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杭宁去了马场,像平常一样,指名要高岩服务。
可负责人却和她说:“高岩老家有事,回去了。”
“回去了?”事情没办好,拿着她的钱就跑了。
“对,挺急的,昨天下午接了电话就回去了。”负责人淡淡说道,说完,朝着其他人喊,“你们慢点儿,别那样擦马肚。”
南杭宁气的当时就变了脸,三十万啊,就这样被一个马倌骗了。
“他老家哪儿的?”
负责人,“我想想,”说着,他拿出手机,调取了高岩的入职简历,“南小姐,找到了。”
南杭宁凑上去看,看到高岩的老家是在边疆一个叫不上名字的小村庄。
“算了算了。”她认栽了,她气呼呼的转过身,朝着门口走去。
“南小姐,您不骑马了?”
南杭宁头都没回,只是随意的挥了挥手,“不骑了。”
南杭宁从马场离开,越想越气,三十万,就这样打水漂了?
不行,高岩那家伙不给力,她就亲自下场撕何暖。
要说何暖怎么得罪她了,除了那个楼梯事件,两个人也没啥深仇大恨。
但她就是不喜欢她,一想起她的名字,脑海里就浮现那张惊艳绝伦的脸,和所有男人见了她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眼神。
她恨的抓狂,真想感受一下手撕那张脸的快感。
她给何暖打了电话,说要请她吃饭。何暖对她避之不及,哪里敢吃她的饭。
“南小姐,我正在见客户,忙完都不定什么时候了,要不这样吧,你先吃,我们有机会再约。”
“没事,我早饭吃的晚,还不饿。我就在你平时常去的那个商场,你忙完了叫我。”
拒绝不了,何暖当下同意。
可是到了午饭点,她还没有忙完,又专门给南杭宁发了让她先吃的短信。
下午两点,她从一家客户那儿离开进了一家面馆,刚吃没几口,就看到南杭宁拿着两瓶水过来。
她在她对面坐下,将其中一瓶递给她。
何暖看了看,淡淡说了句,“谢谢。”
南杭宁眼神示意,“喝呀,怎么不喝?”
何暖摇头,“我胃不舒服,点了汤,就不喝凉的了。”
南杭宁拿过她那瓶水,轻松打开,“你是不是不敢喝?”打开之后又递给她,“我当着你的面打开的,骗不了你吧?”
何暖没喝,还是那句话,“我点了汤。”
为了让何暖喝,南杭宁拿过那瓶水,自己喝了半瓶,又拿瓶新的递给她,“给你喝。”
何暖又吃了两口面,擦了擦嘴,“南小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起身离开,也不等汤了。
那瓶水有问题,那里面是酒。
南杭宁将酒倒里面的时候,手不小心染上了酒,她递水瓶的时候,何暖一嗅就嗅出来了。
南杭宁特意洗了手,一般人可能闻不出来,但对于她这个喝边天下所有牌子酒的人来说,她不仅嗅出了酒,酒的名字她都叫的出来。
就是普通小卖部货架上几十块钱一瓶的二锅头。
至于二锅头里面有没有掺什么东西,那她就不清楚了。
看着何暖飘然而去,南杭宁心里那股怨气更加难以消散,她看着那瓶两块钱一瓶的矿泉水。
“她为什么不喝,难道你太廉价了,从我一进门,她就产生了怀疑?”
她拎起矿泉水直接扔进了垃圾桶,又恶狠狠地看了何暖一眼。
她起身,去了附近一家酒吧。
明明是阳光明媚的白天,可是一进酒吧,就成了灯红酒绿的黑夜。
一进去,人就有些迷失,完全分不清什么是白,什么是黑。
她脱下皮衣,将衣服扔到沙发上,钻入人潮汹涌的人群。
她披散开头发,用力的甩,那个摇头晃脑、轻浮恣意的样子,很带感。
角落里,轮椅上的男人饶有趣味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