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等着水镜看了许久,愣好没有看到什么变化,水镜上的画面一直都是黑呦呦的。
直到水镜中传来了几句细碎的话语声,水镜上才缓缓的显露出了图案。
山洞的墙壁上安放着几颗夜明珠,一个面容阴翳的男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拿过那人手里的骰子,仔细端详了一番,似乎并没有发现骰子上的怀疑。
猖狂的笑声阵阵荡荡,回荡着,待在山下的林笙一行人似乎都能听到些从半山腰上传下来的声音,心里也是不免觉得那老妖怪着实有些猖狂了。
陆柒铭突然撕掉了面前画着阵法一张纸,水镜里就能传来了声声剧烈的爆炸声,爆炸产生的尘灰淹没的视角,水镜中亦是什么都看不到。
只能听见那一声声剧烈的嘶吼,听起来到像是极为惨烈,陆柒铭把桌上放着的匕首用力的插进了一个阵法里,力度之大,致使那匕首的尖尖都插进了木制的桌子上。
灰尘尚未散去,林笙一行人也只能听到那一声又一声,接连不断的嘶吼,没过多久,声音便一点点的降了下来,待烟尘散去。
水镜上映出的画面不过是一条巨大的蟒蛇被一把突然出现的巨剑压着七寸狠狠的刺在了地面上,蛇尾因为剧痛而抖动挣扎着,掀起了阵阵山石头。
最后也不知是就那么死了还是说是昏了过去,躺在血泊中不在动弹。唯一让人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异常的就是那个木骰了。
按道理讲,这么剧烈的变化,那木制的骰子早就该灰飞烟灭了才是,只是此刻那木骰依旧完好无损的黏在那条昏死过去的巨蛇的身体上。
坐在桌子前的陆柒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又拿起了一张花了阵法的白纸,绕着匕首的刀身一圈圈的围了下来。
而后在刀身中注入了一丝丝能量,刀身瞬间便泛起了红光,开始吸收那条被它钉到地面上的巨蟒的精魂。
只是片刻的功夫,那条巨蟒便被这些突如其来的痛苦又给弄醒了,整条蛇身都在剧烈的挣扎着,但是也是后半身,前半身被一阵光芒固定着,匕首插在七寸。
更是连叫都叫不得,只能听见那巨大的响尾噼里啪啦打在山壁上的声音,石壁上的夜明珠碎了一地。
彦朵手里拿着计算机,好一通计算:“这几颗夜明珠应该还是挺值钱的吧!?可惜了!”
“应该还可以吧,我觉得没那么贵。”陌恂开口说道。
“这应该不是重点吧!”路遥觉得有些无语。
零澈指着那一条已经缩小成了正常大小的巨蟒,“难道晚上要加餐吃蛇羹吗?”
“……这蛇浑身上下都有毒,不能吃。”扶苏一扇子敲到了零澈的头上,没好气地说道。
做完了一套的陆柒铭拿着纸人走了过来,随手一撕。监控器中趴在石桌上的云尘也变成了几张小纸片儿随风散去了,
山洞里一片狼藉,满是细碎的石子,一地的血污和一条半死不活的小蛇,血泊中,那个假冒的骰子依旧完好无损,那条巨蟒的眼线也早就被炸的灰飞烟灭了。
没过几分钟,派出去的机器人便已经抵达了半山腰。一部分去了后山山洞,开始着手收拾这战斗后留下的狼藉。
另一小部分则去了柿子园里摘柿子,顺便把已经摘好的柿子运下山去。
当天晚上,陆柒铭一个人忧心忡忡的坐在院子里,是他的疏忽,导致了那条巨蟒的成长,导致了这里一群的孩子差点被吞噬。
这样的后果,他不敢想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各大空间精挑细选送过来,这一个个的,就算不是各大空间的心头宝,也是各大空间的掌中娇了。
他清楚地记得,他联系灰色空间管理者君绾颜的时候,对她说云尘出了点事的时候,她那暴躁的样子。
隔着亿万星河的距离,君绾她愣是想都没想,扔下手里的任务,直接杀了过来,然后把云尘给接走了。
陆柒铭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林笙手里的那个骰子。如果云琛不是半夜醒来偷跑了出来,有恰巧被他撞见,然后将计就计的走了下去……
那条蟒蛇的目标向来都不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他的目标是这里所有的孩子,这里的每一个孩子的灵魂都是各大空间管理者精心养了很久的。
这里的每一个孩子的灵魂,除了林笙之外,每一个灵魂如果被别人吞噬。都能够大幅度的题高吞噬者自身的力量。
且如今的这群孩子如今还没有能力去抵御拿着吞噬者,因此,这时空管理局管理的这片地方是不存在这样的生物体的。
只是,凡事都有些意外,他也不清楚这个吞噬者是哪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发展起来的,不过也还好,最后总算解决了,没什么事。
这是明天就是秋风了。按照时空管理局的规矩。明天又是一个节假日。也不知道该戴着他们做点什么好。
放风筝这种事,他们肯定都不太喜欢,毕竟这一个个的都这么大,这种事情不见得会喜欢。
陆柒铭想着想着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是竟也没什么防备的在院子里睡了过去。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摸不到影子,抓不住流年,
转眼间距离时空管理局开学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初始空间的例会也摆在眼前了,扶苏手里拿着初始空间管理者发下来的文件。
此次的任务的确和往届的都不太相同。没有什么打打杀杀的事,有的只是一些小小的比赛,不过扶苏有些不太明白,这些比赛就算用时再长也不过十几天。
可是这初始空间的例会一开向来都是一两年,那么这剩下的时间是要他们自行安排还是说……这意味着些什么。
林笙,彦朵,陌恂,涸泽被分到了一方小世界里参加三阶赛。
路遥,胄纪,云尘被送去参加马拉松去了,
零澈和莱恩都被送回老家去了。
总之都是没什么危险性的任务,扶苏则是暗暗的松了口气,心里也有一种白替他们操心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