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萍替女儿出了气,拉住她往回走,同时教导她,“不是给你说了嘛,不要和这些没妈的孩子一起玩。
这些人,没教养,只会带坏你。”
看着李茹萍搂抱住顾清婵离开,何暖茕茕孑立立在水池旁,一身清冷。
人常说,有妈的孩子像块儿宝,没妈的孩子是根草。
从小到大,在父爱母爱这块儿,她是挺羡慕顾清婵的。
默默站了一会儿,何暖转身要走,突然被人叫住。
何暖听到声音,很吃惊,倏地转过身,朝着风度翩翩走过来的男人,喊了一句,“云鹤哥哥。”
男人脚步微滞,随后淡淡笑了笑,走到她身边,“多年不见,还记得我。”
白云鹤和顾战眉眼处肖像,何暖怎么会不记得。
再说了,他们是一起长大的,就算是分开再久,只要不毁容,都会记得彼此。
“那是当然。”
白云鹤指了指旁边的藤椅,两个人走过去。
坐下后,白云鹤主动交代,“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读书,现在学成归来,打算在国内发展。”
何暖,“你是在德国读书是吧?”
她记得顾清婵之前说过,要去德国找白云鹤。
白云鹤,“在德国读了三个月的书,转学到了无望州。”
一听无望州,何暖笑容僵了僵。
白云鹤笑的灿烂,“去过无望州?”
何暖一时语塞,好一会儿才道:“这个地方名字挺怪。”
“对,”白云鹤侃侃而谈,“无望州又名无妄州,无妄之灾,没有希望,总觉得不是很好的意思。”
何暖点头,不想就无望州多谈,转了话题,“你回来打算从事什么,做老师?”
何暖记得白云鹤小时候的愿望,说长大了想当老师。
白云鹤摇头,“我成立了一家公司,跟大哥一样,做生意。”
何暖,“你不是不喜欢……”
白云鹤笑道:“人的口味会变,兴趣爱好也会,不是吗?”
何暖点头。
清风吹拂,如覆霜盖雪的流苏轻轻飘垂,古雅婉约,清丽宜人。
和何暖一身典雅白裙子相得益彰。
白云鹤看着她,“大哥,还是喜欢你穿白衣服?”
何暖黛眉微动,垂眸看了一下自己,冲着白云鹤摇头,“那倒不知道,衣服是我自己选的。”
白云鹤点头。
“见到大哥了吗?”何暖看白云鹤挺关注顾战,随口问了一句。
“刚才走过来,看到了。”白云鹤说完,落寞的垂下眸子。
何暖知道,白云鹤从小就仰慕顾战,但是顾战,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好似不怎么喜欢。
何暖正想安慰他,身后传来顾战的声音,“小暖。”
白云鹤跟着何暖起身,目光炯炯看着顾战,但顾战的注意力全在何暖身上。
顾战朝着何暖伸手,让她赶紧过去他身边。
何暖跟白云鹤摆摆手,白云鹤点头,何暖朝着顾战走去。
当她的手握住顾战的手,顾战什么都没有说,拉住她转身走了。
顾战拉住何暖上了二楼卧房,将她抵在门上,“今晚,我们住这儿。”
还没等何暖开口,顾战以吻封唇。
他双手将她手腕紧紧扣在墙上,用力撬开她的贝齿,长舌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在里面肆无忌惮痴缠流连。
他永远都是这样,完全占据主导,不会细细温存。
何暖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毫无招架之力的承受他的痴狂。
被他用力啃食、吮吸,何暖在痛苦和欢愉之间来回穿梭,一会儿嘤咛哭泣一会儿欲罢不能。
各种情绪冲进头脑,她好想哭。
她娇喘微微乞求顾战,不要再这么对她。
在她哀求了无数遍之后,顾战慢慢停下,看着眼神涣散,气息不稳的她,慢慢道:“小暖,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