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墩安排好一切,对着颜夏告别。
搞得她心里还有点不舍。
这小胖子虽然笨笨傻傻的,可是心不坏,长得也可爱,也不知道三年后他的模样会不会有变化。
【蹲禁闭的时候要乖乖的,不要惹恼别人,不然小心人家不给你饭吃,一定要听话啊,小胖墩,我会等你三年的,你也要平安回来。】
系统听到这话,眼泪狂飙,它又不是人,根本不用吃饭啊呜呜呜,可是好舍不得宿主哦。
【呜呜我会听话的,宿主拜拜,三年后见~】
随着话音的落下,系统消失在空间里。
颜夏叹了口气,继续逛着商城,她的注意力马上被一件商品吸引走了。
【迷魂香】
【只要点燃,除拥有者外,100米内活物全部陷入沉睡,雷打不醒,八小时自动醒来,醒后仪器也检测不出任何。】
【售价:25积分】
商城里一袋10斤的大米都要10积分,这个价格其实很便宜了。
颜夏马上买下迷魂香。
账户积分变成25。
至于迷魂香的用处,颜夏的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她鬼鬼祟祟的来到陈家宅子外的墙角下。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古代没有路灯,屋外漆黑一片,陈家今早被她闹腾了那么久,早就疲倦了,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屋子准备睡觉,唯独陈多粮和陈李氏还在床上嚼着舌根。
“老头子啊,我身上疼死了,你要给我讨回公道啊,这小娼妇竟然敢打我,也不知道是鬼上身还是咋了,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你可别信她编排我的那些瞎话,都是她胡说的,老头子啊,你今天就不该同意她和离,这小娼妇翅膀硬了,我看她是作死!等我伤好, 看我怎么收拾她!”
陈李氏已经清醒,今天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她全都问清楚了,心里越发恨毒了颜夏。
克死了她的儿子,这些年吃了她家那么多粮食不说,还敢打她,走之前竟然敢污蔑她这老婆子偷人,哎哟喂,她当初真是眼瞎了才帮守国娶了这么一个丧门星。
祸害她陈家这么多年。
“收拾她?你有那个本事收拾她,怎么还被打了?别再作了,一把年纪衣服还被扒光,我要是你都没脸见人,以前你做的事我就当不知道,再敢让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就滚回娘家去吧,至于那个小贱种,以后就当不认识,不许上门找事,她生的那几个玩意,除了金寿没一个好东西,这种孙子孙女我不要也罢。”
屋里没点蜡烛,这玩意金贵,农户人家根本用不起。
所以陈李氏自然没看到她当家的脸色有多黑。
还在那里喋喋不休。
“你是不是还信那小娼妇的鬼话,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什么时候有过二心?你真是要冤枉死我啊,老头子,咱俩都一把年纪了,你问问你自己,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这是要寒我的心,难道你跟那小娼妇有一腿?不然怎么处处帮着她说话?也是,这小娼妇早早的守了寡,指不定背地怎么勾引人呢,哼——”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李多粮瞬间暴跳如雷。
“啪——”
他从床上坐起,给了陈李氏一个大嘴巴子。
“哎哟喂——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不活啦!”陈李氏捂着右脸大声嚷嚷,却被李多粮一把捂住嘴。
“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你要想好好过日子,就管好你的嘴,别把脏水往老子身上泼!这要是二十年前,我定要休了你,她颜夏是搅家精,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平日里你欺负她和孩子们,当我不知道吗?我不过就是给你一个面子罢了,你要不是做的太过分,她至于和离还带走孩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你就别提了,烦得很,睡觉!”
李多粮背过身子,不再搭理她。
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被隔壁那大嘴巴传遍整个村子了,他今晚都不好意思出去遛弯。
“呜呜,我造孽啊,当初眼睛瞎了找这么一个人,临老了还被打骂,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陈李氏坐在床上低声哭泣,可陈多粮压根不搭理她,没一会呼噜声就响了起来,本就是哭给他看的,当事人都睡着,陈李氏还哭个球,便也躺下准备睡觉了。
这时,颜夏已经猫在墙外10分钟了,她站的位置刚好能听到陈李氏老两口说话。
吃完瓜,她从空间取出迷魂香点燃,闻了一下,一点味道都没有,她把迷魂香‘咻——’的一声,扔到院子里。
1、2、3、4、5。
五秒钟后,整个陈家瞬间安静下来,就连陈多粮的呼噜声也消失了,包括牲畜的声音。
颜夏从矮墙外翻了进来,她大摇大摆的走到老两口卧房。
把手伸进床下摸索着。
直到摸到一个洞,洞里有个盒子。
她把盒子拿了出来。
没有锁,一打就开。
对着月光能看到盒子里面有不少银子,大概30两,还有一些铜板,看来这死老太婆存了不少钱。
颜夏全部拿走,把空盒子塞回洞里。
离开老两口的房间,她又来到陈守家夫妻二人的卧室。
这间房是全家最大的一间,甚至超越老两口住的。
足以证明他们在老两口心中的地位。
颜夏左摸摸右翻翻,发现房门后面的墙角下有块松动的砖,把砖头移出来,里面藏了个手帕,包的四四方方。
手帕打开是五两银子和一吊钱。
她照例拿光,把帕子重新塞了回去。
再把砖头对着洞眼按进去。
一切都恢复原样后便走出了陈守家的卧室,颜夏把整个陈家都搜了一遍,除了一点铜板,什么好东西都没有。
把银子和铜板放到空间里,然后颜夏就翻过围墙离开了。
唯独陈金寿的房间,她并未踏入。
被扔在院子地上的迷魂香慢慢烧尽,一粒灰尘都不曾留下,仿佛世间从未有过此物。
“娘,你这是去哪了?天色都暗下来了。”
颜夏刚到家,几个儿女就面带急色迎了上来。