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许多人都到苏兮儿家里做过工,得了苏兮儿的好处。
再加上苏兮儿与钟寡妇有仇,钟寡妇怀孕的事情就是苏兮儿捅出来的,听钟寡妇这么一说,大家只以为她是嫉妒,是怀恨在心,恶意造谣苏兮儿。
有人嘲讽道:“行了,钟寡妇,知道你和小苏有过节,你不喜欢她,但是你趁人家小苏不在,就这样造谣她,未免太过分了。”
“就是啊,小苏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钟寡妇,你眼红人家买了房子,种了药材就直说,干嘛这样在后面胡乱编排人。”
“都是一个村的,她那点小心思我们还不清楚吗?走走走,大家别理她。”
村里人讽刺了钟寡妇几句,谁也不相信她,就打算散了。
见大家都不相信自己,钟寡妇越发愤恨,不禁大声骂道:“你们……你们这群墙头草,是,我是和苏兮儿有过节,但是她和聚仁堂掌柜走在一起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村里看见的人多了。再说周家少爷那边,今天我和铁子去县里,可是亲眼看见她和她娘带着孩子进了周家的。周少爷喜欢有夫之妇,这安平县谁不知道,她们娘俩要是心里没鬼,跑周家去做什么?你们这些人,拿了她几个臭钱,就盲目相信她,以为她多有厉害,知道真相后你们就不觉得那银子脏吗?!”
“行了,钟氏,你就别在这造谣了!”
这时候村长的小儿子孙长安刚好赶着牛车从县里回来,他瞪了钟寡妇一眼,替苏兮儿解释了一句:“人家苏姑娘找聚仁堂的掌柜明明是为了卖药。她懂医理,顺便还帮聚仁堂解决了一些麻烦,所以聚仁堂掌柜才帮她买药种,可不像你说的那样。”
原本这些孙长安也不知道,是萧擎告诉他的。
就算被赶出了孙家,钟寡妇也不敢得罪村长儿子。
她顿了顿,梗着脖子道:“就算……就算她找聚仁堂的掌柜是为了买药卖药,那她们母女今天进了周家可是不争的事实。”
“钟寡妇,你这人好生无理!”
坐在牛车上的一位妇人也是从县里回来的,听到这再也忍不住了,不屑地看着她,说道:“今天咱们村进城的可不止你一个,事实是什么样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小苏的娘明明是被那姓周的畜生给抓走了,怎么到你嘴里,就成她们母女自动贴上去了。而且,今天这事发生的时候,小苏根本不在。”
本来他们在县上听闻此事的时候是说好,回来不乱说,直接去找村长的。
但是,半路见钟寡妇如此造谣,这妇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今天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所以那周少爷将团团晚晚也一起抓走了?”
“小苏那孩子重义气,肯定会去救她娘的。”
“这种事,还是得和村长说一声,走走走,我们快去找村长!”
村里有好心的人一听到这事,慌慌忙忙地赶去了村长家。
也有一些嫉妒苏兮儿的,早就见不得她好了,这会一听说苏家出事,全都在心底乐开了花,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反正,整个落月村,大家的反应不一,但都热闹了起来,一时间关于苏兮儿母女的流言四起,压都压不住……
……
苏兮儿还不知道,她娘被抓,其实是被人算计的,目的就是想将她引去周府,毁了她们一家。
此时,她已经匆匆来到周府的大门前。
“你是谁?来我们周府做什么?可有拜帖?”只是,她才刚走到大门口,就被周府看门的家丁给拦了下来。
“没有,我是……”
“没有拜帖不许进去!”
苏兮儿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家丁给打断了,他们抬起下巴,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伸手推了苏兮儿一把,高傲地说道:“走走走,你以为周府是什么地方,是你这种阿猫阿狗随随便便想进就可以进的吗?”
苏兮儿皱眉,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那人的手,说道:“我有急事,找你家少爷,麻烦你去通报一声。”
“嘿!”
其中一个家丁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苏兮儿一眼,一双小眼睛眯了起来,嘲讽地说道:“每天来找我家少爷的女人多了去了,哪个不是说有急事,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少爷今天有约了,还是个倾国倾城、美若天仙的大美人,以少爷的个性,这会,说不定都……那啥到一起去了,是不会见你的,赶紧走吧。”
“就是就是!赶紧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另外一名看门家丁也像挥苍蝇一样,对着苏兮儿挥了挥手,顺便拿出一根棍子捏在手里,威胁地瞪着苏兮儿,大有一副你再不走我就要动手了的模样。
“我真的有急事!”听着刚刚那家丁的污言秽语,苏兮儿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再急能急得过少爷抱美人?滚滚滚!”两名家丁失去了耐性,直接上手,一起去推苏兮儿。
“找死!”苏兮儿瞪了两人一眼,知道今天这事是不能善了了,没有犹豫,直接夺过刚刚那名家丁手里的棍子,一人给了他们一棍,将两人打倒在地,直接闯进了周家。
“来人啊!有人擅闯周家,快来人呀,快把这人拿下。”两名门房倒在地上哀嚎两声,连忙出声求救。
周家附近的仆从小厮一听,全都拿着棍子跑了出来,将苏兮儿团团围住。
周家家丁仆从数量虽然很多,但都只是些普通人,并没有任何身手,苏兮儿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几下就将一群人给全部撂倒了。
“说,你家少爷今天抓回来的女人和孩子在哪里?”她将一人踩在脚下,用棍子抵着他,沉声问道。
“我,我……我也不知道啊!”那人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摆手,一边慌乱的摇头,一边往后面移动,奈何苏兮儿紧紧地踩着他,他根本动弹不了。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苏兮儿冷笑一声,加大脚下的力道,那人痛苦的嚎叫出声。
“说!”
苏兮儿提起他的衣领,冰冷地眸子满是威胁,“再不说,我宰了你!”
“姑娘饶命,饶命啊!我只是周家最下等的奴仆,真的不知道。”被苏兮儿抓住得那人一边求饶,一边哀嚎,真的快哭了。
“那你告诉我,你家少爷的院子在哪里?这你总不会不知道了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