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潘家园这里面的摊主还挺抱团的,所有人围了上去先把刘浪的枪缴了。
然后就是噼里啪啦一顿胖揍,大嘴巴子扇的啪啪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大家是邻居,也是伙伴,平时都是互相照应,上个厕所啥的总需要邻居代个眼看一下。
遇到不讲理的无赖大家也会互相帮忙,抱团取暖。
和大家融入到一起,才能在潘家园混下去。
像今天这种情况,那是必须要狠揍的。
刘老邪把刘浪的枪拿在手里,立即开始报警,必须要在警察那里留个底,不然这家伙以后要是报复怎么办!
王大春和白素素在一旁乐呵呵看热闹,就连白素素也不愿意为他说情,可见这刘浪人缘有多差。
警察来了,简单了解一下情况,就把刘浪带走了,当街携带枪支就够他喝一壶的。
刘老邪屁颠颠凑了过来,对王大春道:“这位兄弟,桃木剑还买么,这样吧,一百万你拿走!”
他心中郁闷的要命,从一千万降到一百万,几乎要吐血。
白素素翻了个白眼娇哼一声,“哼,你这老板如此不讲诚信,五十万,多一个子都没有!”
刘老邪脸一黑,“额……要不还是老价钱,88万怎么样?”
白素素一拉王大春胳膊,“大春哥哥,我们走!”
王大春点点头,两人往外走去,他心里觉得好笑,这丫头也学会砍价了,学的挺快啊!
刘老邪急了,连忙追了过来,“美女,大美女,要不这样,八十万你们拿走,这可是陶弘景的桃木剑啊!”
白素素不耐烦道:“哼,就五十万,要是不卖就算了,我们不买你就等着被虫蛀吧!”
她倒不是在意那几十万,关键这老板之前那市侩嘴脸看起来让人生气。
刘老邪哭丧着脸,“得!二位大神您留步吧,五十万跳楼价卖给你们了!”
他心中后悔的几乎吐血,把刘浪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这下少赚了三十八万啊!
刚才真是打的太轻了。
刘老邪像是死了爹娘一样,其实五十万他也赚了十倍,这桃木剑是他五万块收过来的。
人啊,哪有知足的!
到付钱的时候白素素抢着付,“我来付钱吧,说了我帮你买的。”
王大春嘿嘿一笑,“你这是要包养我么?”
他心里美滋滋,能够被白素素这样的大美女包养,不知道要羡慕死多少男人。
白素素先是俏脸一红,紧接着就笑了,“切,包养就包养,以后姐可以随时翻你的牌子,你可得把姐伺候舒坦了!”
刘老邪羡慕的几乎要吐血,这小子何德何能,老子什么时候能找个大美女包养自己啊!
王大春帅脸一红,“咳咳,我怕你姐会打死我!”
白素素翻了个白眼,“哼,就知道你对我姐贼心不死!”
王大春苦笑一声,“哪能呢,你姐这朵天山雪莲我可高攀不起啊!”
白素素嘻嘻一笑,“嘻嘻,也是,任何一个男人在我姐面前都会自惭形秽,更何况你了!”
最终还是白素素付了钱,说是对王大春把她病治好的报答。
王大春喜滋滋把桃木剑收了起来,五十万买到这把桃木剑,可以说捡了大便宜。
这种桃木剑对于一般人来说恐怕只能当柴火,但对于王大春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宝贝。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空飘起了零星的雪花,洋洋洒洒。
“下雪了!”
白素素高兴的像个孩子,摊开洁白的双手让雪花落在她的手掌上。
王大春也没想到帝都会这么早下雪,也有些激动。
白素素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大春哥哥,你说雪花为什么大都是六角形状的?你看。”
王大春看了看白素素手掌上的雪花,确实是六边形形状,而且非常规则对称,好像是模具做出来的一样。
“这个……还真的好奇怪,莫非天上真的有神仙在操控着这一切?”
两个人玩了一会儿雪,天色已逐渐到了黄昏,王大春提议去吃饭。
两个人叫了一份小火锅,坐在窗前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一边看着窗外雪。
白素素看着窗外雪忽然闭上眼睛双手抱在一起许了个心愿。
“额……好端端的怎么开始许愿了,许的什么愿啊?”
白素素嘻嘻一笑,“不告诉你!”
王大春嘿嘿一笑,厚颜无耻的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想早点把我泡到手对不对?”
“呕!”
白素素吐了吐舌头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这家伙皮也太厚了。
事实上,她许的心愿希望母亲在天国生活的像她一样幸福。
吃完火锅,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王大春看了看时间,“我们出发吧,去密云水库。”
“走吧!”
白素素虽然心中害怕,但也知道这是自己的劫难,必须要勇敢去面对。
白素素问王大春,“你开车还是我开?”
“你开吧,我就喜欢被你这种貌美如花的小富婆包养的感觉。”王大春厚颜无耻的笑道。
白素素笑骂一句,“你好贱哦!”
两人上了迈巴赫就上路了,入夜的帝都一片灯火辉煌,流光溢彩。
入眼望去一片大红,那是汽车的尾灯,就像一条腾飞的长龙,一眼望不到尽头。
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出了城,上了一条公路,直奔密云水库方向。
白素素看着后视镜,“大春哥哥,后面好像有一辆车一直跟着我们。”
此刻,在迈巴赫后面有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上坐着几名黑衣人,为首的是一名脸上有一道刀疤的中年男子。
“大哥,现在可以动手了吧?”一名黑衣人问小弟。
“再等等,现在刚出城,这里可是帝都,在这里动手容易引起上面人的注意,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
刀疤脸男人很镇定。
“是,大哥!”
王大春看向后面的别克商务眉头一挑,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坐上车之后,总有种心神不宁的感觉。
好像哪里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车子又开了大约五十公里,刀疤脸点点头,“嗯,现在可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