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战心情很好,今日搭理了他,“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打听。”
许慕白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何暖心蓦的一梗,坐在那儿只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她手也不听使唤起来,口红直接抹到脸上。
许慕白一看,换了阵地,开始逗她,“何暖,怎么了,这么激动?”
她透过后视镜瞄他,“白哥,你这样很不安全,赶紧坐回自己位置,系上安全带。”
许慕白乖乖坐了回去,同时也大放厥词,“是啊,安全驾驶,不能随意开车,更不能上高速。”
何暖听了,只觉得呼吸艰难,喘气都有些累。
她慢慢打开窗户,像鱼一样伸头冒泡泡。要是之前,她也不觉得这么难受,关键是现在和顾战这种不纯洁的关系。
她听着这种打趣,只觉得难堪。
有一种自己知三当三,不要脸的感觉。
但许慕白和顾战好似完全不这样,他们又打趣了几句,便正经的谈起生意来。
还好何暖要去的地方不算很远,听了他们俩二十分钟的絮叨,就下车了。
刚下车没多久,南佳牧的电话就过来。
何暖想起昨晚的事,直接挂断。南佳牧锲而不舍,他拿着手机,直接给她打了二十分钟。
何暖不堪其扰,接听之后第一句就是,“南少找我有事?”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南佳牧似是开着车,车子还敞篷,因为他说话气息很不稳,好似被风吹过。
“我要工作,刚才不方便。”何暖说话有些气急。
因为昨晚那个男人虽然站在了她对面,但是站的很远,他弓着身子,也就是摆个接吻的样子。
但是南佳牧过来,不分青红皂白,也没有问她意愿,直接吻了她。
想到这儿,何暖更加烦躁。
难道南佳牧问了她,她还真让他亲了?
“何暖,我得罪你了?”
除了在顾战面前和出于工作不得不低份儿,对其他人和其他事,何暖向来公事公办。
“南少,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南佳牧,“昨晚怎么了,我不就是喝了点儿酒,和人打了一架吗?又没吃你家米,又没用你家纱布,你生什么气? ”
昨天去会所的事都忘了,还真是醉得不轻。
怪不得顾战昨晚只是睨了他一眼,就拉着她离开。
和一个醉的不省人事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何暖缓和语气,“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聊了。”
“哎,别挂。”南佳牧说完,只听嘎吱一声,车子停下。
“我马上要出趟国,出国之前,想见见你。”他说的很诚挚,让何暖拒绝不得。
何暖看了看表,毕竟是自己百万级大客户,怎么得都不能太绝情。
“我在市中心国贸商场,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南佳牧听了,“你别动,就在那儿等我,我一会儿过去。”
果然,三十分钟后,南佳牧出现在何暖面前。他戴着墨镜,穿着皮衣皮裤,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好似得了重感冒。
可是当他取下墨镜,何暖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样子,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什么和别人打架,就是被人收拾了。
南佳牧和何暖对面坐下,“别看了,没见过打架打输啊?”
何暖,你确定你是打架打输成这副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