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沙桐望着断了胳膊,没了脑袋,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楚沙雨,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就知道叶洵不是什么讲道理的善男信女。
不然当初叶洵就不会那么轻易的下令杀那一百精骑了。
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楚沙雨。
周围的楚军更是如芒刺背,背脊发凉。
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人,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眼中。
叶洵望着那颤抖的楚军将领,淡淡道:“怎么?还不动手?你们是怕本宫拿这厮威胁你们,那好本宫给你们一个不受威胁的理由。”
此话落地。
楚沙桐和周围一众楚军,还在想叶洵这句话的意思。
御乘风一步踏出,右手兵刃猛斩而出。
颂---!
寒芒爆闪,散发出森冷寒霜。
噗......
楚沙桐的脑袋,亦是高高的飞上了半空,他那瞪大的眼眸中满是茫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短短瞬间。
楚沙雨和楚沙桐,纷纷倒在了叶洵众人的面前,当着数万万楚军将士面杀的,就是这么猖狂,就是这么目中无人。
周围楚军将士人都傻了。
这他娘的是什么操作,即便楚军后方正在遭受进攻,那也不能凭借这十几号人硬扛数万楚军啊!
叶洵一众人,就这么冷冷的扫视周围楚军,没有一丝慌乱,甚至是在气势上压倒了周围楚军。
“魔鬼!他们都是魔鬼!逃啊!”
“大夏联军杀来了!王爷也死了!我们若是不逃,早晚也是一个死!”
“跟大夏联盟洵太子作对!这不是找死吗!?”
“兄弟们!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
周围楚军士卒已经被叶洵众人的气势,给压的崩溃了,加之背后有穆府骁骑和闪电骑兵团猛烈的进攻着。
楚军士卒叫喊着,丢盔弃甲,心惊胆寒,慌不择路,落荒而逃。
望着疯狂逃窜的楚军士卒。
那名带头的楚军将领还试图阻拦,当他发现楚军溃散已是大势所趋时,左右看了看,怒叹一声,“那......那我也走吧......”
在叶洵众人惊叹的目光中。
楚军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崩离析。
“我靠......”
御乘风不由惊叹出声,“搞什么鬼?我还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呢?怎么楚军这就崩了?”
樊盛在一旁笑道:“别着急啊,咱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这次楚国赵太后过寿,贺礼是真的不少,咱们应该能有不少斩获。”
御乘风眼眸一寒,“欺负人欺负到我们太子府头上了,真是找死。”
半个时辰之后。
楚军死的死,逃的逃......
白暮年和越无崖两人,来到叶洵面前,揖礼道:“参见太子爷。”
叶洵几人还好,那些楚军只顾着逃,根本就没人顾及他们。
白暮年和越无崖两人杀的浑身浴血,仿佛浴血修罗一般。
叶洵微微点头,淡淡道:“两件事儿,第一件事派人将这两个脑袋送去楚国京都给赵太后,就说这是本宫给她的贺礼。”
(
“第二件事准备攻打楚国京都,提前派人收买城卫,跟我们里应外合,我们没有火器和攻城器械,无法攻城。”
“是,太子爷。”白暮年和越无崖两人揖礼,随后火速离开。
战事结束,楚沙雨和楚沙桐两人,也都被砍了脑袋。
叶洵就带着众人回去休息了。
其实在楚国耽搁一阵子也还不错,陈圆圆一众人已经在来曲都的路上。
叶洵还等着跟夫人和孩子们团聚。
.......
翌日。
清晨。
叶洵率领大军开拔,直奔楚国京都而去。
他还派人去了曲都,准备调一些大夏官吏过来,今后大夏将新增南楚行省。
当然,这一切赵太后都还不知道,她还在等着叶洵给她贺寿呢。
叶洵倒是正在给她贺寿的路上,不过带的是一口棺材。
楚国。
京都。
城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赵太后寿辰,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在京都摆宴十日,与民同乐。
无数楚国百姓向京都涌去。
楚国各地刺史、都督、太守和豪商巨贾等,皆是背着厚礼前来给赵太后贺寿的。
赵太后此人,非常爱面子,而且十分贪婪,所以这个时候,懂事的人出手是绝不会小气的。
与此同时。
皇宫,主殿。
十岁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之上。
赵太后坐在一旁的幕帘后,斜倚在卧榻之上。
朝廷已经三日没有上早朝了。
这几日,赵太后就在殿内收礼,她听着礼单就十分欢喜。
“南山王楚良为太后贺,珍珠十斛,碧玉珠两颗,象牙雕玉佛一尊......”
“颍州刺史赵福南为太后贺,金佛一尊,汗血马驹十匹,水晶玻璃器一套......”
“张氏商行张成为太后贺,佛陀舍利一枚,麝香一斤......”
.......
老太监李平连在一旁扯着公鸭嗓喊着,嗓子都快给喊冒烟了。
赵太后斜倚在卧榻上听着,精神抖擞。
十岁的小皇帝,就有些按耐不住性子了,左顾右盼的望着,想要离开。
突然,主殿外面传来了争吵声。
李平连正念的心烦,火气瞬间就起来,“哪个该的东西在殿外大吵大闹,惊扰了太后,你们担待的起吗!?”
赵太后听着,也从卧榻上坐了起来。
与此同时。
御林军大统领赵阔从殿外踱步而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李平连。
李平连微眯着双眼,予以还击。
“赵将军,殿外什么事儿,竟如此吵闹?”
赵太后喝着上等益寿茶,幽幽开口。
赵阔上前揖礼,“启禀太后,外面来了一名士卒,说是古王派来,先一步将洵太子给您的贺礼送来的。”
“哦?”
赵太后听着,将杯盏放下,瞬间来了精神,“洵太子给哀家送的贺礼先行一步送到了。”
赵阔眉头深锁,沉吟道:“没错,但......但那个士卒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些紧张......”
赵太后摆了摆手,不以为意,“洵太子给哀家的贺礼,他紧张不也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