窒息的爱。
睡觉的时候,顾战紧紧搂着何暖,何暖觉得有些热,便翻身朝外面一些。
在她离开的刹那,顾战伸手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她猛地睁开眼,害怕吵醒顾战,便没有做声。
后来听着顾战呼吸均匀,已经熟睡,便又尝试着离开他一些。
谁知道,刚一动,又被顾战紧紧搂在怀里。
她的逃离,好似烙印在他脑海里。
只要一动,就牵动他的神经。
哪怕他睡着,也是如此。
何暖也没有再动离的远一些的心思,翻过身,将被子往身下掖了掖,窝在顾战胸口睡了。
一夜酣梦。
第三日,顾战看何暖面色红润,力气也恢复了,便又缠着她。
何暖没有拒绝,很温顺的配合他。
爱情加持,一开始很轻柔。
可是转入正题,顾战却似明日就是世界末日,今日非要做个够一般,拼了命的要她。
把何暖折腾的够呛,甚至弄伤了她。
什么时候结束的何暖都不清楚,依稀记得顾战用力吮吸她的脖颈和为她轻柔擦药。
她心里暗暗嘀咕,等她醒来后,绝不饶他。
但是醒来后,却没有见到顾战。
她清眸扫视一周,都没有看到他,伸手往顾战躺的地方摸去,触手冰凉,好似他从来不曾和她在一起过一样。
她慢慢坐起身,掀开被子,看到床单皱皱巴巴,依稀留着他和她翻滚过的气息。
她伸手摸了摸,倏然意识到什么。
她起身,穿上裙子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德叔,顾总呢?”
钟德正在楼下写东西,听到声音,放下笔,起身看着楼上,“何小姐起来了?”
何暖扶着白玉栏杆朝楼下走,“顾总呢,他去了哪儿?”
钟德淡淡笑着,“何小姐好生在这儿住着,顾总说忙完了就回来。”
何暖脚步微顿,看着他,“他去无望州了是不是?”
钟德眼眸眨了眨,“是。”
无望州。
诚品严选正展开着一场企业实际控制人的争夺战。
因为诚品严选董事会主席严明先生的突然离世,诚品严选集团的控制权出现了真空。
那么有权争夺公司控制权的肯定是严明先生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及其他控股股东。
无望州媒体报道了严明先生的长子严冬和重要控股股东杜芷凝最有可能成为诚品严选的实际控制人。
严冬就不用介绍了,严明的儿子嘛!
对于突然冒头的杜芷凝,让这场争夺战平添疑云。
她是哪里人?怎么突然出现的?谁的股权转让给了她?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突然拥有38%的股份,俨然无望州富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