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周扬沉重离开的脚步声,周楚暮缓缓转过眸子,眼睁睁看着门被带上,屋子重归沉寂。
他失神的看着门好久,才拿出手机,想着给顾战打电话。
思忖再三,觉得还是不打的合适。
如果他这边处理的不能让顾战满意,以顾战的性格,是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儿,他慢慢坐起身,许是带动了输液管子,床头柜上的玻璃杯啪的落地。
门应声而开,司机疾步走进来。
“周总,要喝水吗?”
周楚暮,“你怎么在这儿?”
司机一般都是在车里,怎么会在门口。
“是周扬总,他说他有事,最近不在公司,让我好好照顾你。”
司机年长,是周楚暮爸爸辈的人。
他边倒水边和周楚暮说,“你们俩兄弟成日里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你这出事了,周扬总怎么都该好好照顾你。
我就说,那些事可以推掉。”
周楚暮接过水杯,“他说什么?”
“周扬总乐呵一笑,说他把这件事办好了,你的病才能好。”
周楚暮手微顿,静静看着玻璃杯中轻轻晃动的水。
那水清澈无痕,跟他印象里的周扬一样。
他也相信,这次之后,周扬一定会变好。
会像他承诺的那样,再也不碰赌了。
司机拿过笤帚簸箕开始清理地上的碎玻璃渣子,“周总,有什么事你就招呼我,我在门口。”
周楚暮慢慢躺下去,沉重的点了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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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日治疗,何暖身子也大好了。
她几乎没有再出现过幻觉,忽冷忽热的状态也少了。
清醒时,除了头还有些疼,其他跟正常人无异。
只是胃口很不好,吃一点儿都要吐出来,这样子,特别像电视剧里演的孕早期。
这让顾战心里很不舒服。
那一晚,他闯进去,看到周楚暮和何暖独处一室。
周楚暮虽然穿戴整齐的坐在那儿,但何暖,衣衫不整。
尽管心里相信周楚暮的人品,觉得他不会对何暖怎么,但是联想到他们吃了催情药和冰毒,保不齐会发生什么。
这个嘀咕一冒头,让顾战痛心疾首。
他疯狂战胜理智,在何暖呕吐时,慢慢靠了上去。
何暖以为他是心疼她,宽慰他道:“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可是当看到顾战修长十指放到脖颈下,灵活巧转的解扣子,何暖花容失色。
“你干什么?”
顾战根本没看她,注意力都在扣子上。
这扣子像束缚,束缚着他,隐藏着何暖。
何暖看顾战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怎么了?”
顾战手微僵,冷眸看她,“怎么,不让检查?”
何暖被他这句话惊掉,什么叫做“不让检查”?他为什么要检查她?
在她愣怔时,顾战已经解开了她上衣扣子,扒拉下衣衫,来回看。
何暖意识到什么,“你做什么!”
顾战看上面没有痕迹,开始脱她的内衣。
何暖忍无可忍,直接给了他一耳光,然后起身下床,打算从这个地方离开。
顾战迟疑了一下,就在他迟疑间隙,何暖已经跑到了门边。
她纤纤玉指放到门把手上,就要开门。
顾战霍然下床,疾步来到何暖身边,从身后抱住她,将她扔到床上。
何暖身材纤瘦,没有多少分量,在床上腾空一下,又落了下去。
顾战倾身过来,直接压在她身上。
何暖看了他,“起来。”
顾战不由分手,一只手拉住她的裤腿,直接将她脱了个精光。
何暖全身肤如凝脂,根本没有任何被人动过的痕迹。顾战唇角勾起一抹笑,打算亲她。
何暖被这般羞辱,冷眼看他,“看够了,我可以走了吗?”
顾战,“不行,陪我。”
何暖瞧见了,推他,他继续靠近,她继续推。
她的反抗和厌恶顾战深深感知到,他当即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