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看了,转而扭头看何暖,“对不起何小姐,我失态了。”
何暖宽慰他,“找了大半天,还找不到,我能理解。”顿了一顿,“在路上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重新再找一遍,一会儿你分配一下人。
留两三个人在家里,一是等月饼,二是把家里前前后后再找一遍;
再让一些人到别墅区找找问问,尤其是那些平时和月饼玩得好的狗狗,看看它有没有找它们。
还有就是我们顺着大路去商场,它喜欢热闹,说不定独自跑那儿去了。”
“好的,何小姐,不过我想,月饼会不会去找你了。”
何暖摇头,“我搬家了,它没去过那里,应该不认的路。”
“那之前的家。”
两个人边说边往外走,听到这一句,何暖蓦的停住,“那个房子,是不是杜秘书在住?”
钟德,“没有,你走后,那个房子一直闲置。”
哦,顾战还怪贴心,又给杜芷凝买了一套。
“这些天,顾总一直在家里住,从没住过那儿。”钟德身子微胖,走路有些喘。
一直在家里,难道不在杜芷凝那儿过夜?
不该呀,按照以往,一个多小时的体力活儿,顾战做完会很累,他顶多冲个澡,就会躺下休息。
做完拍拍屁股就走,也没有个后戏温存?
“何小姐,我觉得我们还是到你之前住的地方再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钟德再次提到狗,何暖立即从神思顾战的想法中抽离,“好,我过去看看。”
说完,她坐上车,钟德问要不要带上人。
她看了看院子里的人,找了一个白天,他们都累了,便没有让他们跟。
再说了,那个地方她住了五年,熟得很,也用不着其他人。
半个小时后,何暖驱车赶到原来住的地方,并用指纹开了锁。
房子里空荡荡的,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沙发、冰柜等家具被防尘罩罩着,沙发上还有几个凹陷处,一看就是被人坐过。
餐桌的凳子也被拉开过,桌子上还有一个水杯,那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楼上的床铺。
何暖收回视线,叫了一句,“月饼。”
屋子里似有回音,但不是月饼,她楼上楼下跑了一圈,确认月饼不在这儿,锁上门出来。
来到小区,她重新呼喊,“月饼,月饼……”
有认识的邻居走过来,“何小姐,好久不见。”
何暖客套,“工作调动,离着远,便在公司附近又租了一套。”
“也是,你们年轻人觉多,不像我们老年人,躺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顿了一顿,又问,“今天怎么过来?”
何暖,“我们家狗丢了,我看看它有没有来这儿。”
老太太一听,“是不是那条金毛?”
何暖欣喜,“对对,就是那条,我之前领着它和您打过招呼。”
老太太,“见了,今天早上还在这儿跑呢。”
何暖一听,冲着老太太道谢,“太感激您了。”
她围着小区转了好几个圈,一直呼喊月饼的名字,但就是没有找到。
就要到外面去找,突然看到劳斯劳斯幻影朝着这边驶来。
顷刻,便在她身旁停下,车门打开,男人大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
他一袭黑衣,和夜色融为一体,面色冷峻,给人威压感更甚。
他走到何暖跟前,没有废话,“找到了吗?”
说着,他鹰隼般的幽沉眸子看向四周,脸上挂着焦急。
何暖,“没有。”
顾战听了,垂眸睨了她一眼,“你倒是冷静。”
说完,他转身上车,何暖搭话,“有邻居在这儿看到了它。”
放到车门的修长五指蓦地停住,车门被嘭的关上,他阔步向外走,“走,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